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让你高潮吧……”他悄声道,下身重重一撞,她高亢地尖叫起来,肉穴节律性抽搐,咬紧了肉茎。
一道清亮的液体,从她下体激射出来,喷得到处都是。
她扬高了脖子,红唇翕张,急促地喘着气。
外面的男人听到里面激烈的动静,啧啧两声,纷纷将耳朵贴在隔间的门和墙壁上。
听到裴清芷那一声声娇喘,一个个都起了反应。
他们一边听墙角,一边把手伸进裤裆里,抚弄自己勃起的性器。
“嗯~小妹妹叫得可真好听,听得哥哥的大鸡巴都硬了,再多叫两声……”不知是谁,突然猥琐地说道。
听到外面那些男人的粗喘声,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在干嘛。
裴清芷涨红了脸,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咬紧了下唇,含着雾气的水润眼眸,不禁流下生理性泪水。
“还没结束吗?”她忍不住哑声问他,身体被男人紧紧禁锢着,她想逃,根本逃不掉。
“再等等……”
她只好乖乖承受他一次比一次生猛的插干,骚芯被肏得舒爽,她全身酥软,险些站不住。
听不到少女那甜腻的叫声,有个男人不满意了:“嗯……怎么不叫了?快叫啊!”
裴清芷闻言,羞怯如她,更加不敢出声了。
“妹子,你不行啊,在床上这么闷,像个木头一样,男人不喜欢的!”有人用激将法激她。
“就是,妹子,说点骚话听听,让哥哥早点射出来。”
“兄弟,这妹子水好像很多啊,你肏了这么久,都不见干的,骚屄一直噗嗤噗嗤响……”
男人们哄闹起来,一边快速撸动阴茎,一边开黄腔。
裴清芷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羞窘不已,无地自容。
“刺激吗?做爱的声音被其他男人听到了……他们一边偷听我们做爱的声音,一边自慰……”
危承邪佞地笑着,臀部宛若加了马达,粗大狰狞的肉茎,飞快地插入拔出,像是要将她的骚穴肏烂才肯罢休。
“嗯哼~”尽管她很努力地控制自己,但不经意间,还是溢出了一两声婉转的喘息。
“肏!”三个男人爽得哆嗦了下,阴茎“噗噗”射出一波波浓白的精液。
“做了这么久还没结束,还真够持久的啊……”不知是谁说了一声,随即传来洗手的声音。
过了好一阵,那些人终于离开了。
“哈啊!不行了~”裴清芷如入无人之境,高亢地大叫起来,在危承的奋力冲刺下,再次达到了高潮。
潮吹射出的清液泄了一地,部分濡湿了两人的衣裤。
他重重一撞,龟头顶着子宫颈口,将乳白的浓精统统射了进去。
他又抽插了几下,等阴茎完全疲软下来,才肯彻底拔出。
“要不是没时间,我还真想多跟你做几次。”
他颇有些遗憾地说道,帮她清理一身狼藉。
他太久没做了,如若不是理智尚存,真恨不得把这些天憋着的欲望,悉数释放在她体内。
“那为什么,不找我……”她喃喃自语,神色黯然,“你有其他女人了吗?”
即使音量很小,但他还是耳尖地听到了。
63.只有你(2200珠加更)
“没有其他女人,只有你。”他帮她整理好衣服,将她搂进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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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体温交融在一起,他轻抚她的后背,低头亲吻她的额头、脸颊。
她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享受激情过后的短暂温存,心里动容。
差不多该回去了。
裴清芷推开隔间门,入眼便是一个男人的背影。
那人听到动静,回头,与隔间里的两人面面相觑。
她不小心瞧见了他暴露在裤子外的阴茎,吓得低呼一声,立马窜了出去。
欧阳皓没料到,裴清芷居然会和危承共同出现在男厕隔间,一时间,也是傻眼。
危承面不改色地走出隔间,忽然听到他讷讷道:“不是说没有男朋友吗……”
危承脚步一顿,“她比较低调……还有,尖锐湿疣,你还是赶紧去医院就诊吧。”
回到包厢的时候,大家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裴清芷回想起自己在男厕做的那些事,臊得不行,猛灌了几大口啤酒下肚,这才勉强觉得好了点。
可是,见到危承的刹那,她仍是羞赧地低垂着头,不敢看他。
欧阳皓也回了包厢,依旧是坐在她对面,不过,不像先前那般,会主动找她搭话了。
聚餐结束后,大伙儿都喝了不少。
也就危承堪称养生界楷模,滴酒不沾。
一个男护士表明会叫车送两个女生回家,护士长跟欧阳皓住得近,两人可以直接走回去。
裴苏和奚曼勾肩搭背,两个喝得东倒西歪的女生相互依靠,嚷嚷着裴清芷的名字。
危承将步履蹒跚的裴清芷带了出来,指了指裴苏和奚曼,对于棠道:“找个代驾吧,你负责把她们两个送回去。”
于棠喝得醉醺醺的,但也还能站得住,“她们三个不是认识吗?怎么不让她们仨一块儿走?”
“危险。”要是的士司机把她们三个载到其他地方,奸污、贩卖她们怎么办?
“呿——”于棠哂笑,“明明把她一个人搁你那儿,才,才更危险。”
危承扶着酒醉不醒的裴清芷,警告他:“我送裴清芷回去的事儿,不准泄露出去。”
“切~”于棠大掌猛地拍到他肩上,“大家都是男人嘛,我懂!”
危承开车,进了蕙茝苑的地下车库。
这一路,裴清芷都还算乖巧,只是安安静静地睡着。
他下了车,解开副驾驶座的安全带。
察觉到不对劲,裴清芷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懵懂地看着他,声音慵懒:“到家了?”
“嗯,下车吧。”
裴清芷下了车,身体软成了一滩烂泥,每一步都像是走在云端段。
危承懊恼地皱了下眉,蹲在她身前,说是要背她。
“嘻嘻……”看着男人宽阔的后背,她忽然傻乎乎地笑了起来,“骑马马~  ”
说罢,一跃,跳上了他的背。
危承没招架住,身体晃了晃,险些摔倒。
她双腿夹紧了他精瘦的劲腰,一手扯着他的头发,一手拍他的肩膀,大叫:“驾!快跑……快跑……”
危承被她抓得头皮生疼,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他托了托她不停摇摆的臀部,无奈道:“你安分点。”
他背着她进了电梯,按下楼层按键,轿厢上升。
“嗯~”她不适地嘤咛一声,胃里翻江倒海,食物、酒水和胃液的混合物猛地上涌。
“呕……”她突然拉开他的衣服后领,将东西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