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固然可爱,可是养育小孩子真是件辛苦的事,只养孩子一夜,就把两个大男人累着了,现在终于可以堂皇地脱身,顾竣呼吸着自由的空气,差点乐出声,想想那个蛇妖不得不留在家里哄孩子,真是太快乐了。
顾竣对每一个病患、每一个从战场上下来的士兵都露出了和煦的微笑,感染了每一个人。
“啊,痛死了,你他娘的轻点。”一个士兵正在换药,痛得厉害,不由得破口大骂。
顾竣走了过去,那士兵见大国师过来,一时惊得说不出话来,顾竣握住他的手,温和地说“与其骂人惹人讨厌,不如在坚强点,没事了,很快就换完药了”
士兵的右xiong有一处深深的箭伤,伤口有些发炎,血肉模糊的,大夫正小心地用刀挖去腐肉,士兵痛得浑身打颤。
“没有麻沸散吗?”
“没有了,都送到前线去了”
士兵的手死死地握住顾竣的手,两眼通红地说着“大国师,救救我吧,我不想死,啊,太痛了,大国师,救我”在喃喃中士兵终于晕过去了。
周围是一股难闻的血腥味,顾竣好不容易掰开士兵的手,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心情一下难受起来,虽然自己是中原人,但与尼亚人相处日久,又被尼亚人这么尊崇,与尼亚人也有了亲人般的感情,见战争给尼亚人带来的苦难,也感同身受。
“大国师是最尊贵的人,请离开这里吧。”仆人在旁边催促顾竣离开。
看来那个叫苍嘉一的妖不能留在家里看孩子,还是采药制药吧。
晚上顾竣同苍嘉一吃饭时,小孩子又哭了起来,苍嘉一动了一下,没有再动,继续吃饭。
“喂,孩子哭了,你去看看”顾竣只好命令他。
“可是我看一下午了,该轮到你了”
“不行,我一下午都忙得要命,累死了,你待在家里应该照顾孩子”
苍嘉一不满地嘟囔了一句,还是起身去看孩子。
“有点拉肚子,这么点的小孩子这么能干,下午我给他换了4、5次小衣服。”
“你诚心恶心我是吧”顾竣“啪”地把筷子放到桌子上,想到孩子在旁边排泄,顾竣就有点受不了,偏偏苍嘉一还说出来。可恶。
苍嘉一偷笑了一下,把孩子收拾干净,脏的衣服扔到门外的盆里,把孩子抱在怀里,坐到了桌子前,笑嘻嘻地逗孩子“怎么办,宝贝,大国师有点讨厌你了。”
孩子穿上干净的衣服,舒服多了,早就不哭了,咬着自己的手指,欢快地笑了起来。
顾竣气鼓鼓地看了一会儿,也不生气了,含糊地说“谁生气了,快吃饭吧,一会儿凉了。”夹了菜放到苍嘉一的碗里。
苍嘉一一手抱着孩子,一手吃饭。有时抬眼看看顾竣,顾竣懒得理他“明天你别在家里哄孩子了,医所里缺医少药,尤其缺少麻沸散,不少士兵没有麻药做手术,痛死了。”
“嗯”苍嘉一心里长长舒了口气,终于可以外去了。
顾竣吃饱了,把孩子接过去,让苍嘉一专心吃饭。
“嗯,偷孩子的那伙贼都被抓住了,只是有的孩子被贩卖得太远,一时找不回来。不过,以后应该不会再丢孩子了”顾竣边说话边用手指轻轻地逗着宝贝肉乎乎的小脸蛋,宝贝“咯咯”地笑起来。“也不知道这场战争什么时候结束,我听说现在是胶着状态。”
“你不会让我帮忙吧”苍嘉一小心翼翼地问。
“才不用你呢”顾竣气哼哼地说了一句,心里却知道,苍嘉一的话是有几分对的,一个妖不应该干涉人与人之间的战争。
把孩子哄睡,两个大男人都松了口气,洗漱一番,准备睡了。这时借着烛光苍嘉一瞥见顾竣的手腕处有片青紫,一把抓住,心痛地问“怎么了?扭伤了?”
“没有,只是下午一个士兵受伤后痛得抓住了我的手,当时没觉得怎样,你这一说,还真有点痛了,不过没关系,不用大惊小怪的。”
苍嘉一不免有点心痛“你这大国师当得也太投入了,不仅要占卜预测未来,还要当止痛药啊。”
翻身下床,不知从哪拿出盒药,给顾竣仔细地涂上,按摩了一会儿,最后又贴上膏药。
顾竣见他如此细心,心安理得地承受了,破天荒地没有回话。
苍嘉一把顾竣结结实实地搂在怀里,亲亲他的耳朵,小声地说“明天我就去采药,你别在当止痛药了”
“知道了,真罗嗦”顾竣心里暖暖的应了一句。
后半夜,孩子尿床了,大哭起来,不用顾竣说什么,苍嘉一赶紧起来,给孩子换好了衣服,又温了点奶,喂孩子吃。顾竣在半迷糊中嘟囔了几句,翻过身接着睡觉。
第二天,苍嘉一吃过早饭匆匆离开了。小宝贝吃过奶后,很精神,捧起自己的小脚丫开始啃,逗得顾竣笑了起来“小宝贝,要吃自己的小猪蹄啊,不要吃啊”用块小花布盖在宝贝的脸上,宝贝很灵活地拿走了,乐得“咯咯”笑起来。顾竣与小宝贝玩捉迷藏,宝贝玩累了,迷迷糊糊地要睡觉了。顾竣直起腰来,才觉得哄了很长时间了,真挺累人呐。
苍嘉一生长在野外,无拘无束惯了,每次采药以游玩为主,采药为辅,这次见顾竣受点小伤,不再玩了,只顾着采药制药,免得顾竣担心。
不知不觉中俩人养着小宝贝已有十多天了,白天是妇人帮忙照看着,晚上主要是苍嘉一照顾着。两人甚至开始为孩子起名字发生争论了。苍嘉一同意孩子姓顾,但叫什么一时统一不了,结果孩子仍没有名字。
苍嘉一把孩子放到小床上,回到大床搂住顾竣,舒了口气“嗨,小孩子真难养啊,怪不得说不养儿不知父母恩。”
顾竣“扑哧”笑了出来“别老气横秋的说话,你的父母呢?”
“我也不知道,蛇类都是把蛋产在温暖的地方,小蛇就自己孵出来了。”
“可怜的孩子,以后我罩着你,就是你的亲人了”顾竣慷慨地说。
“我对兄弟姐妹不感兴趣,只对爱人感兴趣”苍嘉一说完,就开始轻咬顾竣的脖子。顾竣昂起头,任苍嘉一咬着。苍嘉一的手在年青精壮的身体上抚摸着,摸到xiong口时,安静的顾竣发出一丝呻吟。略微粗糙的手掌放在一边的ru粒上,用掌心揉搓着,小小的ru粒变得又硬又挺,两根手指捏住肉粒拉扯,张口含住另一边的ru粒,舌尖不停的舔弄着。酥麻的快感迅速传来,顾竣情不自禁的发出呻吟,挺高xiong膛,腰也抬高了。
两人正如火如荼中,孩子发出了一声,在静悄悄的夜里很清晰。苍嘉一正半悬在顾竣身上,两人都停了下来,倾耳听了听,孩子没在发生声音。
“再这样下去,我非得做下病来不可。”苍嘉一俯在顾竣的耳边轻轻地说。
“活该,免得你每天就想着脐下三寸那点事”顾竣满不在乎地回了一句。
苍嘉一“扑哧”笑了出来,低下头抓紧时间在顾竣的身上留在自己的印章。
“你轻点,玩人呢,这么用力?”这哪叫亲,分明是咬,明天身上不得全是吻痕呐?
可恶的苍嘉一正用力地亲吻着顾竣大脚内侧,这里的皮肤十分敏感,置已经兴奋起来的欲、望于不顾,时而轻啄一下,时而整个含在口腔中,让人处在最兴奋时,偏偏又转移了,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的吊着。
“你要做就快点,别没完没了的……折腾”顾竣有点气急地说道。
“遵命,我的竣竣宝贝”
“不许叫我……啊……轻点……不许……”
苍嘉一等顾竣适应以后,加快速度,撞击得顾竣头皮发麻,全身热血沸腾起来,拼命想压抑的呻吟声再也控制不住,从顾竣咬紧下嘴唇的口中倾泻出来。
苍嘉一的速度缓了下来,低头去亲顾竣的唇,尽管是在黑暗中,苍嘉一还是看见了顾竣咬着下嘴唇这个既难受又痛快又抑制不住的小动作,可不希望爱人把嘴唇咬破了。
“竣竣,以后我可以叫你竣竣宝贝吗?”
“不行,绝对不行”
苍嘉一站到了地上,突然将胳膊横过顾竣的腿弯,将他整个人折叠著身体抱了起来。
顾竣下了一跳,下意识地抱住苍嘉一,上半身借用胳膊的力量挂在苍嘉一的脖子上,双腿腿弯却挂在苍嘉一的臂弯里。整个人就像个小儿窝在大人怀里一样,顾竣一下红了脸,气急败坏地说了声:“苍嘉一……”
苍嘉一却动了起来,将顾竣整个身体颠起,然後落下,□正好撞上利器。“啊”顾竣惊呼了一声,结果吓着了孩子,孩子发出了两声短促的哭声。吓得顾竣赶紧闭嘴,而苍嘉一却没有放开顾竣,仍一上一下带动着顾竣。
顾竣觉得自己快被折磨死了,想摆脱这种不断被刺入到底的感觉,却用不上力气,只能被煎熬着。不一会儿身体就背离了心意,在向上时非常非常渴望被充实被进入,向下时因为过于强烈的刺激,只想尖叫发泄。
苍嘉一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有力。
顾竣在这种极度快感极度痛苦中泄了一次,这时他全身非常难受,不得不求饶“不……不要了…….受不……了”
“我可以叫你竣竣宝贝吗?”苍嘉一的气息未乱,话问得很清晰。
“不……不行……我……难受……放我…….下来”
“没事,宝贝,挺一会儿就好了,第二次会更强烈更刺激”
“放……屁……”
苍嘉一仍用力地带动着顾竣,故意摩擦着顾竣的敏感点,折磨着顾竣的神智。顾竣全身发抖,身体深处互相摩擦的快感直达脑海,大脑空白一片,血管的血液沸腾,脑中想不出任何形容此时自己状况的话语,终于顾竣神色崩溃的说道“你愿意叫……什么…就…叫什么…”
苍嘉一笑了笑,一边说“竣竣宝贝”一边加大了力气。顾竣明显感到体内肆虐之物特别的硬特别的大,进入得非常深,撞击得异常的到位。
顾竣的□不由得不断地收缩,胡乱地呻吟着,浑身颤抖,神志不清,全身仿佛被雷击中一样。
把顾竣放到床上时,顾竣全身没了一丝力气,象脱水的鱼搁浅在沙滩上,被日光暴晒得奄奄一息。
“没事吧,竣竣宝贝”苍嘉一也有些气喘,他俯□,吻去顾竣在极度兴奋中流下的泪水。
顾竣实在是没有力气说话,只是闭上眼睛,在喘息中想快快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