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突如其来的吻让半夏无法反抗,而且还不自觉地沉沦,一步步沦陷。
傅泽漆,就是有这样的魔力。
傅泽漆无声一笑,大手灵活地剥下她的衣物,在她的身上烙下一个个灼热的吻。半夏的最后一丝理智,也在他的这一个个热吻上,悉数崩塌……
怀里温香软玉,让人不想醒来。
傅泽漆睁开眼睛的时候,半夏还在睡。
他看着她安静的睡颜,脸上微微露出一丝宠溺的笑容,在她额上轻轻吻了一下,便起床去洗漱。
等他收拾好了下楼的时候,看到傅老爷子已经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了。大概老人睡觉时间比较短吧,傅老爷子很早就起床了。
“爷爷,早。”傅泽漆跟傅老爷子打了声招呼,便准备吃早餐然后去公司。
“嗯。”傅老爷子点点头,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阿泽,你过来,我有些话要跟你说。”
厨房准备的早餐还没有送上来,傅泽漆便走到傅老爷子身边坐下:“爷爷,什么事?”
“阿泽,你和半夏已经结婚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有动静?”这样说着的时候,傅老爷子的声音里有几分担忧和焦急。
都已经这么久了,还没怀上孩子,难道是这两个孩子谁的身体有问题?
要是有问题的话,可得早点去医院检查治疗才行。
“爷爷,这种事情,是急不得的。”傅泽漆神色如常,“我们俩的身体都很健康,您放心。”
其实,大多数时候,他和半夏都是做了措施的。
半夏没有这样要求,是他主动的。
一来,半夏现在有了在职场里闯荡的念头,如果有了孩子,她就得暂时放弃;二来……他确实还没有过够两人的二人世界。
听傅泽漆这么说,傅老爷子的心才放下一些。
傅泽漆去公司之后,半夏也起床,去了公司。
下班之后她本打算立刻就回家,却没想到接到了杜夏妍的电话约她一起去逛街买衣服,她想着自己确实很久都没买衣服了,便去找杜夏妍一起吃了晚饭,然后两人一起在步行街乱逛。
路过一家服装店,两人看里面的衣服还不错,就走了进去。半夏看中了一件衣服,到试衣间里面去试,杜夏妍坐在店里的沙发上等她。
沙发上已经有了一个男人,不过沙发很长很大,那个男人坐在左边,杜夏妍就在最右边坐下。
等待的时候总是很无聊的,杜夏妍低着头玩手机,完全没有注意到左边那个男人的视线,正落在她身上。
目光邪肆,又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或许是他的视线太过强烈,杜夏妍终于有所感觉,抬头,就对上了那个男人毫不避讳的目光。
她心里微微有些不悦,不过还是礼貌地点了下头。男人见她搭理了自己,索性坐得近了一些,开口道:“你好,我叫姚羽唯。”
姚羽唯?杜夏妍虽然前一段时间都呆在意大利,不过国内的事情倒也没有完全忘记。
姚羽唯这个名字,她并不陌生。姚氏集团的大少爷,姚菲菲的哥哥。
大概是因为姚菲菲的关系,所以杜夏妍对姚羽唯,也不会有什么好感。而且,他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恰好碰上了她?是偶然,还是刻意为之?
心里有所怀疑,不过杜夏妍脸上倒是坦然自若:“原来是姚少,你好,我是杜夏妍。”
“原来这位就是杜小姐。”姚羽唯脸上的笑容扩大,“那么这样说来,我们也算是朋友了,我们……”
“姚少,我不喜欢和别人乱认亲戚。”杜夏妍脸上闪过一丝寒意,移开自己的视线,不去看姚羽唯。
“哈哈,杜小姐果然是真性情,够爽快。”姚羽唯不怒反笑,颇有些讨好的意味,“杜小姐今天来这里,是和男朋友一起?”
这人好烦……杜夏妍微微皱眉,胡乱点了点头, 见半夏从试衣间里出来,连忙迎了上去。
“你怎么了,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半夏见她过来,忍不住吐槽,“瞧瞧,我这身怎么样,好看么?”
“好看好看。”杜夏妍随口应道,反正半夏长得漂亮身材又好,不管穿什么都不会难看,“如果喜欢就买了,我们快走吧。”
半夏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又看向坐在不远处的那个男人,似乎明白了什么,转身对店里的售货员说:“好了,就要这套了,我直接穿着走。”
“好的小姐,这边结账。”
“你刚刚那样,是因为那个男人?”走出服装店,半夏忍不住问道,“那是谁啊?”
“姚菲菲的哥哥,讨厌的男人。”杜夏妍说着,神色不觉又闪过一丝厌恶。
半夏当然知道姚菲菲是谁,深深地看了杜夏妍一眼,也没说什么。
毕竟,姚菲菲做的那些事情,险些让杜夏妍和邱少延就此错过,实在是让人不得不厌恶她。
姚菲菲回到家里的时候,不出所料地看到姚羽唯又在她的房间里面。
她忍不住出了一身的冷汗。姚羽唯,现在很明显就是找人在监视她,她只要一做点什么,他立刻就会知道。
今天,她去找了邱少延……只要动动脑子,就会知道她去找邱少延的目的是什么。只不过,邱少延没有见她而已。
姚羽唯,这个恶魔,一定又要折磨她了……这种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看着坐在床上,面色黑沉的姚羽唯,姚菲菲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大哥……”
姚羽唯眯着眼睛看她,伸手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声音低沉:“过来。”
“大哥,我……”“怎么,现在不听我的话了?”姚羽唯阴阳怪气地说,“莫不是邱少延答应你了?答应和你在一起了,觉得有人会给你撑腰了?”
“大哥,不是这样的!”姚菲菲脸上出现一丝惊惶的神色,“不是这样……”
姚羽唯,他果然知道了!
“那就给老子过来!”
姚菲菲身体一个激灵,虽然害怕,却又不得不走过去。她真的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