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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三十九章 神秘的新娘子
    严习柯说着此话之时,眼底都含着宠溺,薛梦莲听到严习柯这般回答,只得笑笑并未有多话。
    过了几日便是严习宽成亲之时,其实关于严习宽之事早在很多年前便已经传出来了,只因他的性子古怪,虽说长相俊美,也有不少女子来追求,可是他好似谁都看不上,突然有一日听闻严习宽要成亲了,此时一传出去,整个师门当中还真不信,毕竟严习宽与刑珠两人之间的来往,也就只有严府这边的人才懂得,至于其余的人,完全有些不解。
    甚至在他成亲这日之时,还想看看,到底是哪位姑娘居然如此获得严习宽的垂青,常见严习宽与刑珠在一处的人已经算是见怪不怪了,这刑珠虽说习武未断,但还是将自己的重心都给停留在了管理万花楼之上了,至于江湖上边的事情,自从她的身体不适以后,也就没有踏入其中。
    如今又出了那么大的事情,绝大多数都是严习宽都在那里解决,而她反倒只是当自己的老板娘便好,其余的事情也无需让严习宽处理,毕竟在经营万花楼方面看来,还是刑珠比较擅长。
    这日师门弟子们都赶了过来,薛梦莲也是跟徐谦过来的,平日里都是身着黑色帷帽,今日却是穿着一身新郎服,给人前一种一亮之感,严习宽成亲,梅善作为师弟自然是会前来的,梅善看到了严习宽道:“哎呀!大师兄,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我好似还是第一次瞧见你的尊容。”
    严习宽也只是笑而不语,“平日里,我的确不太喜欢让旁人见到我的脸,但今日是我成亲之日,再者,哪里有成亲之日,穿着一身黑色帷帽的?多不吉利!”
    梅善也只是笑笑,“这倒也是。”
    徐谦向严习宽走了过去,“习宽,”随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啊,你这孩子,今年也有二十来岁了罢。”
    “是。”
    “其实整个严府当中,恐怕最让人担心的便是你,你总是给人一副好似看破了一切一般,别的女子跟你搭讪,你也不过是随意敷衍着,如今,你倒是总算是有了自己的归宿了,若是你的父亲泉下有知,也安心了。”
    严习宽也只是笑笑,并未有多言,其实在场的诸位那可是特别想看看能够让严习宽值得青睐的人到底是何人,到底是哪位女子让他如此垂青,他与严习柯不一样,严习柯虽说也是那种深藏不露的那种,可是,怎么说呢?旁人都觉得他高高在上似神仙,虽说又许多的女子仰慕,但也不过是仅仅仰慕罢了,若是想要亲近他的话,还是不敢。
    所以,这么看起来,严习宽身后的人就像蜂一般的追着,可是到了严习柯这边,却没有一个人,起初薛梦莲还以为此人只不过是太过于毒舌,好言说不上三句就又开始毒舌了,可是,越发跟他相处,就越发觉得其实他这人可要比严习宽要好太多。
    严习柯与薛梦莲两人在一边闲聊着,其余的人则是好奇死了,严习宽身边的人,就连梅善忍不住前来询问严习柯,“哎,习柯,这大师兄看中的妹子到底长啥样儿啊?那么多年了,我都还从未听说过他有个相好的。”
    严习柯也只是笑笑,薛梦莲道:“你也知晓,这大公子并非是一般人,自然自己看上的女子铁定不是一般的女子,再者,他行事那么神秘,也不愿意让太多的人知晓自己的女人在何处,一旦知晓了的话,这名女子还有活路吗?自己的女子当然是要先宠着,岂能将她拿出来给旁人赏鉴?”
    听到了薛梦莲这番话以后,大家都笑了,就连严习柯也是边笑着边摇头。
    拜堂仪式开始了,谁也不曾想到,这位新娘是从万花楼里边出来下嫁到严府的,开始觉得应该是万花楼里边的歌妓什么的,可是又觉得不太像,她的身高倒是挺高,不过,跟严习宽站在一起倒也是出奇地般配,不过,能够看得出来,她也并非像是什么温柔贤淑那种类型的,不过,光是这般盖着个红盖头,别人也看不出什么来。
    说到了这里,大家还是特别想看到这新娘子到底长啥样儿,大家都在各自猜测着,脑海里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容颜,可是还是想不出她到底是何人。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父母是没有了,所谓高堂,现在只能向师父拜了,也便是徐谦,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随后主婚人继续道:“夫妻交拜!送入洞房!”
    直至仪式结束以后,依旧各自都好奇着这新娘长成什么模样,各个都跟在严习宽的身后,但却又不敢跟太远,大家也知晓这严习宽的身手,当年那可是整个师门当中第一名的,唯恐打不过他,严习宽在自己大婚之日,他也不会说什么,只是到了洞房前边的时候,瞪向了自己身后的人,顿时大家都不敢再出声。
    随后严习宽便走了进去,大门紧闭,便将外边的人全部都关在了外边,有几个顽皮的想要听听里边的动静,或是能够听到里边的声音,此刻严习宽便坐在了榻边,掀开了刑珠的红盖头,双眉清秀,但是她那原本冰冷的容颜之下却蕴含着一丝温柔的笑容,这样的女子,反倒是让严习宽有些不太认识她了。
    刑珠看着自己眼前的男子,“怎么了?”
    “没有,平日里就好似冰山一般,但是今日你却眼底含着笑容,反倒是让我有些不太习惯了。”
    刑珠笑笑,“居然还有大公子不习惯的时候。”
    门外的人还在使劲儿地听着里边的声音,严习宽起身道:“这屋外的人还甚是讨厌。”说罢便吹熄了蜡烛,一吻落在了刑珠的嘴里,随后两人便卧倒,此刻没有一点声音。
    “嗯?就没了?”
    另外一个人立即道:“哎,你可有没有听出是谁?”
    “没有听出来。”
    “嗨!”显然这个人的心中有些扫兴。
    所谓洞房花烛值千金,严习宽的终身大事可算是解决了,严习柯看向了今夜大红灯笼高高挂之景,他便已经知晓,明日将要去洛大夫那边了,一想到了要离开,心中难免有些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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