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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章 心事太重
    薛梦莲道:“哎,这话可是这位二公子说的,并非是我说的。”
    严习宽无言,此事也便告了一个段落,严习柯也用过了薛梦莲亲手做的饭食,味道也的确是不错,可是他还是不太情愿让薛梦莲为他们严府上下做饭食,不过,若不是这般的话,这严习宽兴许又得揪着她不放,于是也便只得作罢。
    用过饭后,严习柯便让薛梦莲跟他向院中走去,今日的月色的确是挺好,但这月下的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未免……也太过于尴尬,薛梦莲完全看不懂这严习柯,“二公子,你唤我过来作甚?”
    “本少爷请你前来,只是想要跟你谈谈,今日本少爷让你做本少爷身边的贴身丫鬟,只不过是说说罢了,就你这身段,姑且你也做不了这丫鬟。”
    “哼!知道就好。”
    “但是你却答应了哥哥,留下来做饭食?”
    薛梦莲只觉得暗自叫苦,怎么绕来绕去还是绕回来了,“是,的确是这般,但,我若是不答应他的话,他定会没完没了地询问,话说,你们两人还当真是一个比一个地难伺候!”
    严习柯的唇角上扬,这是他真心想笑,刚好他这样的笑容恰好被薛梦莲给捕捉到,一时之间愣住了,“嗯?你居然会笑?我还以为你不会笑呢。”
    “不会笑?只不过是觉得府邸当中也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情,方才哥哥你也是见过了的,整日都阴阳怪气,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薛梦莲手撑着下巴道:“呃……就连你自己都搞不懂你的这位哥哥在想些什么,兴许旁人更是猜不透。”
    严习柯看向了薛梦莲道:“有些事情,只因府邸当中觉得你是一个外人,所以,都不会刻意告诉你,如今都已经过去了那么长的时间了,兴许再瞒也瞒不住什么,其实这件事情那还是本少爷才四岁之时的那些变化。”
    “四岁?”
    听严习柯说着那便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严习宽其实挺疼自己的这个弟弟的,只是在严习宽九岁的那个时候,不慎跌落到了悬崖底下,并且是性命垂危,昏迷了十日方才醒,但自此以后,严习宽的性情发生了改变,但却又说不出那种感觉,旁人都觉得此人定是中了邪,对自己的这个弟弟也不太像是往常那般的亲近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严习宽便变得极其的风流,但,这人说来也是奇怪,若当真说他风流罢,也不过是女子们都喜欢跟在他的身后罢了。
    至于他的性子那可是相当的淡漠,不管问他何事,他都只是“嗯”,也极少见他否定一件事情,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话,他更多的像是一个旁观者,不过,说来也奇怪,他却独独对薛梦莲指手画脚。
    薛梦莲听了以后,十分吃惊,“不管凡是发什么事情,他的表现更像是一个旁观者,就连府邸当中也是吗?”
    严习柯眉头紧皱,“这……好像是,自从入了师门以后,他便每日都会闭关,不过,至于他对生意上面的事情,倒是极其有天赋,只要他出去以后,便将会有很多的收获,这便是本少爷更为不解的地方。
    只是,他惩罚下人的手段太过于残酷,惹得府邸上下,都不太敢去惹这位爷,兴许今日的事情,也是因为他吩咐了自己的下人不许将你做饭的事情传出去,所以,就连本少爷身边的人都开始不敢多说。”
    薛梦莲听了以后十分吃惊,“居然还能发生这样的事情?难不成老爷也不管这等事情?”
    “父亲曾经跟他提起过,但屡次劝都无用,于是也便只能作罢。”
    薛梦莲听了以后,只觉得此人实在是太过于凶残,也难怪严习柯便让她远离他,不过,她今日才发现,严习柯是跟她说过最多的话,“哎?你为何突然之间要跟我提起这个?”
    “其实本少爷也不知,你的事情要到什么时候解决,此刻,你应该十分想家了罢?”
    薛梦莲一想到了自己的哥哥还有自己的父亲、母亲以及沐香,她便手撑着下巴道:“废话!哪里有不想家的?”
    “你的武功还太浅,若是让你单独去对付那些人,你定是打不过的,此番风声还没过去,所以,你还是不能回去,待这些风声一旦过去了以后,本少爷自然是会放你回去的。”
    “嗯,谢谢。”
    经过相处了那么久,薛梦莲突然觉得这位爷也没有她所想象的那般讨厌了,只是很多的事情,薛梦莲还不太知晓,她的父亲是否已经跟红云长老打了起来?然后她的父亲是否可好?她的哥哥是否可好?还有沐香姐姐是否可好?还有母亲,现在怎么样了?等等,她要关心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可是,她现在只能努力练功,一旦能够对付那些人了以后,她便能够助自己的家人一臂之力了,光是这般想着,薛梦莲也便下了决心,唇角抿成了一条弧线。
    其实完全可以让严习柯教薛梦莲武功,但严习柯的本性原本便不太喜欢麻烦,再加上若是他当真教她武功的话,特别容易将整个严府暴露出来,因此倒不如将薛梦莲送入师门,让她去学习也便是好的,不过,薛梦莲还算是刻苦,再加上她曾经学过,所以她的武功便有着突飞猛进的进展。
    只是在她单独练起来的时候总是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有的时候挺好,有的时候又不太好,平日里便由严习柯陪着薛梦莲一同练功,有人带着练功的时候,薛梦莲明显显得顺手很多。
    待两人练完功后,薛梦莲也是叹了一口气,“不知为何每次一人在练的时候,都有些力不从心?”说罢便直接用剑一扔,那把剑就直直地插入了地底下。
    严习柯也觉得有些奇怪,于是便立即去为其号脉,她的脉象总有些异样,才刚入严府的时候,严习柯便觉得均是如此,现在更是,但他并未有将这些告诉她,只是道:“你在平日练习的时候,便需要静心,若不静心的话,容易力不从心,近日,你是否心思太重?”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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