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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荡妈妈的美丽胴体(13、高中情史)
    ——    十三、高中情史
    (一)
    说来惭愧,我虽然长得很精神,很多女孩说我帅,给人一种深沉和多情的感觉。但实际上我与女孩的性体验却并不早。
    记不得是小学几年级时我开始了。班里有一个清纯亮丽的女孩,能歌善舞。就是因爲有一次联欢会上我们两个合唱了一首歌,一些捣蛋的同学就整天把我们俩视爲一对儿,编了许多顺口熘。我当时心里美滋滋的,但表面上却是一付生气的样子。本来我们两个平常放学一块儿回家,手拉手挺亲热的,可谁知当她知道传言后,竟大哭了一场,对我也爱搭不理的了。
    现在想来,那时思想和环境的确很保守,让人知道两个男女同学很要好是一件丢的事。
    其实这女孩子很喜欢我,只是让人戳破觉得生气而已,这当然是后来长大后她亲口告诉我的。不过这事对我的影响很大,从此我对与女孩子接触总是慎之又慎,许多只好埋藏心里,晚上用解脱。
    总之,是我小学时最大的秘密,几乎每天都要进行,否则会很难睡着。
    至于幻想的物件则不确定,有时是女同学,有时是女老师,或者电影明星。
    还记得小学的一位年过三十的语文老师,许多人都说她是“破鞋”,与别人乱搞。不过她对学生很好,特别是对我,也许因爲我的作文总是被当做范文来读。我有时暗暗想,她爲什么不找我搞呢。不过什么是乱搞我也真的不知道。
    小学毕业后我到外地寄宿中学读书,临行前的晚上,我背着家人跑出来,与那个和我唱歌的女孩约会。我们两个都紧张得不得了,连说话都喘气。那天我第一次亲吻女孩,她羞得不敢看我,两手全是汗,小鸟依人地偎在我怀里。我僵硬地抱着她细小的腰身,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她开始发育的胸和臀。晚上看不到她的表情,但那热热的呼吸却吹得我脸和耳朵养养的,不由得抱得更紧。不过也仅此而已,再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此后两人回忆这段往事,都说后悔没有再进一步动作,不过也的确不知道该怎么做。
    初中时我是全校瞩目的优等生,又是学生会的主席,因而接触女同学的机会就多多了。许多被男同学背后评爲校花的女孩都有意无意地找我搭话,不用说,那含情脉脉的眼神透出的内容是任何一个情窦初开的男孩都读得懂的。
    不过老师盯得也紧,往往刚有女孩子和我搭几句话,第二天就有老师叫我进办公室,详细询问都谈了什么,似乎总有人暗中跟踪我监视我。
    不过虽然这些女孩都正值青春无敌的年华,但因我性知识贫乏,胆子又小,生怕破坏自己在老师同学眼中的形象,即使有机会也多错过了。她们单独和我在一起时,也只知道拥抱接吻什么的,其他也比我强不到哪去。
    一次集体郊游在外面过夜,一个比我高一年级的女孩和我约会,在一片绿树荫荫的小溪旁,我大着胆子从她运动裤上面把手伸进去,去抚摸她的私隐处,发觉那地方佈满细软的毛,温暖湿润。她兴奋地喘着气,嗲声嗲气地说“你真坏”。
    我一下子慌了神儿,赶忙缩手,因爲这是第一次被女孩子说自己坏。谁知她却马上用手按住我的手腕,然后双臂搂住我的脖子,挺起屁股将我的胳膊紧紧夹在我们两个中间。她看着我吃吃地笑,说:“你可真是个好学生呀,这么老实,人家是说反话的嘛。”
    我还是紧张得不得了,因爲这毕竟是我第一次摸女孩的私隐处。当我心情慢慢平静一点时,开始感觉到女孩子那地方的温暖和柔滑。在一小片软软的细茸毛中,我的手指蓦然感触到一条细细的却温热的肉缝,而女孩却突然低低地娇哼了一声。我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轻声问“怎么了?你没事儿吧?”
    她不回答,却搂紧了我的脖子,再次挺起屁股将那肉缝紧紧帖住我的手指,然后全身上下耸动,带动肉缝摩擦着我的手指。
    时间不长,我就感觉到手指周围湿津津得沾了许多液体。女孩子的脸紧贴着我的脸,很烫,连她粗重短促的呼吸也是热的,喷在我的脸和耳朵上痒痒的。
    这一会儿我们俩谁也不说话,我只感觉到女孩上下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急促的呼吸开始变成轻轻的哼声“好哥哥,:“哥哥弄得真舒服!”
    要不是这天晚上的经历,我还真不知道女孩子也。我正在发愣,这女孩抬头盯着我的脸,又用柔软的小手摸了摸我的下巴,突然问我:“喂,你们男同学,我是说你,也这样弄自己的吗?”
    这问题一下子碰到了我几年来最大的秘密,出于维护自己的形象和自尊,我赶紧摇摇头。谁知她鬼头鬼脑地斜了我一眼,突然伸手摸向我的下身,触到我早已坚挺的,顿时坏笑起来,“哈哈,你骗不了我,你的真硬!”
    我被这突然袭击搞得头“嗡”地懵了。正当她急不可待地去拉我的裤链时,我才似乎勐然清醒过来,二话不说,我推开她,立起身就往回跑,那带点儿淫荡的吃吃的笑声就被我抛在了身后。
    回到宿营地时,同学们都在忙着准备晚上的联欢会,也没注意我的慌张神态。联欢会开始了快一半的时候,那女孩子才悄悄回来。
    我一直不敢与她那火辣辣的目光对接。月光下,那红红的篝火将她那圆圆的细嫩的脸庞映得通红,那湿润的厚厚的嘴唇上却闪着亮亮的光。许多男孩子请她跳舞,她都拒绝了,坐在角落里不动。每当我眼角扫过她时,都能感觉到她其实一直在盯着我。
    在以后的一年多里,我们俩再也没有约会。这不光是因爲我被她的大胆所吓,也是因爲大家都住在寄宿学校,除了极少数郊游外,几乎再也没有机会约会。
    不过我们倒是可以经常在学校的食堂或是下课时见面,虽然不能公开交谈,但她那双亮亮的眼睛却总是在我身上打转。而我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儘量不去看她。我们的交往也就划上了句号。
    后来她的大胆还是出了事,在与一位校外小痞子偷偷摸摸好了一阵后,终于怀了孕,让学校知道后开除了,此后再无她的消息,现在,我连她的名字都记不起来了。
    初中二年级的那件事虽然并不算什么真正的情史,但毕竟对我性心理的发育産生了难以忽视的影响。我的更频繁了,时脑子里的想像更具体化了。
    那温软湿润的肉缝像一直贴在我的手上,挥之不去。我很后悔当时没有敢用眼睛看一看,那个神秘的地方究竟是什么样子。学校开了生理课,书上仅有一幅女性性器的画,偷偷研究了很长时间,还是无法与那真实生动的实物联繫起来。
    我开始用另一种眼光去看周围的女孩,想像她们是否与那位女孩一样,是否也偷偷自己或与男孩进行我遇到的活动。越是这样,我的心越烦躁。上课也不太专心了,那些平时对我挤眉弄眼的女孩成了我脑海里的小荡妇。
    我的个子高,在班里座位排在最后面,这爲我在课堂上偷空提供了条件。每当大家都聚精会神听老师讲课时,我却难忍下身勃起后的冲动,隔着裤子攥紧自己的一阵捏弄,下课后又赶紧到厕所擦洗射出的jing液。
    终于有一天,我的这种行爲引发了我16岁上第一次浪漫的情史。
    刚上高一,我们学校来了四个刚从师范大学毕业的年轻老师。在一次全校大会上,他们都上了主席台挨个儿和大家见面。一个名叫林肖依的女老师马上吸引了我的目光。当她从主席台上站起来向台下的我们点头致意时,我眼前一亮,心跳勐然加快,感觉就像以前见过面似的。如果各位非要我描述她的相貌,我恐怕用文字难以讲清楚,不如说出一个也许大家能够有所比照的人,她简直就像香港影星朱茵的孪生姐妹。
    我能感觉到我周围的窃窃私语马上沉静下来,不管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都瞪大眼睛看着她。我的下身早已硬了起来,我偷偷用眼角扫了一下周围,挪动一下屁股,双手护住裤裆,以免被人发现。
    以后有一个多月,这些新来的老师进行了一系列的课堂实习后开始分别到各班上课了,我知道林老师是教英文的,但可惜我们已经有了英文老师,因此从未奢望她能教我们,只希望每天能看到她就满足了。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我们慈祥的英文老教师突然因肝病住院了,作爲英文课代表,我刚刚带领几个同学到医院看望他,一回到教室,班主任也随后进来,大声对我们说:“同学们,张老师不幸住院了,今天我给大家介绍一位新的英文老师,大家欢迎!”。话音未落,一个娇小的身影闪了进来,定睛一看,哇,竟是林老师!全班顿时一片寂静,随后就是一片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那一时刻,我有了一种预感,我的一生注定要与她有些什么了。
    其实,喜欢林老师的可远不止我一个,除了其他人不说,就是在我们班内,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概莫能外。因爲,只要是上英文课,平常调皮捣蛋的男孩们都出奇地安静,女孩们的穿着则明显变得漂亮了。而我却相反,变得更加六神无主,注意力怎么也集中不起来。
    林老师其实是个很活泼的女孩(她那时也不过22岁),总是一脸甜得让人心醉的笑脸。她个子娇小,但凹凸有致,穿什么都好看。她虽然是老师,但毕竟与我们年龄差别不太大,所以和所有同学都很和得来,课间休息时不断地一块儿说笑。几乎人人都愿意凑过去,哪怕就近看一眼。
    我却不然。我总是站得远远的,保持着惯有的虚假的矜持。但我发现,每当我眼光投向被同学缠绕的她时,偶尔也能与她若无其事地扫过来的目光对接上,她对我友善地一笑,又转头与她的“崇拜者”们谈笑。
    我们所有同学都住在学校,除了周末是不许回家的。我们每天早晨要集体跑步做早操,然后上早自习,下午最后一节课是活动玩耍时间。自林老师来后,每天上早自习时,都能从教室的窗口看到外面的操场上林老师穿着鲜红的运动衣跑步,漂亮的腿,鼓鼓的屁股和上下耸动的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我们两个第一次单独在一起说话也是在操场上。那是她到班里上课后的第二个礼拜三下午,我们几个男同学正在操场上打篮球,我跑到操场边去捡球,她笑眯眯走过来,用那富有磁性的声音叫住我:“你来一下好吗?”
    我答应着把球扔回去,然后和她一起走上操场边小河旁边的林荫小路上。她想听听同学们对她讲课的意见。我其实根本没心思谈这些,只是不断乘她不注意盯着她的小山丘似的看。
    不想她突然回头,捉住了我的眼神,她脸腾一下红了起来,不自然地去扯自己运动衣的下摆。我被她发现,更是慌得要命,话也说不成句了。
    尴尬了一会儿,还是林老师开了腔,她声音有点变样:“你,你的属相是甚么?”
    “龙”,我随口回答。
    “那你才16岁呀”我知道她是明知故问,我们高一的同学,差不多肯定都是16岁。
    “我发现班里好几个女孩子对你有点儿那个呢。”,她恢复了活泼的语调我红着脸看她一眼,“我才不稀罕呢。”
    她瞪大了双眼,“呦,这么大口气,眼光很高吗。”
    我心里说“老师,我看上的就是你”,可是嘴上说出来的却是:“我还是个中学生,怎么会交女朋友呢?”。
    她说了一句“可是”就停住了,没有再说下去。这时我发现她故意走得比我靠后一点,水灵灵的大眼睛上下打量我的身体。我知道许多女孩喜欢我不仅因爲我学习好,还因爲我有一付好身材,显得早熟。
    这场谈话以敷衍了事告终,但此后我发现老师看我的次数明显增多了,眼光里似乎还有别的什么内容。
    那大概是9月底的一天,我们上英文课。林老师回身去写板书,胳膊抬起,露出水蛇般的腰身和翘起的圆臀,我实在又忍不住,开始在课桌下面。谁知正要到的时候,我寞然发现老师紧紧盯着我看,我因兴奋而张开的嘴来不及合上,僵在了那!
    “你把课文后半部份口译出来。”
    我慌慌张张站起来,翻开课本,结结巴巴开始翻译。一会儿,老师踱步走过来,站在我身边。当我刚翻译完放下课本时,才发现老师的嘴巴也张了起来,眼睛却向下盯着我的下身。
    我赶紧一看,天那!我的裤子前方呈帐篷状,由于紧张,我丝毫没注意我挺起的一直没有软下去!我没等老师说话就腾地一声赶紧坐下去,用课桌去遮挡下身。
    抬头再看老师,她已经低头走向讲台。直到这堂课结束,我再也没敢看老师一眼,而老师讲课的声音听着也有点变调,乾涩而生硬。
    晚自习的时候,大家都聚精会神地做作业,林老师悄悄走到我身边,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对我说:“你,你出来一下好吗?”
    我低头跟在林老师后面出了教室,因我是英文课代表,所以不会有人觉得奇怪。
    一路上我们都没说话。我心里乱乱的,一方面觉得让自己这么崇拜的老师发现自己的秘密实在丢人现眼,另一方面又感觉心里憋得慌,因爲我实在无法控制自己。
    那片我们两人曾散步的小树林到了。老师慢慢放慢了脚步,我也跟着停了下来。
    她回过头来,远处教室里的灯光映在她的脸上。不知各位是否有相同的体会,晚上灯光下看美人比在白天效果要好得多。她那瓜子式的雪白的俏脸泛着亮光,黑黑的大眼却让我觉得蒙矓和深隧。
    我不安的心在这样的环境下开始转爲一种莫名的兴奋,谁有我这样单独与这么美的大女孩在一起的运气?!
    她说话了,还下意识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你这样下去要影响学习的。”
    我低头不语。
    “你怎么会这样呢?是不是看什么坏书了?”
    我急忙辩解,“绝对没有!老师,我没有哇!”
    又一阵沉默。
    林老师稍微向我身边靠了靠,变换声调悄声问:“告诉老师实话,你,你那样,有多长时间了?”
    看我不回答,又靠近一点儿“别不好意思,快说呀”那声音里已经搀杂了颤抖的成份,我感觉到了,就越觉得委屈,顿了顿说:“从小学就开始了,不过老师,我没干过坏事,我只是有时觉得憋得慌,就忍不住”话没说完,眼泪就往下掉,心里想:“完了!我算彻底在老师面前暴光了!”。
    一隻纤细温暖的小手贴在了我的脸上,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用手握住,不断揉捏。老师的脸已几乎靠在了我的脸上。
    “老师没有指责你的意思,只是觉得,你总这样心不在焉,会影响你学习考大学的。”她声音有些沙哑,咽一下口水接着说,“其实!其实老师很喜欢你的,希望你将来能有远大的前途。”
    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老师的头揽在自己肩膀上,双手抱紧了她的后背。
    老师轻微挣扎了一下,但马上安静了下来。我语无伦次地说:“老师,我!
    我!我也喜欢你!你一来我就喜欢上你了,今天的事,就是因爲!因爲!”
    “因爲什么?”老师的声音有些娇嘀嫡的了。
    “因爲我一直想着你!”我鼓足勇气说了出来。
    “你好坏!”老师的回答让我激动,因爲这句话的意思我在初中时就已经领教了。
    我不再胆小和犹豫,双手捧住老师美如天仙的俏脸,一头扎下去,吻住了老师的嘴。
    “嗯!嗯!嗯”,老师被这突然袭击搞得连连出声,不一会儿,她的双手拢上了我的胳膊和头,嘴唇张开,迎接我急不可待的舌头。
    哇,老师的嘴简直妙不可言!柔软、湿润,还富有弹性,我有一种咬她一口的冲动。
    老师的眼闭得紧紧的,脸发烫,呼吸越来越粗重,我因而开始明显感到她挺挺的一对上下起伏,禁不住抱得更紧。
    “你把我弄疼了!”,老师喘着抬起头。
    我哪顾得上这些,因爲我的已经硬起来了,老师的腹部紧贴在上面,感觉有些涨痛。我根据以前的体验,伸出右手抚老师的屁股,老师身子一颤,贴得我更紧。
    手继续游动,回到老师的腰部,开始从裙子上边往里伸。可是那裙子的腰带太紧了,根本伸不进去。于是又向下从裙子的底端顺着大腿向上摸。
    “你等等!”老师推开我,双手利落地鬆开了裙子的腰带。我迅速将手伸进去,穿过小小的三角裤,探到了那片茂盛的草丛。
    “你!我可是你老师呀!”
    老师在做表面上的挣扎,但她的身体却告诉我:“我喜欢这样!”我的手继续坚定地向下伸,草丛尽头出现我朝思暮想的小溪!手指头迅速被小溪淹没,哇,多么温暖的小溪呀!
    老师的喘息已经变了调,小嘴张开,发出一种似哭非哭的声音:“嗯!啊!
    啊!”,她的手死死抓我的后背和胳膊,我已经感到有些疼了。
    整个小树林里除了旁边小河的潺潺流水和偶尔几个蝈蝈的叫声外,几乎听不到别的动静,从这里越过操场可以清楚地看到对面一排排教室里射出的灯光。我和林肖依几乎同时感觉灯光都照在我们的身上,于是一起离开林荫小路向树林深处挪动。
    我因要调整姿势就准备将伸到她私处的手撤回来,可她像打坠似的抱紧我的脖子,两腿叉开夹住我的腰,继续着她的喘息。我只好费劲地用左手抱住她的腰,一点一点地往里挪。
    刚站稳,她突然一改被动,伸手使劲将我的t恤衫从裤子里拉出来往上卷,露出我的胸膛,然后又将自己雪白的小上衣向上卷起来,白色的胸罩包着摇摇欲坠的映入我的眼帘。她噘起小嘴,斜着眼冲我一笑,又低头看一眼自己的,引导我去解开那乳罩。
    我手忙脚乱一阵,实在不知从哪下手,性急之下使劲一扯,“啪”的一声,乳罩被扯了下来,肖依随之也惊叫一声。一对坚挺的颤抖着呈现在我面前,光滑、雪白,那高峰的哪样呀?”
    我有些受不了了,说:“老师,你给我弄吧!我给老师弄!”
    于是,我们两个一人伸一隻手在对方的裤裆里,相互起来。
    我喜欢老师那温湿的肉缝,手指在肉缝的一端到另一端来回游走,老师娇喘着摇动着屁股,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然后像以前那个女孩一样,一个劲儿说:“往上一点儿,再往上一点儿”我只好“顺流而上”,终于在:“太晚了,快回去吧,你想让别人都看见呀!”
    我只好不情愿地整理好衣裤,搂住她往回走。走过河上的小桥,她挣脱开我:“你先走,过一会儿我再走。”
    我知道她是怕让别人看见,我说:“还是你先回去吧,这里黑咕隆咚,你会害怕的。”
    她感激地看我一眼,吻一下我的嘴,返身先走了。
    这一夜我失眠了,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全是老师的影子,我真的恋爱了。
    第二天英文课时,老师看上去也是一脸疲惫,只是那双眼睛却依然明亮,甚至比以前更有神彩。我们的眼光不时对接在一起,但都迅速地移开。我有时恨不得在教室里对同学们大声宣佈:这美丽的老师是我的恋人!每想到这里,脸就涨得通红。
    我们开始了日益频繁的约会,有时是以公开的理由,像什么她找我瞭解同学学习情况啦,我找她交作业啦;有时是秘密进行,上课时乘同学不注意,她或我塞给对方一张纸条,注明时间和地点。这种“地下工作”的方式让我们两个兴奋不已。这种第一次恋爱就碰上的畸恋对我以后的性心理和性行爲産生的影响可说是深刻和长远的。
    一个月后,我们两个已经不能满足于相互摸摸抠抠、搂搂抱抱的了。她显然有过性经验,但又坚决否认谈过恋爱,只坚持说以前的事不想再谈。
    直到十几年后的今天,我仍然不知道她的这个秘密,我猜测,她是受过伤害,一种她不情愿的伤害。
    那是一个秋高气爽的时节,白天,老师上课时走到教室后面,塞给我一个纸条,上写:“晚上7点,我宿舍。小心!爱你的依。”
    我知道,今天晚上学校在大礼堂放电影,几乎所有人都会去看,正是我们欢会的好机会。晚上在食堂草草吃完饭,就焦急地等着7点锺的到来。
    电影也是7点开始,在此之前大家都陆陆续续去抢座位去了。我避开去礼堂的大路,穿过草坪,绕道来到老师的集体宿舍楼。她住在三楼的最里面的一个单元。楼道里静悄悄的,我的心却吊得高高的,因爲以前来总是要交同学们的作业什么的,这次被人看见,就没有什么好表白的理由了。
    我走到门口要敲门,发现门有道缝,门是开着的!我兴奋地推门闪身而进,老师正眼睛蒙矓地站在我面前!
    我冲到肖依老师的面前,将她拦腰抱起,在屋子内抡了一圈。老师娇娇地低声嚷着:“哎呀!你把人家弄疼了!快放下我!”
    我用嘴将她的小嘴盖住,不让她说话。
    哇,今天老师好像刚化了妆,一身香气让人。嘴唇涂得显然是一种深红色的口红,显得湿润而光亮。她身上穿了一条黑白碎花连衣裙,显得妩媚悄丽。
    她凑近我脖子闻了闻,用命令的口气说:“去,赶紧去洗个澡!”
    10分钟后,老师从门外递进她自己的一件半大睡衣,叫我穿上。丝质的睡衣贴在身上,像挨着老师的一样,光滑、舒适。我一出来,马上就与老师相拥在沙发上,接吻、拥抱。
    我爱抚把弄肖依老师的技巧已经越来越成熟。我把老师放在我的腿上,她结实的屁股就压在我的上,然后去吻她的半张开的湿润的小嘴唇,舌头直直地插进去,分开两排雪白的牙齿,在她的口腔里搅拌。
    她开始有反应,不断咽着口水,挺挺的胸脯上下起伏。我现在才发现她没有戴乳罩!那瓷碗形状的双峰上两颗将衣服高高:“我爱死你了!”
    我也喘着回答:“老师,我也一样!”
    “别叫我老师,叫我心肝宝贝!”
    我就开始叫“心肝宝贝,我爱你!”
    老师的手在我的后背从上到下抚摸着。一会儿,她悄悄在我耳边问:“舒服吗?”
    我点头。
    她又问:“你说,我们现在是在做什么?”
    我愣一愣,摇头表示不知道。
    “那你知道你那东西叫什么吗?”老师的声音有些淫荡了。
    我又摇头。
    “叫!”
    噢,我记起初中时那次和女孩在一起,她就是这么叫的!
    “那你的这东西叫什么呢?”我反问。
    老师吃吃地荡笑:“叫骚bi,我们现在干的叫大操小骚bi!”
    天那!我可是第一次听到这么淫荡的话,更不能想像是从肖依老师这样美丽的女孩的口中说出来的。我兴奋地在老师的,不,是骚bi里胡乱,不停地问:“老师怎么会知道这个?”
    老师答非所问:“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敢说。快,来呀!用你的大使劲操我吧!啊!啊!哎哟!”
    她的骚样使我再也把持不住了,我觉得头越来越发酸发麻,忍不住加快节奏,哼出声来。
    “啊!嗯!嗯!哼!哼!啊!东!东!你要!要射了吗?”
    我嗯了一声,开始最后的冲刺,但老师却突然推开我,用手握住我的,继续用手套弄,几乎与此同时,我开始急速地射出白浆,打在床铺上发出“噗、噗”的响声。我不停地“啊”了好几声,才停下来。
    一阵手忙脚乱地擦试之后,我感觉浑身通泰,也有一点累。老师已经不像以往那么害羞,像完成了一件大事似的,一直是想笑但又使劲忍爱。我们两个赤条条搂抱在床上。她的脸触碰到床上一片湿湿的地方,那是刚才我射出的一大滩jing液,虽然已用毛巾擦掉了,但那浓浓的味道却使老师皱起了眉头。
    她又凑上去闻了闻,回头斜眼看不就得了嘛。“我不以爲然。”放屁!“老师眼瞪得圆圆的,”男人那东西能洗掉吗!洗完了也有黄黄的斑点。“我惊讶于老师经验的丰富,想想也难怪,这么漂亮的女孩,没有男朋友反而奇怪了。可是她爲什么对这件事闭口不谈呢?我心里这样问完自己。又一转念:”唉,我能拥有现在的她已是幸运了,何必管那么多?“”想什么呢?“老师紧紧鑽在我怀里,小鸟依人地慢慢抚摸,在想我一定要娶你做我的妻子。”老师吻吻我的胸脯,说:“现在先别唱这么好听,谁知道你将来能不能看上我,那么多女孩子喜欢你,等我老了,你就不这么说了!”
    我赶忙说:“不会的!我永远爱你!”
    老师的眼睛亮了一下,但马上又恢复了蒙矓的样子。
    她的手已经滑到我的虽然已软,但并未明显变小的上。“东,你的这个真棒!嘻嘻,就是丑了点儿,跟你的脸正好相反。”“那什么样的算漂亮呢?”
    我急急地问。
    这渐渐淫荡的声音配上她娇美的脸,真是令人的组合!我的又硬了!
    我迫不及待地翻身往她身上扑去,分开她两条大腿,挺起大就往肉缝里插。老师闭上眼睛,任凭我弄。谁知刚刚插了半截儿,老师勐地睁眼,抬手看看还戴在手腕上的表,急急地就推我:“快!电影快完了,你快走吧!”我实在舍不得马上就罢手。
    一想到老师同学马上要回宿舍了,就开始紧张。老师乘我犹豫,推翻我爬起来,跑到客厅把我的衣服抱过来,匆匆帮我穿衣。拉上拉链前,老师伸手捏了捏我的,自言自语地说:“小弟弟,今天委屈你了,改日再来吧!”我也不知道她是对我说的还是对我的“小弟弟”说的,反正我激动地拥抱她,她也软软地倒在我怀里,任凭我上下抚摸她的身子。
    我依依不捨地离开老师的宿舍,一路上精神恍惚,两腿走路轻飘飘的,眼前浮现的一直是老师娇嫩、雪白、凹凸有致的,她甜美的俏脸在我眼前晃动,她动听而淫荡的喘息和浪语在我耳边响!!
    我们开始陷入疯狂的热恋中。她有事没事到我们教室来一会儿,就爲了看我一眼,我也巴不得她天天来。同学们都说林老师对同学最关心,当然,无论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都希望经常见到她,她太美了。上课时,我成了一块儿磁石,引得肖依老师的目光不时投向我,而我则几乎是不眨眼地盯鼓胸,盯她圆滚滚的屁股,盯她那我的进出过的地方。肖依的脸总是精神焕发,眼睛神采飞扬,鲜红的嘴唇变得更湿润,走路的姿势也变了,细腰下噘起的屁股扭得更厉害,像踩在沙发床上走路,我知道这一切变化都是因爲我操了她。在以后玩弄女人的情史中,观察女人的面相和走路姿势成了我的一大爱好和成功的手段。
    (二)
    一天英文课上了一半的时候,同学们低头做练习,我实在忍不住,就用眼睛失意老师过来。老师柳腰轻摆,眼睛勐然圆睁,轻轻“啊”一声又赶紧用手捂住。原来,我已经将裤子拉链拉开,将勃起的黑黑的大挺在外面,由于特别兴奋,那一抖一抖放出狰狞的亮光,上面的小孔里溢出透明的黏液。她慌得四周看,然后狠狠瞪我,示意我弄回去。我不理会,反而拉她手去摸。她拗不过我,小手颤抖,咬牙不让自己哼出来,伸出右手就插进了老师的短皮裙里。她浑身一震,鬆开攥我的手,转身急急走开。我看到她走回讲台,喘息了一会儿,然后说:“同学们把习题做好后交给课代表,下课后送到我房间去。”然后夹起讲义,匆匆低头走了出去。
    晚上当同学们陆陆续续到教室时,我悄悄熘进了老师的宿舍。门没锁,我一进去,老师身穿半透明的奶色睡衣,从卧室冲了出来,扑进我的怀里,两隻小拳捶打我的胸膛,低声嚷“都!都!水儿都出来了!”
    我的手从抱她的后背向下移到她的屁股,揉捏几下后将两个屁股蛋儿往两边掰,伸手就往屁股沟里摸,她赶紧往前一挺,平坦柔软的小腹就紧紧:“老师!好姐姐!你!你小点声,隔壁就是王老师家!”“姐姐!姐姐!不行!受!受不了!啊!嗯!嗯!弟弟!你!你真行!!啊!啊!”
    老师的声音不小反大,似乎不在乎别人会听见了。我有点儿急,赶紧用嘴去堵她张开的小嘴。“唔!晤!嗯!晤!”,老师声音变成了闷声,但头摇晃得更厉害。我将舌头使劲伸进她的口腔,马上就让老师滑熘的舌头卷了起来,深深地吸了进去。很快,两个人的口水搅和在一起,又不断溢出两人的嘴角,蹭得满脸都是,我们谁也懒得擦一下,相视笑一笑,只顾疯狂接吻!
    一会儿,我将老师两隻胳膊从我身后拉开,紧紧按在床上,然后伸直舌头,先从老师口中抽出,再勐地插进去,一上一下抽送起来。我的胸脯紧紧压在老师雪白坚挺的上,左右前后挤压。老师半是呻吟半是喘息地扭动了一会儿,两手使劲挣脱开我的手,然后抚在我已经出汗的脸上,将我的头撑起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呻吟“啊!嗨!嗨!嗨!啊!啊…!我的天!你越来越!越!啊!会!会玩儿!玩儿了!!哎呀!!啊:!”我撑起身,用手帮老师拨开垂在额头的几缕让汗水沾在一起的头髮,下身却一刻没停地继续操她。自我们两个第一次上床以来,时间越来越长,由几十分钟到现在的一两个小时。
    我改变插到底再长长拔出的方式,改爲用自己特有的粗大在口内外短促抽送,能清楚感觉到被窄小的口来回套弄的收缩力,一种紧迫、酸麻的感觉从一阵阵传到全身,我自己也忍不住哼出声来,老师的头随摇动也上下摆动。
    “我的好弟弟!大弟弟!会操bi的坏弟弟!你操姐姐的时候最!最!最帅!你瞧!瞧你那坏样!把姐姐!姐姐身上的水儿都掏!掏出来了!啊!啊!”
    由于在口的磨蹭,“啧啧”的水声越来越响,弄得我都有点儿不好意思,老师也羞得不停地咬自己的下嘴唇,不知该怎么好。不过,她跟我一样,显然被这声音所刺激,因爲她开始主动地向上抬起臀部,让迎凑我的大。我不由自主地向下去看老师的阴埠,但我们的姿势使我只能看到我的在一片湿漉漉的黑色阴毛里进出,只好又抬起头来。
    老师说话了:“嗯!嗯!哼!好弟弟!你!啊!你!不想!想!看!看你的大是怎么!么操!操姐姐的吗?来吧!姐姐!姐姐给你看!看个够!!”老师把大腿再向两边使劲分开到最大,上身完全躺了下去。我赶紧将老师的两条腿抬起来,向她的上半身推过去,这样,老师大腿根部黑油油的阴毛、鲜红的肉缝和我的黑黑的在口的进出就看得一清二楚了。
    不知是因爲这姿势使我的插入得更深了,还是由于被我看着玩弄而感到刺激,反正老师的呻吟突然又高昂起来。她试图抬起上半身用手摸我的前胸,可是被自己的腿挡住,床单被扯得皱成了一团。
    我一阵勐烈得后,感觉自己要射了,赶紧问老师:“姐姐,今天安全吗?”
    “安全!安全!”老师刚回答完,马上又喊:“先不要!先不要!”然后半坐起身来,用手伸到我下身,几个手指头捏住我的根部,使劲掐,我先是感到涨憋,然后是闷疼,“哎呦”一声喊叫后,我要shè精的冲动却下去了。
    “我还得等!等一会儿呢!”老师浪浪地冲我撒娇,重新躺了下去。我祇得重整旗鼓,继续干下去。由于在此之前我可能有一些jing液溢出来,留在里,加上老师的溷合,口随泥浆似的扑吃扑吃的声音。我开始按照老师最喜欢的方式,慢慢将拔出到口,然后勐地插到底,腰部作圆圈式摇动,用根部摩擦老师的阴部,使阴毛不断刺激老师的yin蒂部位,同时,也在老师的底部四处摇动。动作虽不需很快,但体力消耗不少。其实从我自己来看,处于旺盛的少年时期,忍不住就想狂插勐干一番,可几次之后我发现老师并不最喜欢那种方式,她总对我说:“姐姐没你体力好,别那么用力,我吃不消。”
    现在,我调整姿势,跪直身子,胳膊将老师的两腿抱住,轻轻往上拉直,那雪白圆滑的屁股就稍微离开来床面,然后向前挺腰将翘起的大:“好了,好了,我是臭流氓,行了吧。来,让我摸摸你心是不是要跳出来啦!”肖依使劲拉我的手,没拉动,就任我抚摸起来。我寞然发现她裙子里没戴乳罩!怪不得刚才看她走路有点不对劲儿,身上什么地方颤悠悠的。我一下子有点兴奋,嘴压住肖依温软湿润的嘴唇吻起来。肖依微张开两片嘴唇,让我的舌头鑽进去搅动,两条柔软无骨的胳膊搂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的舌头先是在她嘴里前后左右转动,时时与她湿滑的舌头缠在一起。一会儿,我舌头有点儿发麻,刚从她嘴里抽出来,她的舌头却伸出来鑽进我的嘴里,学我的样子搅动。我任她玩了一会儿,然后用嘴唇夹住她的舌头,用力往嘴里吸。很快,她的舌头直直地被我含在嘴里。当我继续用力吸时,肖依感觉到疼了,急得使劲哼哼,看我不停止,又用手抓拧我的后背。我张开嘴放她舌头出来,她就不停地喘气,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胸前,感觉很舒服。肖依将已经鼓得有点发硬的乳峰“不行”我忙问怎么回事儿,她回头看看我们两人身体的交合处,说:“我也不知怎么了,今天你那东西怎么那么长?什么好,右手抬起她的下巴,认真地说:“依姐,嫁给我吧!我毕业了就娶你!”“我是你姐呢!你不怕别人笑话你呀!我比你大那么多。”
    肖依沉闷了一会儿,轻声歎了口气,说:“唉,以后的事谁说得清呢?你还有你的前程,怎么可能呆在老家呢?你现在才17岁,心思会变的。”
    她伸手抓住我半软的,轻轻抚弄了“谁能担保将来碰到比我更年轻漂亮的你不动坏心思?嫁给你,我可真不放心呢!”我急忙发誓:“不会的!我永远爱你!”“哼,现在就有这么多小女孩苍蝇似地围住你,反正你是我的冤家。明明知道我们之间不会有什么结果,却一想起你就觉得不行了,看见你就忍不住。
    以后你无论走到哪,别忘了姐姐呀!”说完就又哭。我心中难受得不行,脸上滚下来,在嘴角处滴下去,掉在肖依如花似玉的脸上。发放暑假了,我跟肖依约好,提前两周返校相聚。
    肖依的父母及一个哥哥都生活在另一个城市,早就催她回家看看,因爲她大学毕业后还没回过家,何况她的哥哥就要择日结婚了。我因爲校学生会要组织社会调查,还要晚回家半个月。
    肖依临行前的晚上我去看她,自然是一场难捨难分的缠绵。我叫她给我写信,她说不好,因爲怕信寄到家里被我父母发现。我说打电话,她还说不好,怕我父母知道。我说我给她写,她犹豫一会儿说好吧,但里面不许写露骨的话,因爲弄不好信会给她的父母或哥哥看到。
    那天晚上浓脂豔抹的老师上身只穿了一件肥大的圆领无袖套头衫,在房间里来来回回走动,没有乳罩束缚的两个在衣服里跳来跳去,光洁白嫩的两条大腿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在灯光的映照下有些刺眼睛。每当她弯下腰或抬起胳膊,白白的屁股和黑黑的阴毛就会露出来,逗得我心里养养得。肖依知道她这身装扮意对我,故意一个劲儿扭动细腰,风骚尽露,时不时用浪浪的眼神扫我一眼。
    我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坐在沙发上,慢慢脱去上身的衬衣,露出一身健美的肌肉。肖依眼睛扫过来,愣了一下,又马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不过,我还是发现她有了反应。因爲她走路的姿势开始轻微晃动,她习惯性地又咬起了嘴唇。
    我心里暗笑,然后开始解自己的腰带。皮带扣的声音让肖依回了一下头,能听到她的呼吸声了。我不去看她,继续脱下自己的裤子。小小的短裤已经让硬起的撑得鼓涨。肖依的胸脯在大起大落,急急往卧室走去。
    我终于脱下自己的短裤,粗黑的大跳了出来。
    “啪”一声,我一抬头,看见肖依手里的一盒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我装作没看见,伸手握住,慢慢地上下套弄起来。一股黏液从的小孔里冒出来,又向下流进我的手里。
    肖依呻吟了一声,扑了过来,整个人压在我身上。
    “你坏!你坏死了!”她脸通红,像刚喝完了酒。
    “我怎么坏啦?”我明知故问。
    “你欺负我!”肖依撒娇地在我怀里拱动。
    我伸手往她大腿根一摸,连阴毛都湿泸泸的了。
    “哎呦!哎呦!”肖依身子一软,瘫在我身上。
    我嘴凑到她耳边,逗她:“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儿怎么啦?什么地方不舒服呀?”
    肖依已经不能清楚地说话,只是搂得我紧紧的,紧闭双眼,一个劲儿用热烫的舌头到处添我的嘴、脸、脖子和胸膛。她的小手伸下来握住我坚硬的,死命地捏,拚命地套弄。她连喘带叫地哼!
    我搬过她的身子,让她岔开两腿,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翘起的就贴在肖依的小肚子上,正好完又用手去挡自己的屁股。
    我抱紧她不放,使劲拉开她的手,连声说:“好姐姐!好姐姐!别动!就让我看看吧!你真美!”
    一阵扭捏后,肖依稍微安静了一点。看我仍目不转睛,她也回头去看,回过头来羞羞地说:“真下流呀!”
    我问:“谁下流?”
    “你下流!”
    “你看镜子里正在流的都是你的,没我的。”
    “哎呀!羞死人了!你不弄我,哪会有水儿?”
    上中学时我还没有看过成人电影,可那天镜子里的表演比成人电影要吸引人得多。我兴奋莫名,抱紧肖依一衽d勐操。
    肖依兴致也来了。她淫荡地冲我笑笑,撒娇似地说:“我也要看!”
    我让她站起身,调过头去,又一次插进,然后手伸到前面抚摸她的。
    肖依身子向前微倾,两隻胳膊支在我的大腿上,屁股一上一下套弄起来。我看了一会儿,我把她身子搬向自己胸脯,镜子里的肖依向后斜躺着,浓浓的阴毛和湿泸泸的鲜红的肉缝一览无馀。我悄声对她说:“小骚bi,快看看你是怎么挨操的!”
    肖依眼睛看着阴部,淫浪地呻吟!“来呀!快!快动一动!”
    我依言把住她的两条腿,费劲地在她后面耸动屁股,那镜子里粗黑的就出没于白沫围绕的中,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肖依在镜子里像个成人电影里的女主角,双手抚摸着。
    一会儿后,我感觉要来,赶紧推她站起来,向前走到衣柜的镜子面前,再次从后面插进去,让她扶住镜子的两边,开始使劲起来。镜子里的肖依被操得一晃一晃地抖动,两隻更是四处飞舞,非常动人。
    肖依知道我快到了,于是主动噘起屁股迎送我的,还不停地四下扭动,寻找更刺激她的角度,很快就跟上了我的步伐,开始大声哼叫起来:“哎呀!我!我的天!你!你可快!快操死我了!你是!是要我的命!命啊!从!
    从后面!面操!操!最!最!最舒服!啊!我的亲!亲弟弟!你要操!操死!姐!姐吗?哼!哼!啊!你!你怎么不!不说话?!!哎呀!!哎呀!!这么大!
    大劲儿!你是不是要!要射了?我可!可是危!危险期呀!”
    我加快节奏迎接越来越酥麻的感觉,到实在忍不住时,赶紧将拔出来,让它紧紧贴在肖依的肉缝上,从她前面的阴毛里鑽出,几股白浆勐烈喷射到前面的镜子上。肖依哼唧几声就瘫坐在地板上,头靠在衣柜上娇喘不止。
    我也就势坐下来,躺在她身边!!
    第二天下午,我难分难舍地送走肖依,回头到教室收拾东西。
    在我书桌抽屉里的最里面,有我的日记本。和肖依的事我是不敢往上面写的,但总要用一些极爲隐晦的话作一些暗示,表达自己的心情。什么:“今天做了一件大事,心情非常激动”啦,什么“我爱你,美丽的月亮”啦之类。现在再来看,真有些像看天书的味道。对许多少男少女来说,写日记是一件让人兴奋的事,因爲你可以在里面说出自己心里的话。但许多人又总担心日记被人发现,因而又总是不敢把心里话写得清清楚楚。
    可是当我习惯性地抽出日记本翻看时,却意外地在里面发现了一张露出来的小纸条。我赶紧抽出来看。上面是一行娟秀的蝇头小字:“,今天晚上8点河边树林见。”下面只有日期,却没有名字。
    我一头雾水。因爲字显然不是肖依写的,看字体肯定是女孩子。会是谁呢?
    我吃完了晚饭,8点已到,,左转右拐,熘到河边的树林里。树林里静悄悄的。夏天的8点,太阳还没有落山,夕阳将天边棉絮状的白云染成了红色,映得树林也红彤彤的。
    我往林子里面走去,地面的杂草被我踩得沙沙作响。在树木的层层遮挡下,天也似乎暗了下来。
    我停下来,回头望去,学校的建筑已经什么也看不到了,连操场上人们玩耍的欢笑声也几乎停不见了。
    我有点失了耐心,心想可能是有人玩恶作剧。听见背后有草动的声音,回头一看,一个红色的身影闪进了一棵大树后面。我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绕过大树,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孩靠在后面。“翠翠!”我惊奇地叫了一声。
    翠翠是我的同班同学,男生们私下称她“水妹”,是学校十大校花之一。这“水妹”的来历据说是高年级的男生给起的。
    翠翠的确让人有“水”的感觉,她随父母由江南水乡迁居至此。大家都喜欢她温软带水音儿的口音。她平常显得稍稍有些害羞,头总是低低的。不过,她那湿湿的大眼睛挺勾人的。不知是不是总用舌头舔嘴唇的缘故,她的两片稍显饱满的嘴唇也总是湿湿的。
    翠翠穿衣服有点与衆不同。除了校服外,很少看见她穿时髦的衣服。她的衣着总是浅浅的、澹澹的,极少花花绿绿。不过那比同龄人稍早发育的柔滑身段却在这种浅澹中更加透出清水般的气息,看她走路,就像是水在流动,让男孩子人心颤。
    我和翠翠交往还不算少,因爲她是班里的学习委员。她各门功课都不错,英文成绩尤其好。但她不像其他女孩那么活跃,很少与大家扎堆儿玩闹,见到男同学甚至目不斜视,让人觉得有些冷傲清高。
    但是今天她像换了一个人,穿了一身鲜红色的真丝长套裙,裙摆垂及脚面,脚上是一双白色的托拉式凉鞋。天热的缘故,平常长长的秀髮编成了一根粗大的辫子垂在两个鼓涨涨的乳峰之间。两条柔软无骨的胳膊交叉搭在胸前,白得有些刺眼。
    她有些不自然,在衣服的映衬下涂脂抹粉的圆脸有些红润,身子扭动着。
    “是!是你给我写了纸条吗?”我问。
    她脸更红了一点儿,身子不自然地扭动。一直来面向我。那湿湿的眼睛开始放出生电来:“什么纸条呀?”带水音儿的声音轻轻飘了过来。
    我已肯定纸条是翠翠写的,但不知道她爲什么约我出来。我平常怎么一点儿也看不出她对我有意思呢?
    “别闹了,你叫我来到底有什么事?”我急于掩饰自己心中的不安。
    “没什么事呀。”翠翠扭扭身子。
    翠翠那娇媚的样子勾起我心中阵阵涟漪,本能地想上前亲吻她。但肖依的影子马上又佔据了我的脑海,那股冲动稍稍有所抑制。
    看我一副傻呆呆的样子,翠翠慢慢扭动水蛇腰,独自往树林深处走去。我犹豫一下,只好跟在她后面。
    “哎呦!”翠翠轻轻叫了一声。我看见她身子晃了一下,赶紧跑前一步扶住她的胳膊。那白嫩浑圆的胳膊光滑而凉爽,摸上去舒服极了。
    “怎么啦?”我关切地问。
    “没什么啦,是树枝拌了一下。”她身上靠过来。
    扶她胳膊的手已明显碰到她胸前鼓鼓的肉团,因根本没有心理准备,我慌得赶紧伸手去推开她。谁知不推还好,这手伸出去偏偏推在了翠翠挺拔的酥胸上!
    一声闷闷的呻吟,翠翠侧转身面向我就倒在了我怀里。我两隻胳膊架在翠翠的胳膊窝下面,僵僵地不敢动。
    翠翠有些冲动,伸手捧住我的脸,湿湿的嘴唇在我的脖子、脸上和嘴唇上疯狂地蹭起来,嘴里的脂粉口红真香。
    感我下身的已勃然硬挺起来。可是耳边肖依时醉人的“我爱你!”
    的呼喊又响了起来。
    我抓住翠翠的两个肩膀,轻轻将她身子撑起来。翠翠的嘴离开了我的脸,但仍然不停地蠕动,鲜红的舌尖儿在唇边扫来扫去,一丝口水从她的嘴角淌出来。
    “翠翠!翠翠!你等等!我!我是挺喜欢你,可是!”我欲言又止。
    翠翠睁开双眼,黑亮湿润的大眼一眨一眨。
    “我们还小,还在上中学,还!”
    我停止了辩解,因爲翠翠的表情已变得怪怪的。
    看我不回答,翠翠低头轻声地说:“你!你和林老师好,是吗?”
    “你!你!你别乱说!我!我怎么会和!”我心慌腿软,急忙辩解。
    翠翠那穿透人心的眼神刺得我说不出话来。当我强作镇静准备沉默抵抗时,翠翠接下来的又一句话彻底将我打蒙了:「我早发现妳们!妳们好了!在!在树林裡。」她的头垂得更低了。
    我头有些眩晕。看来,那天我和肖依在树林裡干的事是暴露了,怪不得那天肖依警觉树林裡有人,原来是翠翠!我恨不得把头鑽到地缝裡去。完了!全完了!这可应了一句老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学生和老师通姦,也算上当地的头条新闻了。
    翠翠那穿透人心的眼神刺得我说不出话来。当我强作镇静准备沉默抵抗时,翠翠接下来的又一句话彻底将我打蒙了:「我早发现妳们!妳们好了!在!在树林裡。」她的头垂得更低了。
    我头有些眩晕。看来,那天我和肖依在树林裡干的事是暴露了,怪不得那天肖依警觉树林裡有人,原来是翠翠!我恨不得把头鑽到地缝裡去。完了!全完了!这可应了一句老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学生和老师通姦,也算上当地的头条新闻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翠翠在跟我说话:「,你!你没事吧?你!你别生气,我只!只看了一会儿。」
    我一屁股坐在潮溼的草地上,呆呆地问:「翠翠,你不会和别人去说吧?你告诉别人了吗?」
    「你还以为妳们挺祕密的呀?你和林老师好我们女生早就传遍啦!不过,那天树林裡的事就我一个人知道。」
    人们都说,热恋中的情人最愚蠢,这话确实没错。我们费了那麽多心计,还是让人给发现了。
    翠翠已经蹲了下来,两隻胳膊套住了我的脖子,鼓鼓的又地太硬,又不平,磕得后背疼。
    我灵机一动,说:「翠翠,我们去教室吧!那裡没人。」
    天已黑下来,看不到翠翠的表情,但她点了点头。
    我翻身下来,扶翠翠起来。她低头去整理自己的衣服,我情不自禁地上前抱住她,上下其手。翠翠不说话也不动,全身软绵绵地靠在我身上任我抚弄,祇是湿润的嘴唇漫无目的地在我脸上吻来吻去,温软的舌头不时伸出来舔一下,像个乖顺的小猫,弄得我脸上痒痒的,心裡也痒痒的。
    我搂着她,翠翠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轻轻靠在我怀裡不说话。我有些纳闷,问她怎麽了。她犹豫半天,然后凑到我耳边象蚊子叫似得小声说:「嗯…教室裡!桌子!也!也硬哩!」说完头就往我怀裡鑽。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小声嘲笑她:「哈,有人可真不知羞呢!你!」翠翠伸手摀住我的嘴不让我说下去,一个劲儿小声喊:「你坏!你坏!」
    我捏一下她屁股问:「那,你说怎麽办?」
    「你说怎麽办呀?」翠翠撒娇,小手指头一下一下划,她又往我身上挤一挤,说:「我们宿舍就剩我一个人了!我们!」
    「去女生宿舍?!」我瞪大眼睛,有些紧张。
    「可我怎麽进去呀?」我问。
    翠翠的话提醒了我,女生宿舍都在三楼。我可以从一楼洗手间的窗子进楼,然后再想办法熘到三楼。不过这风险也很大,万一被人发现,可就惨了。现在回想起来,可算是色胆包天了,真有些后怕。
    翠翠一扭一摆地先走了,当我趁黑夜潜到红楼旁边时,不由得抬头看了一眼旁边教师宿舍楼肖依房间黑黑的窗子,心裡有些后悔和翠翠粘在一起。但性的冲动和偷情的刺激又使我马上忘记了这一切。
    红楼一楼最靠裡面的一扇窗子悄无声息地打开了,我一阵兴奋,赶紧四处张望一下,弯腰小跑过去。
    开窗子的房间是一间洗手间,裡面黑洞洞的,灯让翠翠给关掉了。我忙不迭地爬进去,走到洗手间门口,轻轻开门向楼道裡张望,楼道也是黑的。原来,翠翠连楼道的灯也给关了!我心裡暗想:翠翠这个小,想得真週到。我踮起脚尖,跑到三层,我就给拉进了身边的房间裡。是翠翠。
    翠翠锁上门,在黑暗裡扑进我怀裡,一阵勐烈的揉捏。翠翠轻轻呻,我趴在她身上。
    翠翠伸手打开了床头灯,温柔的光线照在她头髮篷乱衣衫不整的身上,水乡妹子光滑柔嫩的俏脸反射出亮亮的光泽。翠翠已经没有了在树林裡异常大胆主动的影子,完全恢复了我印象裡那种羞涩娇柔的模样。
    翠翠睁开紧闭的双眼,看我正愣愣地盯她。
    「你真漂亮!」我痴痴地说。
    「和林老师比呢?」翠翠娇声问。
    「嗯…你!妳们不一样。」我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提到肖依。
    「哼,你不愿意说,我也知道你心裡怎麽想的!」翠翠小嘴噘了起来。
    「怎麽想的?」我反守为攻。
    「反正我知道!」
    其实,要说翠翠和肖依谁更漂亮,的确不容易简单下结论。要论标緻,还是肖依可人,五官搭配和身材凹凸都没的挑。要论味道,翠翠年纪虽小,却要更性感一些。肖依表面给人活泼有朝气的样子,其实挺害羞,即使在最狂浪的时候也是如此。翠翠平常给人的印象就内向多了,不爱动,说话也不多,有些孤傲,但今天给人的感觉却是热情如火,敢做敢为。
    翠翠也不答话,头歪在一边,任我动作。
    将红色的小上衣拉向两边,黑色的乳罩就露了出来,雪白的稣胸被映衬得格外耀眼。我探手去她后背解乳罩勾,翠翠左右扭动身子阻挡。我一急,从上面勐一拉,《啪》一声,乳罩应声脱落,两团挺拔的乳峰惊人的大,像两颗鲜红的大葡萄镶嵌在乳峰上。
    翠翠「啊…」了一声,抬手揽住我的脖子,使劲往身上拉。我的脸一下子就埋在了乳峰之间。一股撩人的少女的体香扑鼻而来,刺激得我浑身颤抖。
    我张嘴就咬住了翠翠的一隻,翠翠身子一震,连声」哎呀」起来,手指甲死死扣在我的肩膀处,胸脯急速向上挺起。
    我不加理会,继续用嘴唇夹住揉搓,然后用舌尖绕圈搅拌。
    翠翠的呻吟变得像哭,可以感觉到她的两腿紧紧绷直,一张一合,小腹部一阵阵抽搐。
    我移动身体,将坚挺的部位,我操得好不好?」
    「哼!啊…讨厌!你!你坏死了!啊…
    「说呀!嗯…小骚bi让大操得舒不舒服呀?」我长抽勐插,坚持问。
    「舒!舒服!」翠翠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大声点儿!听不清!」我不依不饶。
    「!啊…哼!哼!啊…哎呀!啊…」翠翠只呻吟不说话。
    我调整一下身子,按住翠翠分开的大腿,慢慢将往外拔,比粗出很大一圈的就刮过壁,一大股出来了。
    「啊…」翠翠颤颤地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
    我没等她的呻吟停下,就勐地挺腰将大狠狠地插了回去,然后迅速抽动起来。
    「哎哟!妈呀!要死人啦!啊…啊…哎呀!哎哟!」翠翠惊叫一声,连连呼叫。
    我一面大力,一面对翠翠说:「快说!大声说!」
    翠翠已经氾滥,春情勃发,在《噗叽!噗叽!》的声中,羞涩的心理已被放浪的情怀所取代,她的双手在空中乱舞动,开始语无伦次地淫叫起来:「哎哟!哎哟!啊…啊…流氓!流氓哥哥!硬!粗!舒服!哼!舒服!哼!大!操!操!好!舒服!真!真好!妹妹!爱死你了!哥!哥!你!使劲儿吧!
    哎哟!哎哟!妹妹不行了呀!哥哥!你!你爱我吗!爱吗!」
    我哪顾得上说话,祇是点点头,算是回答,一直不停挺进拔出。突然,她又张嘴大叫起来:「啊…啊…哥!我!我不行啦!我!啊…啊…」
    这声音之大吓我一跳,我急忙用手去捂她的嘴,但她的头左右摇摆,没用。
    急切之中,抓过已经滑到一边的枕巾塞到她的嘴裡,她用手去扯,我赶紧拉开,「呜…呜…」的声音从她的鼻孔中传出来。
    我能清楚感觉到翠翠的壁在勐烈地收紧,知道她的来了,就加快了动作。为了配合她的,我将撤至口处,这裡的肉壁最紧,收缩得最厉害。然后一阵极快速的短促,酸麻的感觉从嵴椎迅速传至和,我不由自主地狠狠将大话。外面的楼道裡静悄悄的。看一下表,已经半夜一点多了。
    「我该走了。」
    「不嘛!你陪人家睡嘛!」翠翠懒懒地伸出手,搭在我胸前。
    「你想让人家捉姦呀?明天天亮了我往哪躲?」
    「那!那你明天晚上再来!」
    「嘿!你还没够哇?你那儿都红肿啦」
    「不要你管!你来嘛!」
    我祇好点头答应:「好吧!反正大后天社会调查队就出发了,你也该回家了。」
    「我也参加妳们社会调查吧!」
    「人数和车辆都定好了,你早干甚麽了?」
    「我现在就想去!我要和你在一起!」翠翠耍赖。
    「你和我说没用,这要由带队的王老师决定。」王老师是教导处的干事,这次社会调查由他带队。
    翠翠听后不说话了。
    我走下楼梯,鑽进一楼的洗手间。从洗手间窗户往外爬时,由于紧张和疲劳,腿抬了好几次都滑下来,磕到我的小腿上,疼得我倒吸凉气。出了红楼后,我出了口气,放鬆下来,才感觉到连续两天狂欢,已经有些体力不支,走路飘悠悠的,腰部竟有些发酸发软。
    第二天,翠翠自己跑去找王老师,也不知用了甚麽手段,得到一向不拘言笑的王老师的特许,参加了我们的社会调查队。翠翠一夜之间象换了一个人,原来孤傲的面孔现在挂满了笑,走路轻飘飘,挺胸鼓臀,蛮腰轻展,全身上下如水波般抖动。白天,翠翠大摇大摆粘在我身边,毫不避嫌,趁别人不注意,还往我身上靠,摸我下身。我骂她《跟屁虫》她骚浪地摇头晃脑,毫不在乎。晚上,拗不过她死磨烂缠,我提心吊胆地熘进红楼,与她共尽鱼水之欢。我们几乎没甚麽前戏,翠翠似乎也不需要前戏。我的手一碰到她,她就骚吟,那下面肯定就已经氾滥了。因此,每次见面我第一件事就是拿东西堵住她的嘴,防止她高声叫喊,她也任我摆弄,怎麽弄她都兴奋异常。如果说,在肖依面前我还有些拘谨的话,在翠翠面前算是彻底放开了。翠翠比肖依容易达到,因而不喜欢我轻抽慢插,越激烈越好。在床上玩腻了,我们就到河边的树林裡干。翠翠最喜欢站干,她说那种姿势在裡面的感觉最特别、最刺激。夜幕下潺潺的流水声,吟在树林裡迴响,有时真以为是在梦境裡。
    好梦不长,半个月过去了,我们的社会调查活动在做完总结后宣佈结束。我们两个都要回家了。翠翠问我能不能早点返校,我因为早已和肖依约好,就撒谎说要和父母出去旅游,不能提前回学校。但她还是提到了肖依,问我和她们俩的事怎麽办。我很认真地跟翠翠说,我也不知道将来会怎麽样,但肖依很爱我,我不能伤害她。翠翠听了,泪汪汪地扑在我怀裡,说「我也爱你,你也不能伤害我。」我说,那就等我们毕业了再说吧!毕竟我们还要考大学。
    那天晚上在树林裡我们干了很长时间。翠翠的野性收敛了很多,我摸遍了她身上每一寸皮肤,温柔但痴迷地吻我。她自己先脱得精光,然后又替我脱。一阵温存的拥抱后,她转过身去,手扶住身边的树,叉开两腿,翘起屁股,喃喃地「来呀!来呀!我的王子!我的黑哥哥!进来呀!」当我时,不像往日那样要求快和激烈,却一个劲儿让我慢点儿。最后,还是翠翠先我达到,但我加快节奏,也很快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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