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苏家,苏木和秦莹莹也已经起床了,正在穿衣服。
苏木看着秦莹莹腰上的那一圈肉,皱了皱眉,很快便转移了自己的视线。说实话,秦莹莹身上那些肉,摸着手感是挺好,但是看着的时候,却是毫无美感。
算了,反正秦莹莹现在,也不过就是他的一个床伴而已。
“亲爱的,你怎么刚起床就发呆,在想什么呢?”秦莹莹却是没有察觉到苏木的异样,从身后抱住他,声音嗲嗲地撒着娇。
苏木当然不会让她知道自己刚刚在想什么,所以便换了个话题:“我在想半夏。”
“半夏?”秦莹莹顿时脸色一变,如临大敌,“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想那个贱人做什么?”
苏木的德行,她是很清楚的。而她也知道半夏根本就没有跟苏木上过床,所以现在,苏木难免还是会对半夏心痒痒。
“不是你想的那样。”苏木无奈地摇头,“我只是不甘心!上次本来可以好好第敲诈她一笔,没想到,竟然还惹出了那么大的乱子,全都是那个贱人害的!”
上次,他跟半夏要了二十万之后,公司的合作伙伴,竟然相继撤资,要么撤单,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挽回局面。然后又有一个男人打电话给他说,如果继续要挟半夏的话,会直接让他的公司在这个世界上永远消失。
所以他才会怕了,才会放弃那唾手可得的二十万。
可是,现在想想,却是怎么都不甘心。
“原来是这样。”秦莹莹松了一口气,随即也是满脸的狠厉:“半夏那个贱人,没想到竟然那么好命……亲爱的,你也别太生气了,我们好好想想办法,肯定还有机会,好好地搞她一下!”
苏木点了点头,而秦莹莹却好像是在思索着什么,眼底满是算计。
筱薇这会儿正站在傅氏集团楼下,抬头看着面前这栋高耸入云的大楼,她徘徊良久,心里一阵忐忑。
昨天晚上在晚宴上,她那样对半夏,虽说是她心里最真实的想法,但也的确是冲动了。
别人都以为她背后有傅泽漆撑腰,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并没有。而且她现在还得担惊受怕着,生怕傅泽漆会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怪她。
犹豫良久,她还是决定上去找傅泽漆谈一谈。
走进傅氏,她就看到很多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眼神在看她,她心里很清楚是昨天晚上的事情已经传开了,但是还是用一种很高傲的姿态,向电梯里面走去。
来到总裁办之后,筱薇本来还担心傅泽漆会不会直接拒绝见她,可是没想到,很快林叶就从里面走了出来,对她点点头:“筱薇小姐,您进去吧,总裁就在里面等您。”
筱薇松了口气,可是随即心又悬了起来。
林叶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让她没有办法去猜测傅泽漆现在对她到底是什么样的态度,不过既然现在已经来了,那她总得要进去看一看的。
走进办公室,她就看到傅泽漆还是和以前一样坐在办公桌前面,修长的手指在电脑键盘上敲敲打打,像是在发邮件。筱薇很识趣地没有在傅泽漆工作的时候打扰他,只是安静地站在一旁等着。
等了也不知道多久,筱薇觉得腿都要站酸了的时候,傅泽漆的手才终于从键盘上移开。她连忙叫了一声:“傅总……”
还没来得及说话,傅泽漆便抬眸,凉凉地看了她一眼,吓得她把酝酿了许久的话,又给吞咽了下去。
其实傅泽漆现在,本来是没有什么兴趣见这个女人的。但是想想昨天晚上的事,他觉得,还是有必要好好警告她一下。
毕竟,傅氏的少夫人,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够欺负的!
“傅总,您怎么了?”筱薇一脸天真无害的模样,还妩媚地笑了一下,“别这么严肃嘛,难得人家主动来公司找你……”
“昨天晚上的事,先给我一个解释。”
听到傅泽漆的话,筱薇的笑容,渐渐僵在脸上,同时心也狠狠一沉。
傅泽漆果然还是在意昨天晚上的事情的,这么说,他果然还是在乎那个黄毛丫头的!
不,这样不行,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话,恐怕她就连在傅泽漆身边的一席之地都没有了!
该低头的时候,还是得低头。
这样想着,筱薇酝酿了一下情绪,眼底随即涌上泪水:“傅总,您也相信那些人说的话,觉得是我故意的么?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和傅太太聊聊天,手里的杯子不小心没有拿稳而已。而且您也看到了,傅太太脚上的高跟鞋实在是太高了,所以走路不小心摔倒,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筱薇的话,倒是提醒了傅泽漆。
昨天他给半夏准备的鞋子,鞋跟确实高了一些。一开始他没有在意,不过看半夏好像很不习惯,看了以后得给她准备稍微矮一点的才行。
可是,这不代表他就会相信筱薇的鬼话。
“到底是不小心还是人为,我想我这双眼睛还能看得清楚。还是说,你觉得我这双眼睛是瞎的?”
说着,傅泽漆的周身,慢慢浮起一层冷厉的气场,筱薇吓得双腿都有些不稳,差点直接就给傅泽漆跪了下来。
“傅总,我……”筱薇知道自己现在再狡辩也没有什么用了,还是要赶紧承认错误,“傅总,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可是昨天,我实在是太冲动,您要体谅我一下,我跟在您身边这么久,现在却突然被别人给占了您身边的位置,我真的接受不了。”
“是谁告诉你,我身边的人是你的?”
说这话的时候,傅泽漆的嘴角,慢慢勾起一丝冰冷嘲讽的笑:“我想,你大概是对自己太有自信了。”
筱薇的脸上,迅速褪去了所有的血色。
一直以来,虽然傅泽漆从来都没有碰过她,可是他们两个人一直绯闻不断,傅泽漆也从来没有澄清过,更没有别的什么行动。他还以为,傅泽漆这样,就是承认了,她是他的女人。
可是傅泽漆现在这样,又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