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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抱她洗澡
    “老婆,你这是在勾引我么?”季风哼哼唧唧地把林洛压到身下,双手急不可耐的在她身上一阵乱摸,触及她手感极好的浑圆,顿觉全身血液沸腾,小腹滚烫异常。
    林洛被他猴急的样子逗得发笑,双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娇媚的瞪他:“你能不能别每次都这么急?”
    季风被她瞪得心痒难耐,低头封住她的唇边吻边想,他能不急么?现在可不比以前,以前他想做什么没有人来打扰,但现在家里那个小鬼好几次都在他们亲热时莫名其妙的醒来捣乱,搞得他完全难以尽兴。
    所以他要抓紧时间,在速战速绝的前提下享受一次完整而美好的性/爱。
    只是当他分开林洛的双腿挤入,正要将自己蓄势待发的滚烫物埋进她湿热的柔软时,门口传来拍门声。
    不是吧?
    又来?
    他尴尬的保持欲进入的姿势僵在林洛身体上方,额际的青筋因隐忍而根根清晰爆绽,林洛甚至能感觉到抵着自己那处的那根火热释放出的灼热气息。
    拍门声还在继续,季风咬牙,噙满欲望的黑眸隐忍的瞪着林洛,后者回他一个无辜的眼神:“孩子是你家的,现在他捣乱不关我的事。”
    季风闭了闭眼,挫败的猛吸冷气,强行让自己退开林洛的身体,给她盖上被子,下床翻出一件宽松而厚实的睡袍穿上,随即微佝着腰藉以掩饰自己仍顽强挺立的那处。
    打开门,看到门口那个小家伙,季风沉着脸问:“干什么?”
    要不是林洛喜欢他,他早就把这个小鬼给丢出去了。
    “我饿了,我想吃东西。”若宇可怜巴巴地说。
    “吃吃吃,你就不怕变成猪?”嘴上埋怨着,可是季风还是得认命地去给若宇弄吃的。
    等这个小鬼吃饱喝足,季风已经上下眼皮沉重快要掀不开了。
    “你再不睡我明天把你扔到垃圾桶里去。”他呵欠连天的恐吓。
    闻言,若宇终于乖乖闭上眼。
    拉上门在门口站了两分钟见没动静,他松了口气。
    回到房间林洛早已睡着,季风蹑手蹑脚爬上床在她身边躺下。
    怕惊醒她,他只是轻轻揽过她的头靠在自己胸口,不敢弄太大动静。
    想到之前血脉偾张的一幕,此时温香软玉却只能看不能吃,他认命的闭上眼,心里琢磨着什么时候把若宇扔给别的亲戚,夫妻俩去蜜月旅行。
    “老公。”
    耳边模模糊糊扬起一个声音,季风楞了楞,而林洛迷迷糊糊往他怀里钻去,搂住他摸索到他的唇亲了亲。
    “辛苦了,老公,我爱你。”
    季风吞了吞口水,不确定怀里的人儿是在说梦话还是醒了。
    “老婆?”
    林洛埋在他胸口闷声应了声。
    “你刚才说梦话了?”
    林洛眼皮动了动,过了一会后睁开,见他一副不确定的表情,有些好笑道:“我说我爱你怎么是梦话了?”
    季风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我喜欢你叫我老公。”
    林洛勾了勾嘴角,又在他唇上亲了亲后闭上眼说,“睡吧,老公。”
    季风咧嘴回亲她一记,拥着她入眠。
    意大利分公司的危机终于解决,半夏的身体也彻底好了。傅泽漆陪着她在意大利玩了一圈,两人便回到国内。
    回国这天几乎所有人都来接他们,傅老爷子,半夏父母,还有邱少延两口子和季风两口子,再加上林叶和傅泽漆另外几个手下,浩浩荡荡一群人。
    本来他们说要给傅泽漆和半夏接风,但是傅泽漆以半夏身体太累为由拒绝了,离开机场便直接回了家。
    回到阔别许久的家,看到熟悉的房间和家具,半夏分外兴奋。
    傅泽漆先洗完澡又放好水加了安神祛除疲劳的精油让半夏进去泡澡,半夏趴在床上困得不想动。
    “刚才还说不累。”傅泽漆轻弹了下她的额,动作迅速而俐落地剥去她身上的衣物,然后抱她去浴室。
    傅泽漆把昏昏欲睡的半夏放进浴缸里,本以为她碰到热水就会醒来,谁知她照睡不误,而等他的手一从她身上抽离,她虚坐着的身子便顺势往下沉。
    眼看着半夏就要滑到水里,傅泽漆哭笑不得的赶紧抓住。
    见她实在困得不行,他解开腰上的浴巾跨进浴缸里,抱着她泡澡。
    而不知是浴室的灯光太柔和,还是怀里温香软玉抱着的感觉太好,傅泽漆望着半夏甜美的睡颜,竟有种想把她压在浴缸里狠狠贯穿她的冲动。
    而只是这样想,身体已经有了反应,抵着她身体的那处瞬间胀大滚烫,膨胀的系数连他自己都惊讶。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在这方面的欲望竟然强烈到了每次只要一碰到她的身体就会有想要狠狠爱她的念头,就算是食髓知味,但两人在一起已经这么久了,为何他非但没厌倦她的身体,反而更迷恋?
    扳过她的身子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和自己面对面,目光掠过她胸前因热水的刺激而变得挺立的蓓蕾,禁不住下意识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却只是亲了亲她的唇,尔后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欲,安分的抱着她,什么都没做。
    十多分钟后抱她起来,拿花洒往两人身上匆匆冲刷了几遍,然后擦干身子抱回床上。
    半夏依旧睡得很熟,傅泽漆搂着她,听着她发出的匀称呼吸声,竟很快进入梦乡。
    在意大利呆了那么久,半夏养成了赖床的习惯,加上意大利和国内的时差相差太多,因此她一觉睡到次日快下午,肚子饿得实在不行了,才迫不得已醒来。
    一睁眼看到头顶的天花板竟不是平时看惯的奢华装饰,她楞了一楞,然后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
    手往身边探去,空空如也的床铺让她皱了皱眉。
    看了眼闹钟显示的时间,她吐了吐舌,然后坐起来。
    因为窗帘没拉开的缘故,室内的光线很暗。
    她下床打算去掀开窗帘,一动才发觉自己身上光光的,竟然什么都没穿。
    脸迅速滚烫,连忙又把自己塞回被子里,咬着唇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隐约想起好像是傅泽漆抱自己去洗澡,而也许这就是自己为什么什么都没穿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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