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禾被红衣女子给训得一句话都说不出,黑色帷帽女子没见到两人跟上来,这才转过身看向了自己身后的两个人却还瞧见红衣女子在训斥秀禾,“好了,这件事情我们回去再说。”
最终两人总算是安静了,秀禾回到云谷里边的结果便是,面临着强行被谷主身边的人灌药,目的便是不希望让秀禾留下这肚子里边的孩子,在灌药的时候,秀禾拼命地挣扎,“呜……呜……”
药灌下去过后一个时辰,秀禾的肚子便开始痛,让她自己亲生面临着肚子里面的小生命渐渐消失的痛苦,这一日让她终身难忘!这是秀禾从未有过的痛苦,脸上已经分不出到底是哪些是泪水,哪些是汗水,黑色帷帽女子看向了秀禾,“若是要替谷主卖命,必须要经历这些,日后若是再要跟男子在一处时,定要注意了,切莫留下后患,不过,据我看来,你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秀禾一听到这番话以后,非常惊恐,“嗖!”地起身,“你的这番话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没这个机会了?”
“你已经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孩子出来的时候,因为大出血的关系,伤到了子宫,此后,这辈子再也不会怀孕了。”
秀禾听到了这番话以后,便觉得自己人生充满了绝望,这样的她又如何去面对严习柯,如何去面对自己的师门,而她现在就好似行尸走肉一般。
倒是严府当中,严习柯一回来后,薛梦莲便立即上前走了过去,“习柯,你怎么样?”
现在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严习柯那可是走了很远的路才到家中,严习柯道:“我不碍事,果然不出所料,秀禾将我骗到林子里边,说是要去她家中用饭,但我没有去,因为被我识破了,她反倒市不知所措,不过,在我看来,她的后边还有人,只是,我不太确定,因为,这件事情在江湖之上一直都是个谜。
江湖之上,一直都有人觊觎师父手里的那本非常厉害的秘笈,只要得到它便能够统治武林,不过,这些也不过是江湖传闻罢了,这天底下,哪里有什么天下第一最厉害的武功秘笈?这些无非便是虚张声势罢了。
在我猜测看来,师父所丢失的那两本秘笈,也是秀禾偷去的,虽说她死都不肯承认,但她已经将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得差不太多了,她再如何嘴硬也是没法。”
薛梦莲听到了这番话以后,也是一脸的茫然,“统治武林?这……那,她所说的秘笈到底是本什么秘笈?”
严习柯道:“据我猜测,应该是‘金箍全集’,这是一本非常厉害的武功秘笈,话说这本秘笈,现在师父并未有传给我,不过,应该传给了哥哥,这其中总共有十三种招式,最后一种招式人称为有着一种排山倒海的威力,但是,这只不过是华而不实的东西,听着感觉很威风,但这种招式一发出来,极有可能会伤及到无辜。
他们所传言说是能够统治武林,无非便是觉得它很厉害罢了,至于统治武林,这也不过是谣言罢了。”
薛梦莲突然想起了什么,“哦,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好似见过大公子练过,我离他很远,都被他震倒了,不过,还好并未有伤到我。”
严习柯道:“嗯,看来,这秘笈就在哥哥那里,其实师父当年传这本秘笈的时候,还有一个要求,那便是,必须得经过他的亲眼见证这位弟子的身手,是否能够达到要练这本秘笈的境界,若是达不到的话,整个人都会变得疯狂,甚至变成了一个嗜杀成性的魔鬼,所以,师父的这本秘笈不能轻易示人,但却不料被江湖当中那么多门派觊觎。”
薛梦莲手撑着下巴道:“话说,师父为何要编那么多的秘笈作甚?我倒是非常好奇。”
严习柯只是摇摇头道:“非也,其实有些是师父编写,有些是先人编写,随后再加上师父整理一番,才会有那么多的秘笈出来,很不巧的便是,这本‘金箍全集’便是金箍大法,就连师父都不太敢去轻易尝试,再加上,后来他要招徒,更没机会去触碰它了,只因哥哥的天赋异禀,所以他便将这本非常珍贵的秘笈给了他,若是他有空的时候,可以学学这上边的功法,他也就收下了。
这本秘笈师父也就只有一本,所以,我便没有,但尽管如此,我就学了师父给我的这些,已经算是极好的了,哥哥向来非常要强,什么都喜欢力争完美,所以,依照他的性子,他铁定是会学的。”
薛梦莲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二公子,这么晚了,你应该还没用饭罢,我这就去给你将那些饭菜给热上一热,今日老爷需要很晚才回来,说是今日的货便到了,我也没有去问。”
薛梦莲立即转身去了火房那边,之前严习柯便已交代过,将饭食端到严习柯的房中吃,话说,这日还是第一次将饭食端到他房中吃,心中倒怪有些不太自在的,看向了清冷公子又在饮着茶,他依然是这般的高高在上,但经过这么一段时日的了解,薛梦莲早就已经知晓他的心是热的,不过,她,其实还是有些莫名地紧张。
薛梦莲将饭食端到了他的面前,“二公子。”
严习柯看着薛梦莲微微一笑,“你怎么会变得突然如此紧张了?”
薛梦莲笑着道:“毕竟是第一次来公子的房中用饭,所以,多少有些不太习惯。”
严习柯看向了薛梦莲道:“我今日回来,你难不成不打算为我接风?”
薛梦莲道:“你说的是什么话?再者,说到接风的事情,这中午便已经接过了,你这么说,岂不是为难我?”
严习柯也只是笑笑,“方才也不过是跟你说玩话罢了。”
“真看不出来,原来二公子也会说玩话。”
严习柯笑着看着薛梦莲,“梦儿啊,你平日里活泼得没有一点大小姐的架子,但如今却是拘束起来,倒是惹得我都不太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