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了苏簌。”
“她该死,越爷不必在意。”
沈越摇摇头,“我只是觉得,像氿儿这么聪明的人,这个世上还会不会有第二个。”
“此话怎讲?”
“季临殊告诉了一个想要得到氿儿的男人古堡内的秘密,那人劫走了她,她却策反了对方,把苏簌引了出来,但其实,她知道这是季临殊设的局,也知道苏簌是季临殊千辛万苦找出来让我们杀了泄愤的。”
“她说,苏簌很可怜,所以不要季临殊派来的人杀,让我杀,给苏簌一点体面。”
“谢寒,你说这么一个善于玩弄权术的女人,究竟为什么要待在南犰身边,当一个巨婴呢?”
谢寒眉头皱得很紧,很久了才消化他的话,“大概是爱吧。”
沈越眸光深远,“这也是南犰最怕的地方,因为她随时都可以离开,她太有本事了,没有人能够轻易抓住。”
沉枫自是也听到了,他麻利的指挥着他们,把这些东西抗走,最后也没有留恋的离开了。
寒风吹得沈越有些发冷,“回吧,今天她生日,不能辜负这么好的一天。”
谢寒其实是很心疼他的主子的,“越爷,我始终觉得你才和晏小姐最般配。”
沈越停住脚步,“没有人配得上她,除了晏南犰。”
说罢,他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晏卿氿被晏南犰抱得喘不过气,她小脸微白,“哥哥,你抱得太紧了,我疼。”
男人低头看着她娇弱的模样,就觉不安,“哥哥带你去医院包扎伤口。”
“不用,小伤,都已经不流血了。”
他英气的眉间沟壑难平,“为什么亲自动手杀他们,今天是你生日。”
“杀人,不挑日子,想杀就杀了。”
晏卿氿颈间是灌着风,疼得她语调有些发颤。
晏南犰最终还是带她去医院把伤口止血,包扎,才回古堡。
为了让大家都无所察觉,二人特地走了密道,上了三楼,把晏卿氿安顿好之后再下去,宾客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只有熟悉的朋友还在那里百无聊赖的坐着。
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
他站在那里,思忖了一会,朝景离走去,坐在了景离旁边的沙发上,再把目光放在姬池身上,“我找他有点事,你去那边吃点东西。”
姬池邪肆的脸上闪过一丝危险,很快隐去,站起身,离开了这里,没有回答晏南犰的话。
晏南犰也不恼,“景离,方才卿卿被绑架了,你知道吗?”
景离抿了抿苍白的唇,“不知道,你还有闲心找我说话,想来应该没什么事。”
“你身上的伤,不是为她受的,是吗?”
他阴柔的脸上有些许不自在,“不是。”
“那她为什么自责。”
男人微蹙眉头,“或许是,曾经不顾一切救我出黑虎帮,不想我死得太容易。”
晏南犰黑瞳幽深,像要把他吸进去似的,“祁棣渊要杀你,但是你没死成。”
景离妖冶的眸子微顿,“那又如何。”
“我只是想告诉你,有能耐如祁棣渊都抢不走她,你就更不可能。”
男人呼吸有些乱,“跟我说这些没有意义,她现在是你的。”
晏南犰盯着他俊美无俦的脸,薄唇轻启,“我不放心,你用苦肉计得她目光。”
“你会错意了,我是她最得力的手下。”
他眉头微挑,“受次大挫,倒是把菱角磨平了,没什么事别出现在京城,更不要见我的卿卿,能做到吗?”
“她是主子,想见我,自然会见。”
晏南犰站起身,整理西服,扫了他一眼,“放心,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