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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二章 有取必有所失
    “是。”
    薛沭也不好在此处多做停留,于是便离开了,沐香看着薛沭离开的背影,也不过是咬咬嘴唇,就算是她当真是撑不住了,她又怎么好当真劳烦薛沭?于是就算是心中有苦也便只能忍着,好在她是再苦的时候也经历过了,因此这些事情对于她而言倒也并不太算是什么了,只是此事薛沭是不知晓的。
    薛沭用过晌饭以后,这才听闻二公主已经在后院候着,薛沭看了看薛薄连和萧珠玉二人,萧珠玉一脸懵逼,“这,本夫人也不知,方才本夫人还在酒窖里边酿着酒。”
    薛薄连看向了萧珠玉道:“你怎么又在那里酿酒?”
    萧珠玉一副无所谓道:“这酒倒是比先前的那一种酒要容易许多,所以,今日便将这酒都给酿好了。”
    薛薄连对春丽道:“话说,你为何不早些告诉奴家?这二公主在后院,我等居然不知,早知如此,我们就无需在此处用饭了,快快将二公主给请来罢,切莫怠慢了她。”
    上次薛沭便已得罪了她,今日又得罪了她,若是日后这皇上怪罪起来,那可怎么了得?春丽眉头紧皱道:“奴婢对不住,奴婢方才正在忙着别的事情,因此一时之间忘记禀报了。”
    萧珠玉抿抿唇,最终只得道:“快将二公主唤来罢,姑且她现在应该是饿坏了,然后再做些菜过来,记得菜色要比往常的要好些。”
    “是。”春丽应了一声便离开了。
    二公主这才走了过来,薛薄连与萧珠玉二人立即向后院那边走去,立即行礼道:“在下薛薄连,民妇萧珠玉见过二公主。”
    萧珠玉立即道:“民妇对不住二公主,此事是春丽所犯下的错,她并未有及时禀报民妇,因此现在才得知二公主在此,任凭二公主责罚。”
    二公主道:“本宫不怪罪你们便是,只是沭哥哥可否在?”
    薛沭这才姗姗来迟行礼道:“小生见过公主。”
    一瞧见薛沭来此,二公主立即十分开心地跑了过去,“沭哥哥,太好了!终于见到你了!”
    薛沭一脸尴尬地起身看着二公主一如既往地热情,当真上次的事情,好似直接过去了一般的,薛沭道:“二公主,还望二公主与在下保持距离,并且,”薛沭看了看周围,薛薄连与萧珠玉二人还在跪着,“在下的父亲和母亲都还在跪着。”
    二公主这才想起了什么,立即道:“起来,你们都先起来罢。”
    薛沭看向了自己的父亲和母亲道:“父亲、母亲,你们就先离开罢,小儿还有一些事情想要跟二公主谈谈。”
    薛薄连拍了拍萧珠玉的肩膀便离开了,二公主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双眸看着自己眼前的小男孩,“沭哥哥,什么事情为何如此严肃?”
    “上次的事情是在下的不好,在下不应该会对公主如此不敬,只是,这到底还是君臣有别,还望公主不要总是来此处,你这公主来的次数多了的话,我们所藏身之处也便很快让旁人知晓,所以,二公主,你应该懂得。”
    二公主听了以后,这眼泪簌簌地往下掉,“可是,沭哥哥,你方才所说的道歉说了又有何用?你这次所说的话,跟上次所说的话并无任何区别,只不过是换了一种形式伤人罢了,如今,皇兄是这般说着,现在你又是这般说着,你放心好了,日后,本宫再也不来看你了,这样总行了罢。”
    说罢,二公主便无比伤心地离开了,薛沭欲要追上去,但却还是放弃了,到底还是君臣有别,这些都是天意,曾经薛薄连也提起过,这一旦入了朝廷当中以后,将会有着源源不断地烦恼之事,所以,对于这些皇家的人,还是有多远便避多远的好,莫念。
    只是他方才瞧见二公主这般伤心的神情,他的心里也不太好受,薛薄连来到了薛沭的房中,“沭儿,怎么了?怎么将自己关起来了?”
    “父亲,方才小儿虽说向二公主道过歉了,但她还是很伤心,父亲,是否是小儿又说错了什么?”
    “你跟她说了些什么?”
    “小儿只不过是说了句君臣有别,但她却……”
    薛薄连只是笑着道:“其实你并未有说错,你想要与她保持距离,自然是要将你自己的态度表达明确,其实也并非算是伤害她,只是,二公主自幼便是最喜粘着你,突然听到你这般说着,心中难免会伤心,会难过,待随着时光流逝,这些伤痕也便随着岁月抹去,沭儿,有取必有所失,就好似为父昔日执意要辞官,其实,为父知晓,为父与皇上二人之间的情感非常的深厚。
    但为父却是最受不住勾心斗角,若不是后边的那一场意外,兴许,为父迄今为止还在做官,所以,为父也只能借助着那场意外辞了官,虽说心中不舍自己跟皇上之间的友谊,但为了保全我们这个家,为父最终还是狠下心来,辞了这个官职。”
    薛沭道:“可是,父亲,你难道心中不难受吗?”
    “当然难受,但是,有取必有所失,熊掌与鱼不得同时兼得,你必然要舍弃其中之一方可。”
    “可是,父亲,在小儿看来,您还是在为朝廷效力。”
    “是,为父的确是还在为朝廷效力,不过,只不过是换了一个身份罢了,其实这样还自由一些,想管便管管,不想管倒也罢了,反正这天下不是还有一个皇帝吗?皇帝的手里还有许多的臣子,若是想要去破案的话,直接唤那些臣子去便好,至于为父的话,为父也不过是助助他们罢了。
    虽说朝廷当中的事情,为父不再管,不过为父的心中现在清楚,因为有了为父的干涉,那些奸臣已经是在朝廷当中的地位也是岌岌可危,心中定是不满。”
    “那,父亲岂不是很危险?”
    薛薄连笑着道:“无妨,反正朝廷当中的人也寻不到为父,他们也无法奈何过为父。”
    薛薄连虽然是这么一说,但薛沭总觉得这样还是不安全,但最终他还是没有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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