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
    “成个屁，不是帮你忙么？”任天吐了口烟，“说吧，怎么谢我？你家我家还是如家？选个地儿。”
    “就这儿，揍你一顿不成问题。”陆冬接过烟，“怎么成的？你强人家了？”
    “我在你眼里就一这种形象啊？”任天瞥了一眼陆冬。
    “是啊。”陆冬笑了笑。
    “陆冬，我要用强的，你觉得你还能到现在还没被我上吗？”任天说，“还能留你跟石客在这儿卿卿我我谈情说爱的？”
    “你不是下边的吗？”陆冬笑了笑，把话题岔了过去。
    “我再强调一句，”任天说，“我，上下都行，看的是人，不是型号。”
    陆冬抽了口烟，没说话。
    “你说我追了你少说也得快一年了，我居然没看出来你丫喜欢石客那种的，我对你怎么样我就不信你看不出来，你说你对得起我吗？”
    “你要敢说你这一年没上过别人，我就跟你说对不起。”
    过了一会儿，任天才从沉默中再次活过来，“陆冬，你是我栽的第二个跟头，你他妈牛逼。”
    “可喜可贺啊。”陆冬笑了笑，又问，“第一个谁啊？”
    “想知道？”任天说，“让我上一次我就告诉你。”
    “滚。”
    陆冬跟任天在外面坐了半个点儿，石客才出来，神情很是迷茫。
    陆冬拍了拍任天的肩膀，“走了。”
    “实在不行就强了呗，反正也没见你多认真。”任天笑了笑。
    陆冬瞥了他一眼，竖了竖中指，“满脑子淫.秽.色.情，小心被禁。”
    陆冬想问石客在里面说了什么，怎么就一出来就蔫了，但是看石客这模样，还是没问，揽了揽石客的肩膀，“回家？”
    石客点了点头，“回家。”
    陆冬给陆瑜梅打了个电话，不回旅馆了，陆冬带着石客回了陆冬那边的家。
    石客看着心不在焉，但是也绝不像知道点儿什么惊天大秘密一样的恍惚，反倒是多了一点儿……尴尬？
    陆冬做饭手艺依旧没有长进，随便对付了两口就了事了，石客吃完饭就打算回屋，被陆冬一把拉住了。
    “交代一下吧。”陆冬说，“今儿跟付言都说什么了？”
    石客站着没动，就在陆冬以为这孩子不知道要怎么说准备拿个椅子让他坐下来慢慢想的时候，石客来了一句：“冬哥，我能亲你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