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绪凶猛的含住了梁洁的嘴唇,长驱直入,疯狂搅动,勾出粘稠的银丝,梁洁努力的附和着他,双腿缠绕上他的窄腰,高跟鞋的鞋跟抵住腰间两侧,让谢清绪微微有些刺痛。
他分出神,伸手解开高跟鞋上的系带往车座上随手一扔,握住梁洁白皙可爱的小脚,然后将她整个人往上抬。
“别,不要,脏……”梁洁看着男人精致的,从来只有上等红酒和食料进入的嘴,正如痴如醉的舔舐她的脚趾。
谢清绪只是笑了笑,“姐姐哪里会脏?这可是我求之不得的宝物。”
他一个也没放过,色气满满的带着让人脸红心跳的喘,连沟壑都要填平。
谢清绪这十年忍的哪怕在夜里心都会钝痛。
车窗外几乎没有路人经过,为他作案提供了极大的便利,蛰伏了多年的猛兽,一旦出笼,后果不堪设想。
梁洁感觉到热气上浮,自己的内裤被撕咬开,发出夸张的撕拉声,自己会定期剃掉下面的毛,这样的习惯只会让谢清绪多一个发作的借口,她绝望的捂住了脸。
谢清绪覆上光洁的阴部,调笑道:”姐姐,你不乖,这些年是不是没少做坏事。“
“没有,只有你……”
“是吗?那我可要好好检查一下。”谢清绪从车上掏出了一根按摩棒,形状狰狞,还带着倒刺,可怖至极。
不是要把这样的东西塞进她的身体里吧,梁洁害怕极了,向后蜷缩,连连求饶,“不要,我还没有过男人,你这样弄,会把我搞坏的。”
谢清绪挑了挑眉,打开了开关,嗡嗡的幅度快到在空中显出残影,他的语气危险又带着蜜糖的甜蜜,“我怎么舍得让姐姐难过?”
梁洁松了一口气。
“姐姐会自愿吞的,对吗?”
说着,他就把不知道把什么药丸塞进了梁洁的嘴巴里,借着唾液灌到了她的喉咙。
很快,梁洁的私处就开始不由自主分泌出水渍,湿了坐垫,她的衣服早就被谢清绪脱光,而谢清绪本人还衣冠端正,连发丝都一丝不苟的保持在原来的地方。
“姐姐,你走了十年,我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放过你?用脑子想想就知道了,也只有你这么傻,会心甘情愿的上当。”
他咬牙切齿,连那圣洁的,不带一丝尘埃的脸都有一瞬间的崩裂,“明明就是和那个男人私奔了,我当时看见你和那个男人拥抱,还一起进了情侣酒店。”
梁洁听罢,意识到这不过是一场误会,她撑着身体的不适,想要解释,却被谢清绪用黑布蒙上了眼睛,还用袜子塞住了嘴巴。
“像你这样的婊子,根本不配让我上。”
刺耳的言语真的说出口的时候,谢清绪心有不忍,但是这么多年,他亲眼看见梁洁不断的与不同的男人进出风月场所,这样的女人,可会有一句真话?
梁洁的泪珠不断滚动,顺着尖俏的下巴滚落到胸前的蕊上。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毛巾压抑着,发出的只是无意义的枝节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