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斗篷倒是让旁人在人群当中显得十分的瞩目,若是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没有人认出她是谁。
根据严习柯所做的那一连串的计划,那可是非常的周详,同时,他也是为了保护薛梦莲,就连这个秀禾有可能会来寻薛梦莲的这一点也放在了这份计划里,但唯一的遗漏便是,并没有想到洛清那边,毒女谷的那些人也不过是暂时寻不到他,但这若是一旦时间长了的话,一旦有谁打探到了严习柯的下落,那可是连累的便是整个洛清家中的人。
红衣女子与秀禾行走在了路上,刚好与那个白色斗篷的女子擦肩而过,秀禾立即反应过来,“是那个薛梦莲!”
红衣女子闻言立即转过身,可是现在哪里还有什么身影,然后看向了秀禾道:“你的眼睛看花了罢?这里哪里有什么人啊?”
秀禾眉头紧皱,红衣女子知晓秀禾心中一直都非常憎恨薛梦莲,但是她们真正的目的并非是薛梦莲,所以一看到她的表情,让她的心中升腾起一阵反感,“我知晓你非常憎恨她,但我们的重点并非是这个,你若是想要报私仇的话,先解决了这秘笈的事情,听闻这次那位二少爷又出去了,但又不知去了何处,好似是去了很远的地方。”
秀禾这人一旦提起了严习柯眼睛便能够发亮,“二少爷平日里的行踪,几乎没有人知晓,自从他决定退出江湖的时候,也便没有人知晓他去了何处?不过,我好似听过他提起过一个地方。”
红衣女子道:“什么地方?”
“他想去洛大夫那边习医,可是后来也不知是去了还是没去,总之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红衣女子总算是得到了他的线索,于是道:“洛大夫?你的意思便是洛清?”
“好像是,我也记不太清。”
红衣女子觉得自己总算是掌握到了有用信息,心中非常欣喜,但秀禾还是不忘泼她冷水,“但听闻洛清总是在外边云游,从来都没有固定场所,所以,一般人要去寻他的话,简直比登天还难!”
红衣女子嫌弃地看了一眼秀禾,“你……罢了,反正那本‘金箍’也不会在他的手中。”
红衣女子才不会在意这个严习柯到底在何处,或者是他是如何知晓洛大夫在哪里的,她现在那可是一门心思地想着那本“金箍”,可是秀禾不然,她可是非常的想要知道那个洛清到底住在何处呢,一旦知晓了以后,她就可以在严习柯的身边长久待下去,可是,梦想的确美好,现实却可是相当的残酷,并且这人也是非常的不了解这严习柯的为人。
回到了毒女谷以后,谷主便要命秀禾前去再度入那个密室,自从上次失败以后,她好似知晓了什么,秀禾得到了命令也是吃惊不小,“什么?谷主,这……上次便没有寻到那本‘金箍’,今日再去的话,又从哪里寻起?”
毒女谷谷主道:“这几日本谷主一直都在寻思着,针对本谷主对这个徐谦的了解,他肯定是不会将那本蓝色书皮的‘金箍’放在最显眼的位置,姑且,他将那本秘笈的外边包了一层跟其它秘笈一模一样的书皮,这样的话,就算是不管如何寻都寻不到那本‘金箍’。”
红衣女子与黑衣女子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红衣女子立即道:“这,这该如何寻?我们只有一夜的时间,若是还要一本一本寻来,那岂不是要寻到大天亮了?”
毒女谷谷主道:“所以,我们需要早点动手。”
黑衣女子想了想,“还是不行,若是早点的话,整个师门当中的人还未休息,并且他们也不是傻瓜,姑且还加重了防卫,姑且现在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过去,如何去寻那本秘笈?”
毒女谷谷主道:“这个的话,我自然也有办法。”
这位谷主一心只是扑到了徐谦的身上,但她却是漏算了一个严习柯,并且现在绝大多数的计划,都是严习柯在临走之前便已经安排好的,因此,她们一次又一次地吃瘪,这也算是给了她们的一次教训,总觉得严习柯没有在京城,所以她们也便跟着为所欲为,可是,她们最终还是想多了。
天色黑了下来,一名身着黑衣的女子钻了进去,这正是秀禾,秀禾的心中知晓,因为她一次又一次的失手,谷主的心中已经感到非常失望了,所以,这一次让她前来,根本就是不顾她的死活,平日里她一般都是子时过来,可是今日却还未到子时就潜入了进来,四处寻找,但这么多箱子,并且一箱子便是一个颜色,红、橙、青、绿、紫什么颜色都有,唯独没有一个蓝色,姑且这种蓝色也就只有“金箍”才会有。
可是,这么一本一本地寻实在是难找,更不知找到几时去了,话说,这个谷主也算是个奇葩,她跟徐谦所了解的那般,她其实并没有多少的耐心,很快便会乏了,可是唯独对这本“金箍”那可是势必得手,孜孜不倦,惹得就连秀禾都要心中感慨一番。
可是这样做实在是太冒险了,万一被什么人给发现了可不了得,不过,好在她总算是得手了,原来是在这些黄色秘笈当中,心中一喜,立即将这本积极藏了起来,但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严习宽立即冲了过来,一把长剑架在了秀禾的肩膀之上,“快将你手中的秘笈给交出来!”
秀禾立即转过身与其打起来,在秀禾眼里见到的便是这位身着黑衣斗篷的男子,她已经跟他打过照面,心下一惊,“又是你?”
还记得当时候她和其她的手下通通都困在了万花楼当中的一个密道里,那里非常的狭窄,伸手不见五指,后来她是用自己随身带着的小刀将绳索割开的,待她自由了以后,再去救自己的同伴,随后她们也是寻了好久才发现了前方密道的出口突然之间打开,她们这才溜出去,一路上秀禾早就发现了不大对劲儿,但却又想不起来,再者她们也安全地回来了,所以也就没有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