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溪来到了府邸看到了薛薄连当真在,心里也是十分惊讶,“大人,话说,在下还以为你要明日才回京,没想你居然那么快就回来了,并且,还多了那么多的人。”
薛薄连非常冷淡道:“本大人已经将自己的家眷都给搬了过来了,日后要是行事倒也是更方便一些。”
“嗯,那也是。”
“在京城之中,可否有见过萧浅月?”
“没有,嗯?大人,你为何要有这样的疑问?”贺溪一时之间有些不解。
“因为在回京之前,本大人与玉儿在街上遇见了萧浅月,兴许萧浅月已经准备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贺溪眉头紧皱,并且表示很不解,“话说,这女人都沦落成了这般,怎么对你还不死心啊?”
“她现在还能做什么?无非只能在怡红院里边继续待着,一旦离开了怡红院她才是真的无处可去了,萧家已经将她除名了,也就是她已经不再是萧家人。”
“除名?萧家给她的惩罚还当真是重,有血缘关系的人居然还能除名。”
“让雪媛注意那个萧浅月,千万不要让她接近这个府邸。”
“是。”
其实贺溪则是认为,这萧浅月估计也兴不起多少风浪,这府邸都管得那么的森严,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这萧浅月就算是长了翅膀,那也会被射下来,可是薛薄连还是担心,毕竟这萧浅月有一天在,他的心里总归是不太踏实,在用午饭之时,薛薄连便亲自去杏柳苑那边将薛夫人迎接过来,薛夫人感叹道:“这个地方固然好,但还是不比之前的薛府啊!”
薛薄连道:“小儿当然知晓母亲想说什么,毕竟那个府邸还拥有着母亲和父亲二人之间的情思,还有小儿从小到大都在那里成长,总觉得那里才是家,日后若是母亲想要回去的话,小儿自然也会带着母亲回去住几日,那个府邸,本大人也暂且留着,母亲几时想回去了,就对小儿说一声。”
薛夫人笑着道:“不用了,不用了,这一来一回的,老奴这骨头也是够折腾的。”
“那,母亲,小儿为您安排的可好?”
“嗯,的确很好,老奴的心中甚是欢喜。”
“只需母亲喜欢便好,那个杏柳苑就是按照母亲平日里的喜好布置的,当时候其实小儿只是单纯落脚而已,但皇上突然赏了小儿这么大的府邸,空着也是空着,不如让母亲和玉儿还有沭儿一同住进来,这也倒是极好,其实,若是母亲,玉儿,沭儿都不喜欢的话,小儿这就将这个府邸让皇上收了回去即可。”薛薄连道。
薛夫人知晓薛薄连自然是说得出来便能够做得出来,只是道:“罢了,罢了,既然是皇上赏赐给你的那就留着,虽然宽是宽了些,不过,这些丫鬟、手下跑来跑去的,也刚好能够容纳得了那么多的人,嗨!这样也就够了。”
既然薛夫人都这么说了,薛薄连也没有什么话可以说了,来到了案上,丫鬟便端上了最后一盘菜式,薛沭看到那么多好吃的,一人倒也是毫不客气地扒了起来,萧珠玉眉头紧皱,“沭儿,你那么不礼貌,你父亲和你奶奶还没吃呢。”
薛沭立即停了下来不开心地看着萧珠玉,薛夫人笑着道:“这家中也没有什么外人,就让孩子吃罢,平日里沭儿的胃口就比常人的要大,近段时日为了习武,这饭量倒是减少了不少,老奴还害怕他没吃饱会饿着呢。”
薛薄连眉头紧皱道:“母亲,这沭儿平日里便已经吃得够多了,若是要再多吃的话,就怕剑都提不起了,虽说小儿并不希望他成为什么武功天下第一,也不希望他替皇上卖命,但至少也要自保才是,到时候遇到危险,小儿又不在,又如何护他一世周全?”
“你呀,你呀……”薛夫人笑着道。
萧珠玉一人正在努力地干着案上的那些美食,并未有听见薛薄连和薛夫人二人之间的谈话,一人倒是吃得极欢,但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对了,大人,话说这沭儿在镇里便跟学堂先生上学的,现在搬到了京城,就怕……”
薛薄连道:“此事本大人自然会有安排。”
其实薛薄连的心中还是担心着薛沭的身份会有所暴露,为了这件事情,他一直愁眉不展,如今的萧珠玉也没有法子参透他,直至到了上朝那日,薛薄连总是走神,待退朝以后,皇上便让薛薄连一人单独留下来,“皇上。”
皇上眉头紧皱,“薛爱卿,今日上朝你怎么总是走神啊?”
“哦,臣正在为犬子上学的事情而发愁。”
“哦?你这是害怕你犬子的身份有所暴露?”
薛薄连并未有直接回答,只是道:“皇上,您应该还记得萧浅月罢。”
“哦,那个女人,朕险些将她给忘了,此女被人给救走后,便再也没有见到她。”
“其实,这也是臣的一时疏忽,当时候,臣只专注去抓那三王爷,并没有将萧浅月当回事,但,如今这个女子却是突然出现在了臣的家门前,只可惜臣的府邸当中,向来守卫森严,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只是此女一日不除就怕玉儿将会有危险。”
皇上这才想了想,“朕倒是觉得认为,没有三王爷,她理应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去侵犯你妻,毕竟谁都知晓,你如今就是朕身边的红人,你的一句话就好似朕的一句话,然而没想到爱卿居然会担心这样的事情。”
薛薄连也只是轻轻一笑,“臣在之时倒也没有什么,毕竟臣能够护他们母子二人一世周全,但一旦臣离开了后,这萧浅月又不知将会搞出什么花儿出来,到时候就不好对付,如今,小儿已到了该上学的年纪,却让他搁在家中也并不怎么好,所以……”
正在薛薄连愁眉未展之时,皇上便道:“不如,就让他与太子殿下一同去太傅那边就读罢,这样你也无需那么愁了。”
虽然是这般,可是新的问题便又来了,原本希望薛沭远离官场的,可是今后跟这太子殿下走得如此近,那势必将会卷入这个纷争,所以他倒是想起了两全其美的法子,“可是可以,不过,臣有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