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去,她看到傅泽漆和两个孩子还站在那里等她。
她很想对他们笑一笑的,可是她发现自己竟然怎么都笑不出来,失魂落魄地走了回去。
“妈咪,你怎么了?”橙橙拉了拉她的手,“妈咪不开心么?”
“嗯?没有啊。”半夏不想在孩子面前表现得太过消极,连忙硬逼着自己挤出一丝笑容,等她扭过头看着傅泽漆时,才发现这个男人的脸色,竟然比她还要难看。
半夏这才意识到,原来这还有一个很难搞定的男人。
完了完了,看这男人现在的这个样子,很明显是又吃醋又在生气啊!
半夏的大脑飞速运转着,想着该怎么哄她,可是偏偏心里又在为了纪尘的事情而难过,所以大脑的反应速度,都慢了许多。
他们两个一直不说话,辰辰和橙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四个人也不知道沉默了多久,最后还是傅泽漆先开了口:“好了,我们先回家吧。”
“现在就回家么?还得带他们去吃东西呢。”半夏小心翼翼地说。
毕竟今天,确实是她的不对,所以她还是头一次在傅泽漆面前这样俯首称臣的。
不过没关系,等这事儿过了,她会把这些一点一点地都跟他讨回来。
傅泽漆凉凉地看了她一眼,也没说什么,直接就带着两个孩子上了车。
这个男人,居然还敢不理她!
半夏心里委委屈屈的,却也自知理亏,不能说什么,只好自己默默地拉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一路上傅泽漆都没跟半夏说话,不过倒是去一家店子里给两个孩子买了些吃的,然后便开车带他们回了家,而且还没有回半夏住的公寓,而是回了他的别墅。
下车之后半夏本来想跟傅泽漆说些什么的,谁知道这个男人看都不看她一眼,径直带着两个孩子走进了别墅。
她有些气愤地跺了跺脚,不过还是认命地在后面跟了上去。
进了别墅之后,傅泽漆就把辰辰和橙橙交给了陈妈照顾。陈妈本来就喜欢橙橙,现在又回来了个辰辰,她更是欢喜得不得了,连忙带他们两个去吃好吃的去了。
傅泽漆看着陈妈带他们两个人离开之后,就径直上二楼去了,半夏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心里委屈得要命。
她不就和纪尘多说了几句话么?她对纪尘又没那方面的心思!要是有的话,她这四年早就跟纪尘好了,还能回国,还能轮得到他么?
这个男人,简直是不可理喻!
本来半夏还觉得自己理亏,可是现在,她更多的是在气愤,气这个男人的小气。
气愤归气愤,可是,半夏到底还是怂了,很憋屈地上了楼,想到房间里,去跟傅泽漆这个男人好好说清楚。
不管怎么说,总不能让他误会她和纪尘有什么啊。
上了二楼,半夏看到卧室的门是开着的,心里知道这个男人还是在等她过去,连忙快步走了过去。
谁知道她才刚刚进门,突然有一条胳膊就伸了过来,把她狠狠地拉进怀里,身后的门随即被人摔上。
半夏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迎面而来的就是他铺天盖地的吻,她心里纳罕于他的热情,却还是下意识地抱着他的脖子,竭尽全力地回应。
还好,看这个男人的样子,好像还没气到一定境界。
不知不觉间,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这个男人褪尽,两人的气息都有些不稳,也几乎要丧失了大半的理智。
一直到她整个身体被他压在冰凉的门板上时,她才猛地反应过来,连忙伸出手,轻轻地推了他一下:“不要,不要在这里……”
傅泽漆早就已经蓄势待发了,这会儿突然听到她说这些,忍不住拧了拧眉:“嗯?”
“去床上啦……”
听她这样说,傅泽漆才明白原来她是嫌弃这里,也没多说什么,直接就把她给抱了起来,向不远处的那张大床走去。
她的双腿还盘在他精壮的腰身上,隐隐地能感觉到他的某处早已经斗志昂扬,尽管已经经历过无数次这样的事情,可是现在,她的脸还是红透了。
把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傅泽漆立刻倾身而上,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大概是因为傅泽漆心里有气的原因,所以这次他也格外地用力,等到结束的时候,半夏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
她浑身软绵绵地趴在傅泽漆的怀里,虽然身上到处都是汗,很难受,可是她实在是没力气去洗个澡。
“傅泽漆……”她有气无力地叫了他一声,“快点抱我去洗个澡。”
听她这样说,傅泽漆垂眸看了她一眼,却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下床去浴室,放好热水之后,才又出来抱着她进去。
浴室里昏黄的灯光,本就极为暧昧。
再加上现在,半夏身上粉红的肌肤还全部暴露在傅泽漆眼前,狠狠地刺激着他的神经。
傅泽漆的喉结微微地滚动了一下,到底还是没忍住,压着她又在浴缸里面来了一次,气得半夏大骂他淫魔,却又无力反抗。
其实傅泽漆自己也奇怪,明明在别的女人面前就像是和尚一样,为什么在这个小女人面前,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终于等到结束,半夏已经只有出气的份儿了,傅泽漆给两人清洗完身体之后,又抱着她回到了床上,把她塞进被子里。
本来半夏还挺累的,可是被傅泽漆这么一折腾她又睡不着了,睁着大眼睛,呆呆地看着傅泽漆。
注意到她的视线,傅泽漆垂眸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问:“你看我做什么?”
“傅泽漆,你应该不生气了吧?”
半夏一边问,一边又向他怀里拱了拱,看起来就像是一头小猪一样,到底还是忍不住把傅泽漆给逗笑了。
其实他根本就没有特别生气,只是对半夏和纪尘有些介意而已,所以这一路上都不想跟她说话。
可是,经过那样激烈的“交流”之后,他的介意,早就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