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闻皇上打消了薛梦莲入宫选妃的想法,最愉快的便是薛府的那些人,薛薄连嗨为了此事担忧了很久,各个方面的事情全部都想到了,只要听闻皇上说了一个肯定的话,那么薛薄连所做的一切便代表着白费力气。
听到了皇上这个决定,这也给你对整个薛府而言这样会更好,所以,薛沭得到了这个消息以后,立即给薛梦莲写了一封信笺过去。
待薛梦莲收到了这封信笺以后,便已经是到了第二天清晨了。
她正在仔细地看着从薛府那边送来的信笺,晴雪询问道:“薛姑娘,这信笺是谁送来的?看得如此认真?”
薛梦莲向来非常的友好,并不像之前在谷主的身边当差那般如此紧张,所以,就连在她身边的这些手下自然而然地也放松了许多。
“是哥哥写给我的信笺,说是皇上不要让我入宫选妃了,其实对我而言也没有觉得有什么,这样也让我感觉少了许多的心理负担。”
“选妃?”
“是呀。”
薛梦莲也没有多言就直接向师门那边走去,这严习柯还是和之前那般十分担忧着自己的安排,不过近日又稍微好些,其实薛梦莲却是觉得自己真的不需要让人陪着,甚至还为了此事也是拒绝了不少次,最终晴雪她们也只得作罢。
今日,师门当中所教学的时间也不长,自从薛梦莲成了关门弟子以后,她就一直单独一人在练习,尽管如此,每次在正式上场比试的时候,所有的弟子都不再是她的对手。
再加上近日薛梦莲向来是学习非常刻苦,所以,她在武功上边的造诣那可是获得了很高的成就,就算是有旁人嫉妒她,那也是无可奈何。
当然也有弟子想要向徐谦提一些要求,可是这话一到了嘴边却又不好作声了,这次,也不过是练习了两个时辰,并非像往常那般的练习三个时辰,时间之上缩短了不少。
随后便听到了一名弟子前来汇报说:“今日的训练到此结束!凡是习武已经满三年到五年的弟子们通通入大厅,其余的弟子各自自由练习。”
说是这么说,可是,那些还未满一年的弟子,或是两年的弟子,肯定是待不住了,都想去凑个热闹,直到了大厅当中,大家才知晓到底所谓何事。
徐谦道:“这一次跟往年的规矩一样,凡是满五年的弟子,均可以自由地选择出路,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这个时间点其实是师门当中特别需要人的地方,按常理而言,不应该离开师门,果然,这些已经学了五年的弟子们没有一个人愿意离开师门的,虽然在其中没有出一个特别厉害的弟子出来,但是他们却是对徐谦十分的忠心。
其中一名弟子道:“师父,现在是在最紧要的关头,我等又如何离开师父?如今原本应该自由选择出路的严师兄都掺和了进来,我等更不应该在此时此刻离开师门了。”
有一名弟子这么说,其余的弟子也跟着道:“师兄所言甚是,我等是不会离开师门的!一直都替师父分忧!”
这种气氛,让徐谦的心中很是感动,就连薛梦莲都被感染到了,这些师兄,师姐们都是挺厉害的,在薛梦莲而言的确。
不过,在这些师兄、师姐们当中,说来也是奇怪,居然没有一个非常出色的薛梦莲此刻的实力,都能够轻而易举地打败得过他们,不过,他们的武功都挺厉害,所以,也最多也得僵持了好久才赢。
可以见得,其实这”金箍“也没有别人所说的那般如此的神奇,因为,在坐的所有的师哥师姐们,迟早都有可能会打败自己。
好在薛梦莲并没有那么大的野心,所以,这件事情也就翻过去了。
这学了五年的弟子们选择全部留下来以后,那就是已经学习三年的弟子们,也就是与薛梦莲在一起学的这些师弟师妹,师兄师姐们。
徐谦道:“你们这些都是学习三年的,现在已经定了,在四月中旬的时候,你们都需要纷纷离开师门去历练,所以,剩下的事情,就只能依靠你们自己了。
待到时机成熟后,师父边将会告诉你们会去何处历练?这个时候可就不比你们在师门当中,你们将会遇到许多的困难,到时候,没有师父的陪同,而是需要你们自行解决。”
众弟子道:“徒儿记住了!”
徐谦听到了这番话以后,心中也便放松了,徐谦道:“你们都先去练习罢,梦莲留下。”
说罢,众弟子便都离开了。
徐谦看向了薛梦莲,“听习柯所言,你也在练习‘金箍’?”
薛梦莲道:“徒儿正是。”
徐谦闻言深深叹了一口气道:“这‘金箍’是为师所耗费许多年的心血整理而成的,原本只有武功十分精深的弟子才能够可以练,若是一般人练习的话,难度未免也太大,不知你练到了什么地方?”
“十一招第六式。”
徐谦听了以后满意地点头,“嗯,不错,原本按照你的能力只需练到十招就行了,没想你还能练到十一招,已经算是很大的突破了。”
薛梦莲闻言道:“其实师父所言非常有理,到了十招以后,完全看不太懂这些招式,这个还是由习柯为徒儿讲解,徒儿才明白。”
“哦?按照习柯的能力也只能练到二十招,听你所言,好似他已经全部参透了。”
薛梦莲也只是笑笑,“参透倒也我未必,姑且他在其中询问过大公子,毕竟大公子是第一个将这’金箍‘参透之人。”
徐谦一听闻是严习宽,这心中那时无限的感慨,“习宽这人还真是个人才,他居然能够将为师所整理的‘金箍’给参透,其实就连为师都参透不了其中的招式。”
“其实师父总觉得应该要抛弃所有的杂念以及所有的欲望才能够学得好这本‘金箍’,虽说师父所言有几分道理,可是,大公子所理解的却是跟师父的所言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