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习柯道:“在下甚是满意。”
“嗯,那好,朕也该回宫了。”
说罢便离去。
对于今日的事情,幸福似乎来得有些太突然,严习柯从来也没有想到过有朝一日会得到皇上的赐婚,严习柯与薛梦莲起身,“梦儿,你父亲跟皇上曾经的关系挺好?”
薛梦莲道:“嗯,不过,很多的事情我都不太明白,也都是听那些年长的丫鬟曾经提起过的,父亲曾经与皇上还是生死兄弟来着,父亲曾经救过皇上一命,但,那个时候皇上还不是皇上,甚至就连太子都不是,这份情其实他们两人都知晓,只是这伴君如伴虎的,这朝廷当中到处都是尔虞我诈,父亲后来是在一场大变当中,辞官隐退,说是那个时候的危机已经解决了,皇上也坐稳了自己的位子。
不过,好在是父亲已经辞官了,听闻这宫中很多大臣都被皇上直接处死,反倒我们这辞官的父亲倒是相安无事,这些也都是从哥哥的口中得来的。
后来,只要这皇上得空都会来寻父亲聚聚,这二人之间的友情还真的是奇怪,曾经皇上几次劝父亲要回朝堂,但都被父亲拒绝了,最终皇上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毕竟这若是有人知晓他在经商,难免朝廷当中的人,又有人想针对他,此刻他只想平安过好这一世,其余的话,也就别无他求,就是这般。”
严习柯听了以后便点点头,“所以,这次赐婚,其实也是为了他们二人这段友情,不过,习柯,皇上似乎也十分看中你,之后,你也没有再提这等事,他当时候让你入宫到底所谓何事?”
“他是想要我在宫中为人看病,说是什么给我建个医馆什么的,但我却拒绝了,他日曾经救过他的那些将士,所以皇上一直都怀着感恩在心,其实,那个时候我也不过是在游历的时候顺道便救了他们罢了,没有想到会得到他的赏赐。”
其实严习柯这么选择也是挺好的,至少不用整日都面对着那些勾心斗角的人,薛梦莲也为此也感到放心很多,严习柯看向了薛梦莲,嘴角扬起了一抹弧线,“梦儿。”
“习柯。”
二人相拥在了一起。
皇上离开了徐谦门下以后,下一个所要去的门派原本应该是去寻别的帮派,但是,现在的路线也该有所更改,于公公走了过来,“皇上,接下来应该是去哪个帮派?”
“在薛沭离开之前便已经说了,是撮云帮帮主才是前朝长公主的后代,其余的人都不是,朕还得回宫,去多派些人去兵分两路,第一路人马则是去撮云帮去抓获撮云帮帮主,第二路人马则是定要去查出前朝长公主的嫁妆到底在何处?这件事情始终是朕心中的一颗心结,就算是过去了那么多年了,万一某些有心人又将拿它出来惹事,报前朝之仇,这让朕的心中实在是放心不下。”
“喳。”
“现在,速速回宫!”
待皇上回到了皇宫以后,便按照自己所说的去做,如今只需薛沭稍微提了一下,这件事情寻起来也不像之前那般费事了,薛梦莲便要重新回江南,至于这严习柯的话,自然是要回到自己该回到的地方,不过唯一不一样的便是,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因为有了皇上的帮助,也就彻底定下了,只需定个日子完婚即可。
所以到了江南以后,薛梦莲便写下了一封书信交到了薛沭的手中,薛沭见了,心中也跟着一喜,沐香看到薛沭今日心情极好,于是便去询问一番,“哟!今日收到梦儿妹妹的来信如此高兴啊!”
“香儿,你是有所不知,皇上这么一去徐谦门下,便直接将梦儿赐婚给严府二公子。”
“哦?赐婚给严府二公子?只是,我倒是十分好奇,这皇上怎么会认得这严府二公子的?”
“这,我也不知,不过,这样反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事,还记得前年年底吗?听闻外边正在张贴着皇榜,说是要寻严府二公子,惹得他好似犯了什么大事,后来又过了几日,这张皇榜也就没有了,就连严府二公子那边也没有太大的消息,再者,后来便是这二公子就直接去了薛府也没曾来此处了。”
“看严府二公子也不太像是干了什么坏事之人,若是当真是如此的话,那肯定是会惹得满城风雨,不过,据我所知,他近段时日的医术倒是进步了不少,也许是皇上看上了他的医术罢,严府二公子向来是那种清冷之人,自然是对那些高官厚禄也没有特别的兴趣,而皇上倘若当真要寻一个人,一旦寻不到的话,那是肯定会惹得人尽皆知,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会公布在城墙之上。”
薛沭听了以后也觉得十分在理所以也就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很快此等好事便传到了薛薄连与萧珠玉的耳朵里,萧珠玉听了十分惊讶,“什么?赐婚?这,皇上怎么突然之间想起了要赐婚?”
薛薄连道:“一来,兴许是看在了我与皇上二人之间那么多年的情感之上;二则兴许这严府二公子曾经救过他那边的人,所以,想要赏赐与他,再者,这皇上一旦瞧见对方有某些地方的才能,他也会赏对方一些什么。
只是这严府二公子的品行都知晓,他并不喜这身外之物,但若是将梦儿赐予他,他自然是会开心的。”
萧珠玉笑骂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而我却什么都是后来才知晓。”
薛薄连不以为然,“这是玉儿你平日里总是忙活于生意上的事情,你看你把你自己都折腾成了什么样子?”
边说着边让萧珠玉坐了下来,薛薄连也靠在了萧珠玉的身边坐下,薛薄连眉头紧皱道:“只是沭儿,皇上怎么会去见梦儿的?”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这江湖当中的一些传闻,父亲应该听到了罢?说是什么江湖中人为了宝藏的事情招来了杀戮,其实那些宝藏是前朝长公主的嫁妆,皇上知道了以后一直如鲠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