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沭总觉得哪里不对,“三十岁?不对,为何父亲看着他顶多只不过是四五十岁左右。”
“哼!此人专吃人血,自然是会很年轻,其实他现在已经是一个一百二十岁的老怪物了!”
薛沭听了以后更是吃惊,“一……”
薛沭得到了这个消息以后更是吃惊,刑珠也将薛沭的表情看在了眼里,“此人早年便是深深地迷上了长生不老之法,不过,普天之下,哪里有什么长生不老之法,虽说他现在是很年轻,可是他这身板到底还是没有年轻的时候那般的利索了。”
“你是如何得知这些事情?”
“他原本想要将我培养成一个杀手,可是,待我学成了以后,我便离开了,然后再也没有回去,再者,我与他不共戴天,岂能任由他使唤?只是在我还是他的徒弟之时,他的那些行迹,我自然全部都看在眼里,这个人只要断了他的血,他便很快变成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到那个时候,他也就活不了多长的时间了。”脸上浮现出了恶毒的笑容,“他是专程将人给杀了以后,便直接吸食那些人的血,随后便是毁尸灭迹,自然是整个朝廷当中的人都拿他没辙。”
薛沭得到了非常重要的消息,立即心领神会,于是便道:“多谢!”
说罢便要离去但却又被刑珠给唤住了,“等等,我交代你的事情,可不要忘了。”
“放心罢,万花楼那边的事情我自然会办妥。”
“嗯,那就有劳你了!”
薛沭立即回到了食肆,薛薄连正好已经将这边的消息,传递给了跟自己比较友好的帮派了,相信过不了多时,这件事情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便会传了出去,此刻薛沭正在陪着沐香练剑,现在沐香的精神头比之前要好了很多,薛沭与沐香二人四目相对,待二人练完了以后,薛沭也是冲她笑了笑。
“太好了!过不了多时,我又可以跟着薛沭一同奋勇杀敌了!”
薛沭好温柔道:“是,是,是,不过,你也得量力而行才是,不要逞强,你可知晓。”
“嗯,好。”
两人相视一笑,就在此刻薛薄连刚刚来到了院中,正要去换行装,薛沭一见到了薛薄连,也想起了刑珠对他所说的那些话,于是他立即追了过去,“父亲。”
薛沭一路奔跑,来到了薛薄连的房中,薛薄连看向了薛沭,“沭儿,何事?”
“小儿得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
薛薄连眉头紧皱,“什么消息?”
“关于红云长老的,听闻那个红云长老已经活到了一百二十岁,并且特别痴迷长生不老之法,因此他便将人给杀了后,便直接吸食那些人的血,随后便毁尸灭迹,不过,对于红云长老在作恶的事情,父亲您为官的时候,可否知晓?”
薛薄连眉头紧皱,只是摇摇头,“有一日,我的确是觉得皇上最近特别苦恼,但他却并未有说出来,再者,我一个做臣子的,自然是不好去询问那么多,现在看起来,还当真是棘手,对了,你是如何知晓这些事情的?”
“前段时日,小儿与香儿去外边行走,在路上认识了万花楼的一位名妓,并且这位名妓十分不简单,曾经还做过他的徒弟,不过,她不想跟那人同流合污,于是便离开了,在此之间,她目睹过一切,这些事情,均是由她跟小儿说的。”
“那位姑娘的身手如何?”
薛沭眉头紧皱道:“小儿并未与她真正切磋过,更加不知她的身手如何。”
“哦。”
“父亲,您那边的事情……”
“我已经将这边的事情全部都传给了那个武林中的那位好友,那便是一个门派的帮主,这些事情一传十,十传百以后,为父就不信还会拿他没辙。”
薛沭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那皇上那边……”
“不用将这些事情告诉他了,就用武林当中的规矩解决罢,我等能不要去干涉还是不要去干涉,只要消息放出去了便好,其余的事情跟我等无关。”
薛沭听到了此话以后,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但也只是一小会儿,待他离开了薛薄连的房中以后,心中陡然升腾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但若是这种事情被那个红云长老给识破了的话,那么他们会不会……
刑珠所言生意家道中落,这里边却是蕴含着一个天大的秘密,那便是这个红云长老在那个时候也会擅长于经商,并且还是弄得他们血本无归的那种,只是这其中的曲折,薛沭并不太了解,他也没有那么多的多余时间了解,总之,近段时日,他们还是得需要防患于未然才是,于是他便通知了自己手下道:“田波。”
田波立即赶了过来,“少爷。”
“近日,若是这食肆当中有什么异动,可要记得随时通知本少爷,还有,若是对方要寻什么人,尽管让他们寻本少爷便好。”
“是。”
田波离开之时,那还真的是一头的雾水,完全听不太懂薛沭正在想着什么,不过,最终他也没有多问,其实薛沭的意思其实很明确,那便是希望让他们的家人能够永远地那般平静下去,而且还不让旁人前来打搅他们如此清静的日子,为了捍卫这样的平静,所以,他决定将所有的事情全部揽在他一个人的身上,只是这些,旁人看不懂,也没有人看得懂。
薛沭回到了沐香的房中,看着沐香绝美的容颜,唇角微微上扬,沐香抬头看向了薛沭道:“喂,你这般看着我作甚?”
薛沭坐在了她的身边道:“没有作甚,只不过是想多看看你罢了。”
“去你的!”
自从沐香的精神头好了许多以后,这薛沭就总是来看她,其实沐香的心中甚是满足的,能够得到薛沭如此的宠爱,那可需要有几世修来的福分,薛沭打算带着沐香出去走走,沐香也没有拒绝,刚好他们两人也刚好路过了那个万花楼,然而在万花楼上边,一个身着白色帷帽的女子在那边站着,就这么俯视着下边的两个人,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