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杉杉的东西被人给带了过来,其实也没多少样。就几身衣服,一些化转品,就一个小小的行李箱装着,要不是周云曦已经派人把床给搬过来了,舒凡真怀疑,这家伙就是玩玩几天就跑路了,根本不可能在这睡。
“你就这么点东西吗?”周云曦仔细打量了一下薛杉杉的东西,有点儿不相信。平常女生东西都是大包小包,甚至几个行李箱,没想到她这个贵家千金居然这么简单。
“又没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我带他做什么。就这么点就够了。”她低头,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东西。舒凡懒得理她,别过头,不去看她。
夜幕渐渐降临了,黑色逐渐成了夜晚的主色调。
薛杉杉走到阳台,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撑着脑袋感叹道:“今晚的月亮好大好漂亮啊。可惜没我以前的地方好,这城里污染的,连星星都看不到。”
舒凡听到她这么说,好奇的也看着窗外,可惜只看到了天上挂的月亮,周围黑不溜秋的,连云都没一朵,这漆黑一片的有啥好看的。窗外的树叶在风的催动下还沙沙作响,风一吹,显得有点儿阴森恐怖。
被风一吹,舒凡吸了吸鼻子,有点儿畏冷的提了提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
想起之前看过的恐怖片,舒凡咽了咽口水,吐槽:“这大晚上的有什么好看的,月黑风高的,一个人在外面乱看的,你也不怕出事。万一出现了孤魂野鬼,看不吓死你。”
“这月亮好看?”周云曦皱了皱眉,笑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又放下手,摇摇头。
“薛小姐怕是没有看过南山的流星雨,许多星星一起飞速往下落,就像是画笔在纸上划过一笔的轨迹,那场景,我真的是一辈子都怀念。可惜,那时候我没带摄像机,不然可以拿照片给你看。”
“流星雨的照片我当然是看过了,不过流星雨这东西要和喜欢的人一起看才美。周小姐你说是不是?”说着瞥了一眼舒凡。舒凡非常老实的转过身当做没看见。
顾城忙完工作就赶来了医院,见到阳台上的人,他皱了皱眉。直直的往周云曦的方向走过去,抓着她的手,眼睛里充满了宠溺。
“你怎么了,今天比较忙,很多事情要处理,所以才到现在才来管你。”
她摇摇头,乖巧的说道:“没事,我知道你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也不缠着你。再说,有舒凡在我这,我也不会很无聊啊。”
说着,舒凡朝着周云曦翻了个白眼,哪里不无聊了,他每天不是在吃吃吃,就是有事没事找话题的,周云曦也是有一茬没一茬的回答,他也很累的好嘛。
“那个女人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说着,顾城抬眸,冷冷的盯着阳台上的人。周云曦刚要解释,薛杉杉就转过身来,主动的朝顾城自我介绍。
“你是顾城吧,我是薛杉杉,之前在我爸薛寒天的公司招待会上我们两个见过的。你长得特别出众,我可是一眼就记住你了。”
听着薛杉杉的介绍,舒凡心里莫名的不爽,补充道:“别说了,那是周云曦今天请的护工,还挺便宜,只要包吃包住就行,工资可以不给。”
薛杉杉白了舒凡一眼,在顾城的面前讪讪的挠挠头,场面有点儿尴尬,好在顾城只是盯了她一眼,“那你要帮我照顾好云曦,她看不见,你多担待。”没有过多的说些什么。
周云曦抓着顾城的衣袖,摇摇头,“顾南今天来找过我了,蒋雪把我们两个人要复婚的事情告诉他了。”
“你不用理他 这件事情我自然会处理。”他拍了拍周云曦的手背,眼神里带着期待,“还有,云曦,关于复婚的事情,你真的愿意吗?”
听到顾城说这样,周云曦顿时有点儿尴尬的松开了自己的手,别过头,脸上带着歉意,“我,我那只是为了气蒋雪罢了。顾城还请你不要当真。我既然已经跟你离婚了,就不会再去打扰你的生活了。”
见到周云曦这个表情,顾城一个悬着的心顿时落空了,他尴尬的笑笑,“我知道。”两个人都沉默了,气氛变得有点儿沉重。
薛杉杉看着她们两个,摇摇头,“不用担心了,一切都还没有到头的就不要说这些丧气话了。”她走过去,拉着周云曦的手,“天黑了,周小姐也该洗洗澡睡觉了,顾先生没什么事情就先离开吧。”
说着洗澡,周云曦刷的一下脸红了。顾城看了她一眼,简单的叮嘱了周云曦几句,就走人了。
周云曦将薛杉杉关在外面,说道:“这个不用了,我自己能处理,你到时候帮我穿一下衣服就好了。”知道她不好意思,薛杉杉也没有多管,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就拿着衣服走了。
薛杉杉端着一盆水,拿着一块毛巾走到舒凡的面前。舒凡看着她的架势,挑了挑眉,抱住自己,一副郎家妇女遇到歹徒的模样,“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薛杉杉,就算你喜欢我,也不能这样霸王硬上弓。”
听到舒凡的话,薛杉杉白了他一眼,认识他那么久,也没有想到,舒凡原来是这么一个臭屁自大的人。她忍住自己的脾气,弯下腰,把毛巾弄湿拧干。
她甩了甩那毛巾,“你脑子整天想的都是些什么,你现在进不了卫生间,我也带不动你,你洗不了澡,也不要擦身是不是,想臭死你自己。”
“男女授受不亲,我自己来。”说着夺走了薛杉杉手里的毛巾,他刚要自己脱开衣服擦身子,意识到薛杉杉在旁边待着,就停止了自己的动作。
他捂住薛杉杉的眼睛,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还不快给我走开,小爷我要擦身,你在这我怎么弄。”说着耳根有点儿泛红。
。薛杉杉看着他的模样,松了松肩,把水盆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舒凡能够得到的地方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