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鬼见到严习柯来了,立即赶了过来,“严师兄。”此人那可是边手持着一个小酒坛边跟严习柯打着招呼。
“小酒鬼,你别以为你现在在外边便能够为所欲为,这若是误了大事的话,你恐怕就连醉拳都发挥不了了。”严习柯调侃道。
小酒鬼听了以后就不开心了,“严师兄,话说这大过年的,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真是的!”
陪在小酒鬼身边的这名弟子道:“哎,其实严师兄所言即是,你看你,昨日都喝得就像一滩烂泥一般,现在你还喝?”
小酒鬼怒了,“哎?我说你说谁是一滩烂泥,谁是一滩烂泥呢?真是的!”
严习柯忍不住笑了,另外一名弟子道:“哎!严师兄,要不我们今日晌午喝上一杯呗。”
薛梦莲立即拦在了严习柯的面前,“哎,这个不行,蹭饭可以,但喝酒不行,不过,可以以茶代酒。”
众人听了以后便面面相觑,“话说,这大过年的,不喝点儿酒,怎么感觉好似过不去啊?”
薛梦莲道:“我们习柯那可是非常自律的人,不像某些人……”
“哎?梦莲师妹,你这某些人是在说我咯?”小酒鬼道。
薛梦莲抢过了小酒鬼的小酒坛道:“不是说你,该说谁?不管是出于何时何地都会拿着个小酒坛,小酒鬼啊,你还真是小酒鬼,当心日后娶不到媳妇儿!”
“我娶不到媳妇儿,你就做我的媳妇儿好了!你人长得那么漂亮,若是能够成为我的媳妇儿那……”
严习柯先前还在笑着,但听到了小酒鬼这番话以后,立即就不淡定了,还未待小酒鬼将话说完,便拦在了小酒鬼的面前,眼里划过了一抹冷意,但却又很快很温柔道:“那该怎样?”
“没,没怎样,方才我只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
身边便有一名弟子起哄道:“就你这个样子还想让梦莲师妹嫁给你,我去!”
“人家可是严师兄的,关你小子有什么事儿?”这名弟子还边推着小酒鬼,边说着。
薛梦莲道:“好了,大家都只是开个玩笑罢了,大家都是师兄弟,玩得太过了,以免伤到了和气,”随后便双手环胸看着自己眼前的小酒鬼,“至于你嘛,浑身都是酒味儿,我管你这是有意还是无意,我才懒得伺候你这个醉鬼呢,还有,这玩话也不要说得太过了,不然的话,后果将会很严重。”
小酒鬼那可是满脸的委屈,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那可是满心的委屈说不出来,然后看向了严习柯,严习柯看着他那是似笑而非的表情,过了良久,还以为他不会说话了,结果他再度出声,“看来,你是应该去好好醒醒酒。”
听到了严习柯的话以后,立即便有弟子拉着他去醒酒,过了半晌,小酒鬼又回来了,现在这种天气非常的冷,这水也是非常的冰,方才被人按在了冰冷的水中,顿时还真的让小酒鬼清醒了不少,小酒鬼看向了严习柯道:“严师兄,对不起,方才是我都有冒犯,”随后又看向了薛梦莲,“薛姑娘,对不起。”
薛梦莲道:“既然你知晓自己冒犯了我,日后若是再犯的话,那可不是醒酒那般简单的事情,你可懂得?”
“是,是,是……”
此刻小酒鬼还真的是怕了,灰溜溜地离开了,在他身后跟着的是平日里跟小酒鬼玩得较好的,边跟在他的身后,边嘀咕着,“我早就提醒过你了,你非要去招惹严师兄作甚?你这人真是的!没事找事!”
严习柯与薛梦莲选了一桌便坐了下来,严习柯看向了薛梦莲道:“梦儿,这里也是你包着的?”
“是,不过,这里跟那边不一样,这边的老板因为家中早就没有什么亲戚,所以,便一人独自经营着这家客栈,原本是觉得也没有什么生意,要打烊了的,刚好见到了我们在住这家客栈,见我等花了高价,于是也便允许我等留下来。”
严习柯听了以后眼里全是吃惊的神情,“梦儿,话说,你这么多的银两从何而来?”
薛梦莲道:“哼!你是有所不知,我去了毒女谷以后,亲眼去瞧瞧,却发现这里藏着不少的银两呢,自然是一旦少了银两便去拿,反正她们毒女谷有的是钱。”
严习柯笑着向其竖起了大拇指,“厉害,厉害!”
其实更让薛梦莲感到惊讶的则是,也不知这毒女谷当中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银两?她甚至去询问那些之前在毒女谷当中当手下的那些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后来,有一名毒女谷当中做了很长时间的杀手的人告诉她,说这些银两不是偷着来的,便是抢着来的,因为,拥有这些银两的人都一个个死了。
还好把这毒女谷给端掉了,不然又不知将会出多少的事情,话说,她们有不是那么穷,光是将那些银两抢来作甚?不过,现在在纠结这等事情也没有任何的用处了,反正银两没了,去毒女谷那边去取便好,就如此简单。
晌午的时候,那些师兄弟们都希望严习柯过去用饭,严习柯与薛梦莲面对着这些师兄弟们的热情,也实在是难以拒绝,于是便随意寻了一桌便坐了下来,不过,薛梦莲却再度提醒着他们,“哎,我可警告你们,习柯可是不饮酒的,谁若是给他灌酒的话,我绝不会轻饶他!”
“好,好,好,了解,了解。”
薛梦莲四周看了看,“哎?怎么会不见小酒鬼呀?”
“嗨!他呀!因为喝醉了,正在楼上睡觉呢,他向来都是如此,醒来了便喝,喝醉了便睡。”
薛梦莲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小酒鬼每日都是这么醉生梦死的,真的不太好。”
“不仅如此,他还反倒愈演愈烈,之前我便提醒过他的,可是他还是屡教不改,像他这般模样真的不太适合混迹江湖,虽说他的醉拳很是厉害,但,他这身体……”
“你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严习柯压低了声音,凑在了薛梦莲的耳边,用着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够听得到的声音说着,“肝部已经有问题,只是,我并没有说,因为我知晓,就算是说了,他也不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