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珠玉说完便离开了,薛薄连也没有多说什么,不过萧珠玉的脸色已经落入了洛清的眼里,洛清笑着看向了薛薄连,“话说大人,你所说的计策,莫不是你和你家玉儿……”
薛薄连瞪了他一眼,“若是要去看母亲的病情的话便快去,别跟本大人说这些有的没的。”
洛清再也不敢多言,只是道:“你这府邸那么大,你好歹也要告诉本神医,薛夫人住在何处啊?”
“菱歌,你去给他带路。”
“是。”菱歌道。
说罢便要带着洛清去向薛夫人去往杏柳苑,但洛清并未有急着去只是看向了薛薄连道:“嗯?大人,难道你不去吗?”
薛薄连只是非常平静地丢了一句,“本大人一会儿就去。”
洛清也没有再多言便跟着菱歌去了,薛薄连却还在品着新茶,这种新茶可是萧珠玉自己亲手泡制的,这味道虽然说是清淡,但却品着越喝越有味道,茶水的颜色为青绿色,看起来很漂亮,品起来也很有味道,越喝越想喝,“来人!”
一个丫鬟立即走了过来,“大人。”
“将这新茶泡一杯给母亲也送去。”
“是。”
薛薄连来到了杏柳苑之时来到了房中却瞧见洛清正在给薛夫人做着针灸,薛薄连眉头紧皱,“这针灸还得每日都要做?”
“那是自然,就因为你都没有告诉本神医你们已经搬了,害得本神医四处寻你们,这针灸的事情定要天天做的,大概做个十天半个月,她的咳嗽才能够好,因为前面因为耽误了几日,所以,这次的针灸就要做得多了些,时间也便久了些。”洛清道。
薛薄连心中已经明了,眉头紧皱,薛夫人看向了薛薄连道:“好了,连儿,你还是回去陪陪玉儿罢,你来到此处也没有什么用处。”
“可是小儿也要知晓你的病情如何,不然,小儿的心中甚是担忧,母亲平日里身体不舒服也不肯跟小儿说,让小儿一直都闷在鼓里,过几日,皇上便有一个大案子让小儿去办,小儿恐怕不能总是陪在母亲的身边。”
听到了此话以后,薛夫人这才询问道:“大案?不是听闻二王爷现在已经落魄到了身上已经没有银两了吗?那他还能做什么?”
薛薄连听了以后眼里露出惊讶的神情,话说他什么都没有说呢,这薛夫人怎么就知晓这次的大案会是二王爷做的?“母亲,这二王爷的确是落魄了,也正是因为没有银两所以便什么事情都能够做得出,兴许,他可能会投奔到别的什么地方,比如与匪徒为伍,这些其实皆有可能,再者,现在也没有任何的证据,就连小儿都不清楚,这些到底是不是二王爷做的,母亲怎么会那么的肯定啊?”
薛夫人道:“你也说了,这落魄的人有可能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除非他甘愿等死,不过,二王爷并非是这样甘愿等死之人,不然,之前也不会自己自立为王,如今他已经落魄到了可能连吃穿用度都没法解决的时候,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来,对了,不是三王爷曾经的那些手下不是有些还是二王爷的吗?该不会那些人因为三王爷已经被关押起来了,他们又重新投靠二王爷了罢?”
薛薄连想了想,“不太可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现在的二王爷要钱没钱,谁会愿意在他的身边做事?”
薛薄连这么一说倒是有些道理,薛夫人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待他出去以后,他还在想着另外一件事情,按照萧浅月的性子绝对不会放过这里,不过,他现在已经没有心思去应付此人了,还在关于那场非常恶劣的杀人案中,并且地方如出一辙,又是当初的里水镇,这里水镇还当真是多灾多难,不管是什么事情,都会发生在了此处。
总之这些年里水镇的洪涝、旱涝不断,让人祸不单行,只是那里的事情,皇上都交给了另外一个官爷解决,薛薄连则是专心处理三王爷的事情,如今三王爷的事情解决了,里水镇又出大事了,特别是到了晚上,这里水镇的百姓们根本就不敢出门。
里水镇离京城就比较远,少说也得五日才到,跟在他身边的还有贺溪,毕竟这地方他们二人是最熟悉的,待他们去准备落脚之时,贺溪这对薛薄连道:“听闻现在的里水镇已经都变成了鬼镇,不过,在在下看来白日倒还好。”
“是还好,不过,本大人四处打听了一番,曾经他们几乎到了子时以后才打烊,而如今他们还没有到了天黑便已经开始打烊了。”
贺溪也没有说话,薛薄连继续询问道:“贺溪,你相信这世上有鬼吗?”
贺溪不屑道:“嗨!什么鬼?这些均是说书先生所说出来的鬼话,不过,这个里水镇的人怎么……”
“在本大人看来,并非是真的鬼,而是有人在装鬼,若本大人没有猜错的话,这里必定藏着某个组织,只要我等将整个组织捣毁,那么这个组织也就从此破裂。”薛薄连道。
这次他们所带的人不多,并且各自都埋伏在四周,但现在若是想要寻客栈落脚确实太难了,好不容易他们寻到了一家客栈,他们这才坐定,小二便立即前来招待,“请问二位客官是打算打尖呢还是住店?”
“住店。”薛薄连道。
贺溪拿出了一锭金子过来,“我们总共有十八人,您看着办!”
小二看到了金子这才将其收了起来,“好的,好的。”
薛薄连这才对小二道:“听闻你们里水镇近段时间总是打烊得很早,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小二这才用着只有他们几人才能够听得到的声音说着,“这位客官是不知,有一个组织非常擅长易容,甚至能够男子变成女子的模样,其实我们也看不出他们到底是男子和女子,出来之时全是一些小姑娘,主子也是一个大美女,组织好似名唤‘红衣袖’听她们称呼自家主子为主人,她们一般都是身着一身红衣,可是制造杀戮之时却变成了一群男子,凡是知晓他们的真面目之时那是必死无疑。
只要他们路过,他们便要将那些大约十五六岁的女孩给抓了去,至于抓去做什么,我等不知,总之那些小女孩被抓走了以后便杳无音信,谁还敢再出门啊?就算是男孩子也不得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