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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一章 不用为我担心
    魏则鄞想到皇帝知道个别真相的震惊样子,摇了摇头,轻轻叹了一下
    “现如今父皇不会这么做,他是想让太医们把大家的身子都调养好了才会这么安排,所以接下来的时间,你这边恐怕要迎来不少太医的探望,至于以后,或许他会有着另外的想法吧。”
    “不过就算他有着诸多的想法面对父皇的,只因我也会拒绝的,绝对不会让你难过,也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插入我们,败坏了我们之间的感情。”
    “当然,若是父皇执意为之,那我不介意让他多想一想,我和其他兄弟的身体状况,到底是因为什么缘故引起的?”
    魏则鄞淡淡的声音说到这里,眉头就忍不住皱了皱。
    姜七嫚察觉到了他嗓音之中的一份低沉暗哑,立即抬起头看着他,却发现他似乎有什么烦心事,眉头皱的死紧。
    姜七嫚转念一想,就想到了皇帝对于几个儿子都不怎么在意,只在意魏夜辰的事情,忽然之间就知道魏则鄞这是想要嘲讽皇帝这是不配做一个父亲。
    却因为皇帝那个身份,再加上他也是个儿子,所以没有办法嘲笑,只能够自困自己,为何会有这么一个父皇?
    胡思乱想的念头忽然之间转到了这里,姜七嫚面对着眉头微蹙的魏则鄞就多了几份心疼。
    她控制不住的站起身,来到魏则银的面前,伸出手抚平他眉间的褶皱,声音柔柔的说着。
    “你不是跟我说过父皇终究是父皇吗?现如今也只不过是知道了一些事情的真相,从而更加清楚的认识了父皇的心中只有自己的地位和手中的权力罢了。”
    “不要伤心,你身边有我呢,再不济你还有着其他的兄弟,我相信他们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心里头也是跟你有着一样的想法。”
    “如果你还是很难过的话,可以和诸多兄弟们聚一聚和他们一起,赏花游水,慢慢的把心中的苦难以及那一点不甘心排泄出去。”
    姜七嫚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魏则鄞的神色,发现他紧蹙的眉头一直都没有放下来,想到自己爹和大哥爱屋及乌的性子。
    她眸子转了转,直接扑进了魏则鄞的怀里,双手环抱着他的脖颈,在他的耳畔吐气如兰。
    “如果你觉得这位兄弟也不能够理解你,甚至于不能够帮你排解一下现如今的痛苦,那你可以去找爹和大哥,我相信他们两个很乐意帮你的。”
    “实在不行,那你就多想一想我吧,现如今我可是在父皇的面前留下一个不能够生育孩子的印象了,如果连你都不太在意我的话,父皇以后为你挑选女子,绝对不会再顾及我的感受了。”
    姜七嫚原本是想要好好的劝一劝魏则鄞,让他把心态放宽,不要再想一些让自己伤心的事
    却没有想到说到最后,反而是她自己想到了皇帝的态度,忍不住伤心起来。
    魏则鄞原本就是在仔细的倾听着姜七嫚所说的话,同时也在感受着她对自己的关心。
    却没有想到自己的沉默竟然会让姜七嫚想到了不好的地方,从而难过了起来。
    他的心头狂跳,连忙伸出安抚着姜七嫚,“嫚嫚,你不要难过,我刚才只不过是想到了个别的事情,想要琢磨一下而已,我并不是为父皇以往展露出来的偏心以及不重视我,而难过。”
    他说这话的时候,双手伸出紧紧的抱住了姜七嫚,之后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亲吻。
    姜七嫚感受到额头上冰凉的触觉,心扑通扑通的狂跳,连带着白皙的脸颊也在无意之间变红了。
    她含羞带嗔的瞪了一眼嘴角勾起带着一丝浅笑的魏则鄞,哼了一声:“你别胡闹,我在跟你说正经事呢。”
    魏则鄞板着一张脸道:“我也是在跟你说正经事啊,所以刚才我那一出,你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也不要难过。在我的心中你才是最为重要的!”
    “至于父皇甚至是他以后要做的事情,我完全就没有放在心上,同时我也希望你不要因为我的缘故,把父皇的态度当一回事,毕竟父皇的心中,我们甚至是其他的人,也只不过是他想要稳固自己手中权力的棋子。”
    魏则鄞说到这里,沉默了许久,而后幽幽的在姜七嫚的耳畔叹了一声。
    “棋子一旦不听话,他有的是法子换。”
    浅显的声音带着一份通透的世故。
    姜七嫚却更加的心疼了,现如今安抚着自己的魏则鄞。
    她将脑袋埋在他宽厚的胸膛,双手紧紧的环箍住他的脖颈,声音略带几分哽咽地道:“我都知道的,只不过当事实出现在面前的时候,谁也不愿意相信,父皇真的会那么的在意的权势。”
    “同时我也不敢想象,父皇的心中,骨肉亲情甚至比不上他的帝位。”
    姜七嫚说到这里想到了永安长公主临走之前给自己留下的一句话,再想到永安长公主直接推去皇帝的挽留,快马加鞭的离开皇朝。
    她似乎已经明白了永安长公主那个时候的心态,也明白了皇帝现如今所作所为是为了什么。
    她苦涩一笑道:“看来有一些事情并不是我们想要当不存在,它就真的不存在的,相反,因为我们的身份摆在这里,这些事情始终都是围绕着我们的,一旦我们想要放弃了,亦或者是被眼前的迷雾遮住了眼睛,它就会忽然之间蹦出来,让你怎么忘也忘不掉。”
    她说完之后,抬起眸定定的看着魏则鄞,想到他的母妃,最初的时候,因为太后就那么去了,她一直都觉得太后就是伤害魏则鄞母妃的罪魁祸首。
    但是现如今面对皇帝如此绝情的一面,她不得不去想皇帝当初是否是帮手?
    但是这个猜测实在是太惊人了,她不敢说出来,也不敢让魏则鄞去猜测皇帝。
    她只能够死死的压抑着繁杂的思绪,双手紧紧的抱住魏则鄞。
    “嫚嫚,我就是知道了这些,所以我现在对于很多事情都看得很通透,也看得很明白,所以你不用为我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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