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谷主也只是十分慵懒地“嗯”了一声,随后便道:“外边站着的总共有多少人?”
“总共五十余人,之前原本有七十余人的。”
“嗯。”
老谷主对自己身边的心腹道:“去,将那药都给她们,让她们都服下。”
红衣女子看着那名身着黑衣,蒙着黑色面纱的女子手中的药丸,心中总是有些忌惮,但这些都是老谷主的那些规矩,再者,这老谷主可是比之前的那位谷主可是厉害太多了,其实之前谷主办的事情,让老谷主早就非常的不满,她还是觉得谷主实在是太心慈手软了!以至于无法完成她心中的那些抱负,她的梦想便是想要统治整个武林,野心可以说是大于天。
早在三十岁的时候,便拥有这样的想法,而她迄今为止都没有完成这样的梦想,所以,她现在能够拿到那本《金箍全集》成为天下第一以后,便灭了徐谦师门,这样她就可以称霸武林。
可是红衣女子与黑衣女子则是以为老谷主定会自己亲自出去见见她们的,但没想,她始终都不出这房门一步,就连用饭都是在这里用的,又仔细观察了一圈,这里虽说十分的宽敞,可是从头到尾也就只有这么一个房间,就连大殿都没有,火房则是在另外一处地方,并且,就算是走路都还得需要一炷香的时间,这个老谷主的嗜好还真的是十分奇怪。
那位蒙面女子将谷主所要求的事情跟那些杀手说了一下以后,一人便给她们一颗药丸,随后众杀手十分乖巧地便服下了,蒙面女子看着那些杀手服下了药便转身离开了。
众杀手立即向专程提供给杀手所住的大房间里走去,众人纷纷服下了药,领头的杀手考虑到了这个谷主的耳力实在太好,所以,便道:“诸位听令!”
所有的杀手立即集合,领头的杀手道:“现在,都跟我离开此地,记着,若是旁人询问起来,就说是我等去外边巡逻,其余的问题,一概不答。”
“是!”
领头的杀手立即带着自己身后的队伍,来到了离老谷主的大院很远的地方,众人立即集合,方才那个嘴多的杀手道:“在下有些不解,为何让我等来这里?”
“那个地方不方便说话,再者,我等是专程听命于二公子,一旦若是有些事情泄漏出去,老谷主的手段那可是比谷主的手段不知要狠多少倍,还有,杏桃!既然二公子救了我等的命,就必须有恩报恩,不得忘恩负义,还有,方才,诸位可曾服下了二公子给的药?”
众人道:“已经服下!”
“好,至于红衣与黑衣这二人,向来之前听命于谷主,可是,谷主视我等性命于蝼蚁,难不成,我等现在还要坐以待毙吗?方才红衣与黑衣的悲惨遭遇,尔等也见识过了,据我推测,老谷主所给我等服下的药定是寒毒,所以,不得去往极寒之地,还有,二公子之前所说的事情,就直接按照二公子所说的去做便可。
还有,红衣与黑衣二人,我等现在不能确定,她是否愿意投靠二公子,所以,有关于二公子的事情,不得泄露给她们二人,若是她们还要被老谷主牵着鼻子走的话,那日后倒霉的便是我等,不仅连累了我等,就连二公子也会受连累,到时候,我们就算是在九泉之下也难安。
所以,日后,言行必须得谨慎,特别是杏桃,听明白了没有?若是再有下次,定不饶恕!”
杏桃怯怯弱弱道:“是。”
说罢,众人立即纷纷向老谷主所居住的地方那边走去,在那些手下提起来的时候,她们也都只不过是随便寻一个借口糊弄过去,她们只不过是想要保全自己,想要好好地活下去,严习柯这么做也是为了保全她们,其实,无论严习宽还是严习柯,他们都对自己的手下还算是挺仁慈的,但,背叛他们的除外。
若婉与晴雪终于算是来到了严府,两人均身着一身贫寒家庭女子的装扮,让旁人极其难看出,小厮开门看到了自己眼前两位陌生的女子,眉头紧皱,“你们是……”
若婉立即出示一下严习柯的信物,“我等是奉二公子之命前来保护薛姑娘的。”
严府的人向来都是认信物就相当于认人,看出了这的确是严习柯的信物,他立即将她们二人放了进来,小厮道:“薛姑娘平日里一般都是去外边的空旷之地习武,今日她去习武了,所以便没有来此,待她回来以后,小的定会去为二位姑娘通报一声。”
“好。”晴雪道。
薛梦莲到了午后才回来,听闻有两名女子奉严习柯的命前来保护她,薛梦莲自然明白只有严习柯的信物才能够让她们进来,看来她们的身上果真有信物,薛梦莲道:“让她们二人来见见我。”
“哦,她们就在后院候着。”
薛梦莲听了以后立即向后院走了过去,看着那两抹熟悉的身影,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扬起长剑杀了过去,“你们二人是毒女谷的?”
早就听闻她们毒女谷的人想要严习柯的命,所以,一想到了这件事情,让她直冒火,两名杀手可以算是久经沙场的人,所以无所畏惧,“是!”
“说!你们把二公子怎么样了?”
晴雪道:“冤枉!这信物是二公子亲自交给我们的,还有,当时,我等也不过是奉谷主之命,若是稍有差池的话,她将会让我等痛不欲生,再加上我等是受药物控制,若是背叛与她,其身体之上的疼痛真是不言而喻,好在二公子为我等身上都解了毒,我等这才效命于二公子。
不信,我还带来了二公子为薛姑娘所写的信。”
听闻她的身上有信笺,立即去晴雪的身上四处搜,还真的搜出了一封信笺出来,于是便放下了剑展开信笺看,一看这字迹便知是严习柯所写,严习柯原本也不太擅长言语,就连信笺上所说的思念,也是十分的隐晦,可是,却总是让她十分感动,每次看到他所写的信笺,都会热泪盈眶,随后便看向了自己眼前的女子道:“尔等当真是来保护我的?”
若婉道:“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