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风!”林洛尖叫一声,心里迅速涌起一阵惊恐!
她有一种预感,这个时候的他,什么事情,都能够做得出来!
“洛洛,既然你不喜欢我,既然这样,那我就只能逼着你喜欢我了……”季风抱着她,在她耳边,沉沉地说。
什么冷静,什么理智,在她面前,在他的心痛面前,全部崩塌,溃不成军!
既然不能让你爱,那就让你恨,让你痛!
“季风!不要,不要让我恨你……”在他面前她的力气根本就不值一提,所以干脆放弃了挣扎,整个人无力地躺在他的身下。
任凭他在自己的身上为所欲为。
“恨?洛洛,恨我吧,恨,也是你倾注在我身上的一种感情,我会珍惜……”他在她耳边,一字一顿地说。
只要是她给他的感情,他都接受!
林洛不明白,明明两个人一开始都好好的,为什么会发展到现在这一步?
心里除了惊恐,失望,愤恨之外,似乎还有那么一丝丝的痛楚……
季风……
就在季风准备脱自己衣服的时候,门却突然被人轻轻推开,一个小脑袋探了进来,看到床上的两个人,若宇明显是被吓到了,怯怯地问:“季叔叔,洛洛姐姐,你们在干什么……”
为什么季叔叔会压在洛洛姐姐的身上?为什么洛洛姐姐好像哭了?
若宇的出现,让两个人的身体都僵硬了片刻,接着季风一把扯过旁边的被子,把身上几乎只剩下内衣,脸色苍白的林洛裹起来,然后下了床,略微整理了一下衣服,脸上努力挤出一丝微笑:“没事,叔叔和姐姐……在闹着玩儿呢,若宇你先乖乖去客厅看电视好不好?”
“好。”虽然若宇也看出这两人情况似乎不对,但是他并没有多问什么,只是乖乖地走了出去。
若宇关上门之后,季风一下子颓然地跌坐在椅子上,双拳紧握。
他刚刚在做什么?
如果若宇刚刚没有进来的话,他可能真的会强行要了林洛。
他抬头,看着蜷缩在床的角落里,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身体瑟瑟发抖的林洛,唇角逸出一丝苦笑:“对不起……”
“滚。”林洛脸色惨白,似乎是用尽全力才吐出这一个字。
季风的身体似乎僵硬了一下,不过也什么都没说,只是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就算刚刚他只是强奸未遂,但是不可否认地,现在林洛已经在恨他了。
这是他咎由自取。
因为半夏的脚受伤,所以车子在傅家门口停下来之后,半夏全程脚都没有着地,一到走路的时候,她都是在傅泽漆怀里。
“我哪有那么娇气。”被他轻轻放在卧室的床上,半夏红着脸说,心里却是美得不要不要的。
要不怎么说,女人都是奇怪的生物。
嘴里嚷着“不要!不要!”,其实心里想要的很。
等等,这话形容在这上面,真的合适么……
傅泽漆看着半夏粉红粉红的小脸儿,下腹蓦地一紧,还来不及考虑太多,就猛地俯下身,含住她的唇。
这男人怎么随时发情……半夏无奈,但是双手还是不由自主地环上他的脖子,开始回吻着他。
得到了半夏的回应,傅泽漆身上的火焰也越发地叫嚣起来。
自从两个人有了第一次之后,她的甜美,他还真是怎么尝都尝不够。
灼热的气息在身上蔓延,半夏被他搂在怀里,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扯下,而他滚烫的吻落下来,张口含住她的唇疯狂噬咬,狂热得近乎贪婪。
在亲吻的间隙,半夏凭着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问:“门关上了么……”
“放心,都已经锁了。”傅泽漆说完,再次俯身吻下。
她不自觉地扭着身子在他身上蹭,傅泽漆闷哼一声,高大的身体覆上去。
“想要了?”
他对着她的耳朵呵着热气,一只手伸向她的小腹下方。
傅泽漆眸色深沉地望着身下意乱情迷的小女人,她这副菱唇半启眼眸微眯的娇媚姿态实在太勾人。
他深呼吸,双手握住她的腰狠狠冲入。
一开始还知道温柔一些,但是后来,就完全被她迷失了理智。
半夏紧紧抓住他的手臂,适应他激烈的攻击和占有,感受着他在自己的体内掀起一阵又一阵的滔天巨浪。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终于归为平静。
半夏双颊粉红地躺在傅泽漆怀里,呼吸还未完全平息下来,勾人的小模样看得傅泽漆又是忍不住浑身一阵燥热。
忍不住又低下头,去寻找那两瓣柔软的唇。
“不要了……”半夏察觉到他想要做什么,眼疾手快地推开他,一双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我饿了。”
“我也饿了,你刚刚没有喂饱我。”傅泽漆漆黑的双眸瞅着她,满满的笑意。
不过最后,傅泽漆到底还是心疼半夏,无奈地下床去冲了个冷水澡,然后认命地去做饭。
要多做一点好吃的,给她补补身体才行,她太瘦了,要胖一点,摸起来手感才好。傅大总裁一边优雅地炒菜,一边邪恶地想。
炒好几个菜之后,半夏也刚好洗完澡换好衣服下来。
一闻到这个香味,她立刻就忘记了身体还微微地有些酸痛,欢快地跑到桌边,拿起筷子就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顿时好吃得快要飞起来。
“慢点吃。”傅泽漆失笑,宠溺地看着她。
“刚刚被你折腾了那么久,我都快饿死了!”半夏狠狠地瞪他一眼,“我要吃,你不许拦着我!”
这小东西,真是没良心,他什么时候拦着她吃东西了?
“好,那你就多吃点。”傅泽漆看着她,双眸里隐隐流转着邪恶的光芒,“等你吃饱了之后,再继续喂饱我……”
“傅泽漆!”
半夏简直是哭笑不得,食物在嘴里面,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有时候觉得这个男人很暖,有时候又觉得他是一座万年都不会融化的冰山,这两种也就罢了,可是为什么有的时候,他又像是一个欲求不满的禽兽?
而且还是衣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