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杜以晗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男人走到经纪人面前,很快便从他身上搜出了一把钥匙,然后又走回来,双手递给纪尘:“少爷,这应该就是这里的钥匙。”
“嗯。”
纪尘把钥匙接过来,亲自走到门口那去,把门打开。
“好了,把这个女人带进去吧,哦对了,把那个经纪人也给带进来,万一他一会儿清醒了去叫人了,太麻烦。”
“是。”
杜以晗被人推搡着走进了这栋小楼里面,她才刚刚买完,还没有来得及装修,所以里面空空荡荡的,她刚一进去就被一阵大力给狠狠地推倒在地上,狼狈不堪地就像是一条狗。
她听到身后那群那人的哄笑声,顿时又羞又怒,猛地转过身,想看看刚刚到底是谁推的她,然而只看到了一张张嘲笑的脸。
她的心,顿时一凉。
现在这里,全都是纪尘的人,就算这栋楼是属于她的,可是在这种情况下,也变成纪尘的地盘了。就算她知道刚刚是谁把她给推倒的,又能有什么用呢?
再继续大吵大嚷,也不过是自取其辱而已。
“瞧瞧,我们的杜大明星现在看起来多可怜啊。”纪尘走到她面前蹲下,还抬起手来,似是怜惜地拍了拍她刚刚被他打得红肿的脸。
然而眼底,却是一片冰凉,没有丝毫怜惜之意。
“杜以晗,你加注在半夏身上的痛苦,我今天,就要加倍奉还给你!”
话音刚落,杜以晗就看到,有一个男人在不远处的地方架起了一架摄影机。
她的身体顿时一个激灵,猛地从地上坐了起来,坐着后退了一些,警惕地看着着纪尘:“你,你想干什么?”
“你不是要傅泽漆告诉所有的媒体,你是他未婚妻么?你不是喜欢出名么?那今天,我就让你出个够!”
听到纪尘的话,杜以晗的心重重地沉了下去。
她脸色苍白地看向纪尘身后站着的几个一脸垂涎的男人,再看看不远处的那架摄影机。
毕竟,她也是在娱乐圈里混了那么多年的人了,所以根本不难推测出纪尘想要做什么。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如果,纪尘真的让那几个男人强暴她,再把视频给放到网上,那么,她的前途,她的未来,她的一切,就全都毁了!
“纪尘,我求你了,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现在就去所有人面前说,傅泽漆和半夏的那些事情,都是我造成的,我和他订婚也是假的,我去帮他们澄清,你看这样可以么?”
?这个时候的杜以晗,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自尊和骄傲,就只是看着纪尘,苦苦地哀求着:“我求你了,放过我吧!”
“不不不。”纪尘伸出食指,左右摇晃了一下,脸上的笑容里尽是痞意,“现在就算你去澄清了,肯定还会有很多键盘侠继续骂半夏。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要制造出一条更大的新闻来,还有什么,是比你大明星白嫩的身体更大的新闻?”
“哈哈哈哈……”他带来的那几个男人又是一阵哄笑,杜以晗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看着纪尘没有丝毫动摇的神情,几乎要绝望了。
她很清楚,纪尘这次来,是铁了心要给顾诗陌报仇,所以,不管她说什么,他都是不会放过她的了。
呵,半夏!
我所遭受的一切痛苦,一切羞辱,全都是拜你所赐!
有生之年——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好了,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你们了,我可不想留在这里看,免得脏了我的眼睛。”纪尘看了杜以晗一眼,厌恶地皱了皱眉,“人交给你们随便玩,别弄死了就行,还有记得,视频一定要好好拍,我有用的。”
“是,少爷。”
有几个男人早就已经等不及了,听纪尘这么一说,他们立刻就跃跃欲试地向杜以晗走去。
杜以晗可是是近几年最火的女明星,也是无数男人心目中的女神。能把她给睡了,是多少男人都梦寐以求的事情。
更何况,就算杜以晗不是什么大明星,但是这样一个大美人就摆在自己面前,又有谁能不动心?
所以,纪尘一走,他们就迫不及待地像杜以晗扑过去。
“别过来!啊——放开我!”
?从小楼里面出来,纪尘根本没有多做停留,直接就像那边自己车子停着的方向走去。没走多远,就听到小楼里传出杜以晗痛苦的尖叫声,还有一群男人嬉笑的声音。
他知道那栋小楼里正在发生什么,可是眸底仍然一片清冷,没有任何的同情或是怜惜。
杜以晗会落到现在这个下场,完全是她自作自受,不值得同情和可怜!
得罪谁不好,谁让她偏偏得罪了半夏?
想到半夏,他的心忍不住又柔软了几分。
?半夏,就算我们已不可能在一起,就算你爱的人不是我……我还是愿意倾其所有,护你一世周全!
傅泽漆晚上回到家里的时候,两个孩子已经睡着了,只有半夏一个人在客厅里。
半夏正坐在沙发上,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个时候,陈妈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看到傅泽漆,她连忙问:“先生回来了,先生您吃晚饭了么?没吃的话,我现在帮您准备。”
“不用了,我吃过了。”
傅泽漆一边回答,一边弯腰,把正在愣愣出神的半夏打横抱了起来。
“啊!”半夏本来还在想事情,猝不及防地被他这么一抱,她吓了一跳,眼角余光看到陈妈正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们笑呢,连忙把头埋在傅泽漆胸前,同时手伸过去,狠狠地掐了一把傅泽漆的腰。
这个男人,也太不注意场合了吧!陈妈还在这里呢,他怎么会突然……
傅泽漆又哪里会在意这些,只是对陈妈点点头打了个招呼,便抱着半夏,径直朝楼上走去。
都一天没见到她了,他这心里,对她实在是想念得紧。
?本来以前,每天去公司,对他来说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自从有了她之后,每天早上离开她去公司,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