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欣然在找工作的期间发现自己的银行卡里还有好多好多的钱,然后她试了一下密码。让她惊讶的是,她竟然一试就对,所有的卡都是她常用的那个密码。
她调查了一下,发现持卡人的名字叫唐欣然。
她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脑袋里面闪过一丝灵光,“好熟悉的名字啊,在哪听过呢?”她喃喃道。
不过最后还是没能想出来,只好悻悻作罢。
“有这么多钱,我还工作干嘛呢?”她狡猾地笑着说道,像只偷腥的猫。
所以唐欣然高高兴兴地回家了,看见赫曼语正在准备午饭,她甜甜地开口:“赫阿姨,我准备最近几天就搬出去了。”
赫曼语拉凳子的动作顿了一下,“为什么呢?在这住得好好的,怎么会想要走呢?”
她已经在这住了有十天了,和赫曼语的关系都很好。而且宋文修他家很富有,但是父母生活却很朴素,可是即使这样,他们还是举止优雅得体,深有大家风范。
所以说气质这种东西,是想藏都藏不住的。
“嗯,我想搬出去,毕竟我住在这里也不是很方便。”唐欣然微笑着说道,对于宋文修父母的照顾很是感激。
“不会的,你看我们这这么大,人气却是没多少,你住进来可是让我们的家多了一点活气。这样多好啊,你可以不用搬的。”赫曼语边说边拉着唐欣然朝着餐桌走去。
“哦,好吧。”唐欣然甜甜地应着,虽然她觉得自己住出去比较自由,但是能陪着叔叔阿姨还是蛮不错的,这样她才能感觉到自己不是孤单的一个人。
“嗯,这样才好嘛。你先等会,我去叫你叔叔还有阿修下来吃饭。”赫曼语拉着唐欣然坐下之后才朝着楼上走去。
“赫姨,我去吧。”唐欣然立即站了起来,然后将赫曼语推过去坐好就往楼上跑去。赫曼语也没有阻止,微笑着看着唐欣然奔上楼去叫她的老公和孩子。
唐欣然走到了书房门口,敲了敲门,“叔叔,吃饭了。”
然而里面没有人应,她疑惑地又敲了敲,还是没人应。最后她直接扭开了书房的门,看见里面的情况,她立马跑了过去,“叔叔,你怎么啦?”
摇了摇他的身子,还是没反应,于是她立马朝着外面喊道:“来人啊,叔叔晕倒了!快来人啊!”
听到动静的赫曼语立马奔了上来,脸上带着几分慌乱,“怎么了?”
“我刚才敲了好久的门都没人应,所以就直接进来了,然后就看见叔叔是这样了,我们先叫救护车吧。”唐欣然也有点慌乱,但是还是保持冷静地开口。
赫曼语小心翼翼地扶起宋柏松,唐欣然却是立马地拨通了急救电话。而宋文修也很快地跑了过来,直接抱起宋柏松就往外面冲去。
“快叫司机把车开出来!”宋文修慌张地看着唐欣然说道,额头上冒出几粒汗珠。
唐欣然点了点头,担忧地看了他一眼后朝着楼下飞奔离去。
宋文修到了门口的时候,唐欣然也正好将车子开了出来,稳稳地停在门口。
宋文修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后,毫不犹豫地直接抱着宋柏松坐进了车子后座。
“坐稳了。”唐欣然沉重地朝着后视镜看了一眼,而后一踩油门,车子绝尘而去。
赫曼语被留在屋里,站在门外不安地看着迅速远去的车子。
宋文修安顿好自己的老爸后,拿出电话联系医院的院长。
唐欣然一路飙车,要不是车技足够好,她现在都快被那些被她吓出胆的司机骂出地球村了。不过让她感到奇怪的是,她觉得自己好像最近飙过车,要不然为什么会一下就上手了呢?可是她记得她已经有一年多没有飙过车了。
宋文修打完电话后就安静地看着面色冷凝的唐欣然,他自然是相信唐欣然的车技的。但是他怕她想到前段时间发生的那次车祸,要是糖糖记得的话,他想她可能不愿再碰车了吧……
一路闯红灯,平路超车,转弯处漂移,半个小时的车程缩短到十分钟,路上的人都只看到一个超快的残影,吓得他们都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唐欣然一路上脸色都没有变过。直到车子稳稳地停在医院门口,她才迅速地下车拉开了后座的门,神色慌张地看着宋文修吼道:“快!快把你爸送进去啊!”
宋文修神色一敛,抱起宋柏松就往里面冲去,走之前还感激地看了唐欣然一眼。
唐欣然看着宋文修终于进去了,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气,然后淡定地回到驾驶座去找车位将车子停好。
想到叔叔阿姨对她的好,她就不由得忧愁上了心头,希望宋叔叔这一次没有什么事吧。
宋文修将他的父亲送进了急救室后,就垂头丧气、颓败地坐在急救室外的长椅上。
“别担心,叔叔不会有事的。”不知什么时候,唐欣然走到了宋文修的面前,一只手轻轻地放在了他的肩头,语气轻柔安慰地说道。
宋文修听到声音,身子微颤了一下,然后直接伸手将唐欣然搂进了怀里。手臂紧紧地圈住唐欣然,身子紧绷着。
唐欣然被宋文修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愣了一下,僵了片刻后,才缓缓地拍着宋文修的背,轻柔地开口:“没事,没事,叔叔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宋文修只是紧紧地抱住她,浑身充斥着压抑的气息。
唐欣然沉痛地看着急救室的门,也知道宋文修此刻心里一定不好受,忽略掉被紧抱的不适,默默无言地陪在他的身边。
宋文修足足地抱了唐欣然半个点才放开了她,“谢谢你。”谢谢你陪着我,谢谢你帮我把爸送到医院来……
唐欣然担忧地看着他,眉目柔软地问道:“你没事吧?能撑住吗?”
宋文修大为感动一直盯着唐欣然。
“我爸这个心脏病都有好多年了,上一次也是因为突发心脏病,医生都将病危通知书发下来了,我从国外回到这里,却没想才三个月不到,他的病又复发了……”宋文修用着低沉暗哑的嗓音说道,听得唐欣然都有种感同身受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