黄鹂双腿被邛御方握在手中,细细一条蜜缝也被扒拉开,粉糯花穴展露无遗,尚未及笄的花苞仅覆了层软软绒毛,纯欲相交织着。
不知怎的,邛御方像是魔怔了,晃眼竟将眼前春光漪涟的胴体安上了慕百灵的脸。
可抬眼却是一张淡淡薄薄的脸,同是鸟儿,怎相去甚远,邛御方不耐,大力将黄鹂翻了个身,让她背向着自己。
腿心那处一阵撕裂剧痛,黄鹂啊叫了声,邛御方毫无怜惜之意,如刃入肉,直愣愣捅进黄鹂花穴。
黄鹂一度以为自己那处被刀切开,饱胀的酸疼感从穴里往外延伸,与之同时还有淋淋鲜血顺着交合之处往外流着。
借着初血,邛御方肏得顺畅了些,他喜好这样的雏儿,花穴紧实得很,用力绞着阳根,虽舒服却接着缺了些什么。
黄鹂眼泪滴滴答答,她还未及笄,如何承受得了这样的力道,一头乌发倾向一边,被晃得松松散散。
白细脖颈上有一模殷红,霎时刺了邛御方的眼,他停了胯下动作,一把揪住黄鹂的乌发,迫使她仰头。
邛御方眉头一拧,指腹慢慢摩挲那抹殷红,除去一处稍大一点的红色,四周还散着几处小的红,先前隐在青衫里见不着,现在青衫已乱,自是在白色脖颈上明晃晃的。
“这是什么。”邛御方的性器还被花穴裹着,只是没了动作。
“回大将军话,这是娘胎里带的。”
黄鹂知将军问的是她的胎记,她娘曾经夸赞过,说她雪白的脖颈上如冬月红梅,甚是漂亮,为此,她还有个乳名,寻梅,踏雪寻梅的寻梅。
黄鹂不知大将军什么表情,只知他停了胯下动作,身子骨好受了些。
邛御方兴致全无,那几点红色,煞是刺眼,一股无名火,他想杀人。
抽身而出,那几点红,太过碍眼,邛御方拿起案上那把鎏金镶红宝匕首,猛力抓住黄鹂的头发向后拉了过来,几刀便将那几点红肉剜去。
黄鹂不明所以,乌黑的瞳仁因恐惧而紧缩,尖叫了起来,双手捂着自己的脖颈,几处血洞汩汩往外冒着血,案上鲜血淋漓,她赤裸着身子如筛斗,颤栗不已。
帐外侍卫听见女子惨叫声,原在暑日里昏昏沉沉,顿时精神起来,军营里女人本就少,军妓大多数也不可能随军远征,哪怕是随了军,轮到这些下士时,多已是奄奄一息等死的,穴不是肏烂了就是臭了。如今只得靠这点儿声响,磨磨耳朵,夜里轮岗休息时用以自泄。
军帐里,黄鹂剧痛,惨叫声不断,邛御方烦躁得紧,顺势往那纤细脖颈上又抹了一刀。
顿时就清静了,只听得那割裂的喉管嘶嘶作响,像旧风箱,不肖一会便彻底的安静下来。
邛御方向后椅懒懒靠下,似乎还伸了个懒腰。看着满案的血色,嘴角渐渐松懈下来。
都怪这个女人,让他想起越西王府里的那只百灵鸟,那日,她肤白胜雪的脖颈上,也有那星星点点的殷红,嗜痕,只要不是他留下的,都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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