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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欠抽的人
    好长时间了,郑老头都没有下来,顾小爷翘着二郎腿气定神闲的靠在郑家客厅的真皮沙发上。
    郑朗军的手下卡迪看着眼前不可一世,目光一切的妖冶男子的模样,心里禁不住的打了一个颤,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军爷的小姑奶奶就只剩下眼前这位敢在郑家这般撒野了。
    哎!
    又过了好一会,顾小爷吃着从美国空运过来没有超过二十四小时红提,夸张的吐着葡萄皮,听着从楼上叮叮咚咚传来的声响,香艳的一张俊脸,慢慢的勾起了暧昧的笑。
    他看着卡迪,带着暧昧的笑意,卡迪讪讪的笑了。
    卡迪心里可难受了,他懂得顾宠宠眼神里的意思,他在嘲笑他家主子怕女人,说他主子见了那女人就拉不动腿了吧。
    卡迪幽幽的看着二楼的一间房,心里也悲苦的难受,也不愿人家顾宠宠来看笑话,毕竟,是主子给了人家看笑话的权利,放眼整个中国,亚洲,更大的地方,谁能这样赤裸裸的笑话主子,没人啊。
    因为他们主子是他们闻风丧胆的军爷啊。
    可,军爷有一个人是故意纵容的。
    那个人就是眼前的顾宠宠,一个他爱恨不能的家伙。
    其实,郑朗军是讨厌顾宠宠的,可是呢,又觉得离不开他,哎,其实,也不是他离不开顾小爷,而是军爷觉得吧,他的那位难缠的小姑奶奶,经常三天两头的去医院,哪天再需要输个血之类的,他就得找顾宠宠这个移动血库啊。
    说来,顾宠宠和郑朗军的渊源来自于一个女人,此人叫做暮千山,是暮家的千金,一个被保养的不受宠的千金,可郑朗军拿着就是一块宝啊。
    宠的恨不能把整个世界都给她,所以啊,这暮千山就无法无天的,可偏偏,有一回暮千山性命垂危的时候急需一奇特的血型,传说中的hr阴性血。
    纵使他郑朗军能耐再大,可立马就要那血,他也只能干着急的想要枪杀医生,就在这时,顾小爷出现了,献了几捧血,救了千山一命。
    郑朗军虽说狠辣冷酷,可,绝对是恩怨分明,顾宠宠呢,又是一个刁钻香艳的人物,一来二往的,郑朗军他也就把顾宠宠当成了自己人,只是有时不喜他的刁钻,会拿出大哥的那感觉来打打骂骂,两人感情很好,外界只是觉得他们能说得上话,加之,顾亦城在政界,郑朗军也不愿意再让让顾家沾染一些黑道上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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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朗军下来的时候,顾宠宠正吃着葡萄,吐着葡萄皮的看他客厅里摆放的艺术品,他听到一声威严而疏朗的声音,“几时过来的?”
    顾小爷笑嘻嘻的转头,看着从二楼楼梯上缓缓而下的天之骄子,恍若天神一般的男子,威严,俊朗,冷峻,天生的高贵与优雅,黑色的飞眉入鬓,一双如豹子一般锐利的眼眸,深邃的如古潭一般,坚毅的嘴角,性感却不失威仪。
    男子三十多岁,着一身黑色的西装,如芝兰玉树一般,却又冷艳华贵之极,他从容镇定的走着,边随性的扣着袖口的扣子,那模样叫做一个浑然天成。
    顾小爷看得有些入迷,晃着脑袋,啧啧的撇着性感的唇,嘴巴上像是抹了油,“老头,你真是越来越有味道儿,看得我都心痒难耐——”
    “贫嘴!”
    男子冷哼一声,不怒而威!
    “找我何事,我问你几时过来,怎么不让卡迪去通报一声?”
    说着,郑朗军不苟言笑的脸转向了卡迪,卡迪一声冷汗,正想着怎么解说,顾小爷笑得灿然,接过去,“老头儿,不怪卡迪兄弟,怪我,怪我,怪我呢,不该在你办好事的时候来找你,我们不是想着,让你和那谁谁,多那个那个一会么——”
    “臭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郑朗军的脸就像扑克牌一般,整个人又冷又威严,卡迪在一旁叹气,幸亏又这个万恶的顾小爷。
    “狗嘴里若是能吐出象牙来才是奇怪呢!”顾宠宠笑,“我说,老头儿,这回,你和她,谁求饶了阿?”
    “越说越放肆了!”郑朗军最忌讳人家说暮千山的事,吓得一边的卡迪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不过,郑朗军还是有分寸的,只是冷鹜着一张俊逸的脸,马上就要发飙,“找我什么事,快说!”
    “嘿嘿,倒也没什么,就是给你商量点事,你知道的,你手上的那一块地皮,能不能割爱给我——”
    顾宠宠依旧没心没肺的笑嘻嘻。
    郑朗军打开了酒柜,骨节分明的大手拿出两只玻璃杯,顾宠宠倒是殷勤,小狗腿一般的跑上去,到了两杯,自己拿过晃了一下,喝了一口,夸张的咂咂嘴,“老头儿,好酒啊——来来——”
    说着,又献殷勤的借着人家的酒借花献佛,“喝,喝了这个酒啊,保证你还能——再战三百回合——”
    “你给我闭嘴!我看你是皮痒欠抽了。”
    郑朗军接过杯子先狠狠的骂了顾宠宠,顾宠宠赶紧将头埋在酒杯里,不去理会郑朗军那吃人的目光,不过,他还是小声的嘟囔着,“欠抽总比有些人欠骑好…。”
    忽然,他想起来有一次郑朗军的小姑奶奶暮千山和郑朗军闹别扭玩失踪的投宿他,他们一起喝酒,喝醉酒暮千山向他抱怨,“你说,郑朗军啊,他就是一个大变态,性欲狂——”说着,还呜呜的哭出来,“整夜折腾我睡不成不说,躺着让他玩,随他骑都不行,还***一个劲的让姑奶奶我上去骑着他,不骑还掐我屁股,你说这算个什么事,这算是***什么狗屁世道?”
    特别是最后一句,顾宠宠想着想着都能喷出饭来,暮千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说,“你说这世界都疯了吗?我都奇了怪了,怎么可能有郑朗军那么欠骑的人呢?”
    恰好,几天都没休息的郑朗军带着几队人马一步赶到那里,顾宠宠只记得当时郑朗军的那个俊脸啊,简直就是碧绿碧绿啊。
    “咳咳——”
    果然,顾宠宠每想着一次,就笑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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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朗军也不愿和他叫真,冷声问道,“据我所知,你从不对这些感兴趣,怎么?转性了?”
    “老头儿,你又不缺钱花,干嘛这么叫真,我真的是有需要才找你。”
    郑朗军是何等人物,不动声色的,看着眼前的顾宠宠有些急不可耐,这可不像他,这小家伙,从几年前他们第一次相识,他看得出,他终成大气,可,此刻——
    他也不问,只是说道,“哪块地,你知道我手上的地太多了。”
    “老头!”顾宠宠着急了,“你明知故问哈!”
    话音未落,就听到楼上传来一个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郑朗军,我要杀了你!”
    技巧
    噪杂的酒吧里,人声鼎沸,迷离的灯光,躁动的人群,这里是放纵与快乐的天堂。
    昏暗的一角,顾宠宠和一个绝色美女在喝酒。
    女人长得很漂亮,是那一种一眼看上去就很媚的漂亮,恰恰媚中带着小女儿的娇憨和清纯,可以说,是男人的天堂和噩梦的那一种。
    此女就是暮千山。
    暮千山一头漂亮的卷发,很黑,像密密麻麻的水藻一般,披散着,美艳至极,偏偏她没个正行似的趴在桌子上,嘟着诱人的粉唇。
    美人在生气。
    当然在生郑朗军的气,她嘟着嘴巴,“死郑朗军,就是变态,看看,我的嘴巴,都肿成香肠了!”
    顾宠宠坏心眼的调侃着她,“是啊,作为一个男人,虽说那方面能力很强,是值得骄傲的事,但是啊,千山,你也知道,小爷我纵横情场那么多年,也没听说,像他这种种猪似的行为啊,哎,说实话,我都替你难过,你说你小小的一个,这么娇柔,他那么大一个块头,你都怎么承受啊——”
    说着,无奈的喝了一口小酒,一脸的可惜,同情。
    暮千山这么一听,大有见到知音的感觉,而且吧,委屈似乎都被顾宠宠勾了出来,鼻子一酸,眼泪就要出来,可死死的憋着。
    顾小爷一看,心里乐开了花,他要的就是这效果,郑朗军居然回绝他的要求,哼,亏得他低三下四的,奶奶个熊,他是谁,有仇必报,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宠宠小爷,外面的人不知道呼风唤雨,让人闻风丧胆的郑朗军怕什么,但是他知道啊。
    所以,他就骗出了暮千山。
    就是当时在郑家大厅,暮千山惨绝人寰的一声大叫,之后,他稍微打探一下,他就从口无遮拦,毫无心机的暮千山嘴里得知她之所以被逼成那样,原因就是郑朗军的夜夜求欢,而且吧,那个姿势,极其高难度,把暮千山折磨的看到床,条状的物体,就怕的不行。
    所以啊,他决定从暮千山下手,拿下郑朗军的软肋,威胁之,虽然,他知道,后果很严重,敢拿暮千山开刀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但是他也豁出去了。
    “千山啊——”顾宠宠看到快要成功,于是再加劲,“话又说回来,你也别生在福中不知福啊,你看看人家老公得了ed的,不是更惨,你有的吃,而且吃的很饱,知足吧,而且,我那大哥,技术肯定一流的超级棒,而且那地方,尺寸也很大吧,你夜夜春宵,还不爽呆了——”
    顾宠宠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喝的醉醺醺的暮千山哇啦一声伏在桌子上大哭起来,嘴里乌拉拉的说着,“我宁愿他的ed啊,我宁愿饿着,也不愿意撑得难受,他就是技术太高超了,***,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而且尺寸不是一般的大,我怎么就那么倒霉,连个诉苦说话的人都没有,你让我怎么说出去口啊啊啊啊啊——”一边哭,一边回头看看郑朗军会不会突然出现,“幸亏他没过来,你还记得上次我逃跑嘛,还记得上次我说他嘛,被他捉回去后,害的我三天都没下床,啊啊啊啊,我可告诉你,不准告诉他,我说这些啊啊啊啊——”
    “嗯嗯嗯!”顾宠宠一脸的信誓旦旦加无限的惋惜,又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大哥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呢!”
    但是,桌子底下放着的录音笔,已经将她全部的话语一清二楚的录了下来,不怕她不认账。
    心里又无限的感叹着,千山啊千山,这次肯定又有的你受喽。
    顾宠宠温柔的大手抚摸着暮千山卷曲的长发,她伏在桌子上嘤嘤的哭泣,“哭吧,哭吧,孩子,噢,my god,可怜的孩子…。”
    他又将帅气的面庞贴在千山的头道这一句,顾宠宠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狡黠和浪荡不羁,那重重的眸子里,分明写着鄙夷两个字,他一张俊脸从来没有的平静,一字一字,那么清晰,像一记记大锤抡在她的心头,她死死的咬住了唇,几乎尝到了鲜血的味道。
    一个人到底有多心痛,才能让她忘记身上所有的疼呢?
    她轻轻了合了眼眸,死死的握紧了手心,不让那眼泪滚落,她竟然如此的平静,她知道,那男孩是恨极了她的,这一生,他们只能这样了吧。
    “既然,你早已有了定论,何必又来问我呢?”
    漠漠的声音,不大,却如初秋早起田间草木上的露珠,不是最冷的,却是一点点慢慢渗透人心的凉。
    她那么平静,再睁开眼,一张漂亮的脸,竟然再无一丝一毫的愧疚和难受。
    她是无谓的,无所谓了的!
    他苦涩的一笑,一拳打在她身后的墙壁上,不用看,梁城城城知道那一拳是用了十足的力气的,流血是一定的。
    “梁城城,我若是疯了,也定是你逼疯的!”
    他像一只受伤的豹子在低吼着,眼眸那么红,梁城城在心里苦笑,终究,终究要伤他的,她竟再也不去看他受伤的手,只是平静的道,“受了伤,回去总是不好交代,也让妈妈跟着担心的,以后不要在这个样子,从前,总是我负了你,可看到咱们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上,宠宠,你可不要在闹了,可好,咱们做回原来的姐弟,不好吗?”
    一席话,说的是那样的风淡云轻,顾宠宠薄唇轻抿,一笑,竟是寒了整个初秋。
    唯恐迁怒
    “受了伤,回去总是不好交代的,也让妈妈跟着担心,以后不要在这个样子,可好?从前的事,总是我负了你的,可看在咱们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上,宠宠,可不要在任性胡闹了,可好?咱们做回原来的姐弟,不是很好么…。”
    梁城城的一席话说得是那样的风淡云轻,轻描淡写,仿佛只是衣袖上落了些灰尘,吹落了便是了,可正是那张绝美的脸,那样一张他为之可以放弃一切的绝美脸,此刻却是那样的平和,平和到可以轻而易举的说出那样的话,伤到顾小爷体无完肤。
    他冷冷的笑了,薄薄的唇轻扬,那一笑,竟然寒了整个初秋,她可以轻描淡写的说出一席话,却竟然一眼没看他的手伤得重不重!
    心,到底有多痛啊。
    年幼时听母亲数落父亲,说过一句话——你心痛的几乎要想要扒皮剜肉,一颗心疼得几乎想要丢了,扔了,不要了,可是,偏偏让人给你一切疼痛的那个人,却说,无关我的痛痒。
    呵呵,幼年时,他不懂,今时今日,他也总会明白了一遭,可是这一遭,却让他这个一度没心没肺的人伤心伤肺。
    笑声很冷,寂寞的夜里更是添了几分的苍凉,绝色的少年仰望夜空,一袭黑色衣衫,那样的刺痛了人心。
    许久,许久,沙哑的不成样子的声音才慢慢的从他口中溢出,“姐,姐,我亲爱的姐姐!原来从前总总对你来说,竟然可以轻成这个样子,那些感情对你来说,就如机器一般,想开就开了,想关就关了——”
    他像一头伤了重伤的猛兽,困在那里,声音凄厉,静默了半刻,他惨惨的笑了,自嘲的冷笑,“哦,我竟忘了,竟然忘记了,我们之间从来不存在感情,我不过是你和杜泽楷的棋子。”
    蓦地,他爆发的咆哮起来,五官痛苦的扭曲,声声咬紧了牙关,恨不得撕碎了眼前的女人,“可惜,我的好姐姐,我再也不是从前那般的傻子,开始你说了算,可惜,这结束,却由不得你!”
    他将刚刚放下的她,再次重重的抵在墙上,再也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梁城城,你给我听好了,这场游戏,由我说了算,现在我清清楚楚的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我摆明了就是玩你!”
    说完,他大手一挥,梁城城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她以一个怪异的姿势着地,那是因为,她用手护住了肚子,就是为了保护自己里的宝宝。
    顾宠宠冷冷的看着她得狼狈,他想让她疼,只有她疼了,才能知道,他今日的疼。
    他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而那个倒在地上的女人,却只也是平静的看着这一切,看着他越来越模糊的背影,僵硬的脸,终于勾起了苦涩的笑。
    这一切,究竟是对还是错呢?
    她问漫天的繁星,繁星闪烁,却无法给她一个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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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宠宠回去的路上,才猛然想起来,他来的匆忙,一眼看到梁城城站在霓虹闪烁的街头,魂儿便被全部勾了去,此刻,才惊醒,他竟然,将喝醉的暮千山忘在了酒吧里!
    他是一路尾随梁城城过来的,车子停在了不远处,发了疯的跑过去,驾着车子狂野般的奔了过去。
    等到他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到那里的时候,推开门,竟然看到角落的那一张桌子,竟然,没有了那个娇小的身影。
    该死!
    他狠狠的骂了一句。
    本来他故意诱拐了暮千山出来,恰好看到了路边这家酒吧,却并不相熟,没想到,竟然出了这乱子。
    暮千山,暮千山。
    正好有酒保过来,他怒气冲冲的一把抓过来,“这里的原来的那个女孩子呢?”
    “哪个女孩?”酒保并不认识顾宠宠,虽然这位小爷是长得俊俏,看着也不是一般的人物,可每天来这里寻乐子的爷多了去了,“来这里的女孩子多了,我看您是喝多了——”
    那酒吧话还没说话,顾宠宠便等不及了,一拳过去,狠狠的将他砸倒在地上,桌子,连带着桌子上的东西,全部都摔了下来,动静不小,立马引来了不少的人,依旧酒吧的保镖。
    一时间,围上来七八个大手模样的人,“小子,活腻味了吧,竟敢在这闹事,知道这里是谁的场子吗?说出来吓死你,熊爷知道不?”
    “少他妈废话!这里的那个女孩子哪里去了,若是她伤了半根头发,不管你们是灰熊还是黑熊,我保管你们狗熊都做不成!”
    “哟呵,口气不小啊,竟敢骂我们,兄弟们给我上!”
    说着,几个人便围了上去,顾宠宠毕竟是部队出身,身上也有点手段,加之心里悲苦,怒气横生,也担心暮千山,出手也狠毒起来。
    这时,又来了一拨人,对方人马立马多了十几个人,且伴随着一声女声的尖叫,顾宠宠的心到底是放下了,那是暮千山的声音。
    果然是这帮子人扣了暮千山。
    顾宠宠寻声看去,果然在一群人后,暮千山衣衫不整的,看到宠宠上蹿下跳的叫着,眼睛里还蓄着眼泪。
    他总算是放心了,暮千山是万万不能出事。
    他知道,他若是让暮千山出了事,那个阴毒的郑朗军一定是不惜一切代价让他最在乎的女人出事,虽然,他会拼尽全力的去保护那个女人,但是,他还是害怕,一个万一。
    顾宠宠冷冷的看着眼前十几个大汉,嘴角轻扬,傲视一切,他脱了外套,狠狠的摔在地上,他下了决心,今晚,即便他死在这里,也必定是让暮千山安然无事!
    果然,宠宠处在了下风,十几个人围着他一个,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还在一旁指挥着,暮千山在一旁眼巴巴的流泪,却也被几个人按住了动弹不得,只是喃喃的叫着,“宠宠…。流血了,流血了,你们别打他了…。”
    不一会了,宠宠已经是浑身的血,他依旧傲然不倒,暮千山赤红了一双眼睛大喊着,“你们放了我们,不然,我一定要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众人都停下来,放声大笑着,“怎么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是不是把我爽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哈——”
    “我男人是郑朗军,识相夫人赶紧放了我们!”
    暮千山最恶心的就是叫出郑朗军的名号,这一刻,她也顾不得了,她跺着脚,急的难受,她看到宠宠的眼神开始涣散了。
    “你男人是郑朗军,我老妈就是观世音!这妞太逗了,我倒要尝尝这军爷的马子是什么滋味的,不是军爷的我还不尝尝呢!”
    满脸横肉的家伙一早就看上了暮千山,所以,顾宠宠消失一个多小时还没回来,他便使唤了几个人让暮千山拉回了内室。
    说着,就去扒暮千山身上所剩无几的衣物,顾宠宠大惊之下,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就窜到了那里,一头撞开了那胖子,可,随后,几个人对着顾宠宠就是一阵猛打,千山挣扎着,不要命的往前爬。
    他倒在了地上,满脸的血污,再也看不到他昔日绝美倾城的脸,他倒在了地上,那么狼狈,低低的唤着,“千…山,我对不住…你,不要。让大哥。迁怒,我的——我的城——”还没说完,他失去了意识。
    三个女人
    顾宠宠倒在了地上,身上被几个男人踹着,他竟然感觉不到疼,满脑子的竟是如何让暮千山安然无恙的逃走,暮千山看着顾宠宠满脸的血污,竟再也看不到往昔绝美妖冶的脸,千山吓得眼泪直流,而顾宠宠虽说是很狼狈,却强撑着。
    暮千山被胖子从后面压在了地上,她惊恐着,伸长了手臂,遥遥的想要去够着顾宠宠的手,可惜,太远了,只是看着他虚荣的说着,
    “千山,对…不住了,我不该骗你…出来,不然,也不会…。求大哥,不要迁怒…。城城——”
    他还未说完,整个人便陷入了黑暗。
    其实,他真的很怕,有一天走在了那个女人前面,她总是喜欢委屈了自己,他真的走了,他该放不下心了。
    “顾一顾——”
    暮千山凄厉的喊着,却听到了一阵破门声和尖叫声。
    她回头,泪眼婆娑里,看到一个如神祗般矜贵的惊人的男人,一袭黑色西装,冷艳无比,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她却感觉到了,来自那人身上如地狱般肃杀的气息。
    眼泪滚滚而落,那是她的男人——郑朗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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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宠宠没有醒过来,他躺在了医院里,特护的病房,身上插着管子,一张脸沧桑了许多。
    暮千山在也在另外一间特护病房,病房里和顾宠宠的一样,围满了专家医生,苍白的小脸,暮千山眯着肿的如核桃仁一般的眼睛,偷偷的去看站在窗前一言不发的男人。
    华贵冷艳,气息酷洌,没人敢上前去郑朗军讲一句话,因为,那个大魔头要发怒了。
    屋子里静得几乎可以让人窒息。
    暮千山撒娇似的说出一句,“我疼…。”立马打破了僵局,众专家上前,“应该不会啊,全部都是皮外的小伤——”
    “啊——”
    那位说话的专家立马被郑朗军的手下扼住,动弹不得。
    郑朗军终于回身,眸光冷冽如刀子,“我想知道一下,什么叫做应该不会。”
    有一种人天生就是王者,即便是平平静静的一句话,却让人不寒而栗,而郑朗军便是。
    “任何的伤痛都…有可能…有并发症——”
    “啊——啊——”
    那医生还想解释些什么,无奈还没说完,便被郑朗军手下手里的东西吓得尖叫出来。
    “郑朗军!”暮千山大怒起来,“你丫的有完没完,生我的气明说,干嘛拿人家医生出气,你,你,你,全部都给我滚出去!”
    暮千山指着郑朗军的属下撒泼叫道,下面人是知道军爷和眼前这位姑奶奶关系的,赶紧出去,连带着拽出来医生们。
    人一出去,暮千山立马变了一张脸,嫩白的脚丫子鞋子来不及穿,狗腿般的爬到郑朗军面前,“军爷,您就消消气吧,我再也不敢胡跑了,您大人大量,那帮欺负我的人你要杀要剐我都不管,可是关人家医生什么事——”
    “那你就老实一点!”
    继续黑脸。
    “噢,我老实一点,那——”千山瞅瞅那男人,“就不要怪宠宠了,还要,不要把一干人等全部捉来吧,再说那姑娘是他姐姐,他只是去见姐姐时,一时忘记了我,不要连人家也祸害了吧。”
    郑朗军冷冷的看着身边狗腿的女人笑靥如花,依旧冷的像冰块,“如果不是他去见那姑娘,会丢下你吗?所以,全部的人都要——”
    “郑朗军你够了你!”
    暮千山气鼓鼓,背过去不去理这个毫无逻辑可言的男人。
    郑朗军叹一口气道,“让她来见你的活宝还不行吗?”
    郑朗军虽狠辣,可也有俩活宝,暮千山和顾宠宠虽说一见面就掐架,可,感情却不错,千山看似没心没肺,可心底却苦很,她生平不愿意将悲苦讲于别人,却独独讲给顾宠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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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千山看到站在重症监护室玻璃前的梁城城时,气便不打一出来,她心疼顾宠宠,可念及她是宠宠放在心底最在乎的人,却生生压住了要打她的念头。
    她慢慢走过去,两人站在了一起,共同看着躺在那里的男子。
    “他是一个傻子。”暮千山明媚的容颜对着梁城城也极其妍丽的脸,笑得灿烂,“他丫,这里有毛病,脑子坏掉了,所以啊,才为了一个没心肝的女人伤心伤身,你知道吗,他本来是无须那么拼命的,自然也不会受那么重的伤,直到刚才我才知道,她丢下我跑出去是为了你,所以呢,他害怕我出事之后,我男人不会放过和这件事有关的任何人和事,所以呢,打架时才那么拼命。”
    她顿了顿,却没从梁城城的脸上看出任何的表情,“也许在你们的心中他是一个没心没肺的浪荡子,但是我却知道,他的心在很多年前就给了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那个女人就是你。其实,上次,我在医院之所以为你输血,也是因为,他,——顾宠宠。我虽不知道你们只见发生了什么,但是,我要告诉你,他是一个好男人,如果,你有一丝一毫的爱他,就不要伤害他,如果,你不爱他,就请走开,好吗?”
    千山说的情真意切,这些年,她看到那个男子多少次浪荡笑容背后的落寞,多少次,他醉后,一遍遍叫着一个叫做梁城城女人的名字。
    他心里悲苦,却用最奢糜的笑容却掩饰。
    每每看到,她心如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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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一个巴掌甩来,梁城城捂住了脸颊,就连暮千山都愣住了,眼前的女子美艳动人,一双丹凤眼夹着怒火,指着梁城城道,“我就知道,只要和你沾上了关系,他就没个好!”
    千山也火了,这女人她略有耳闻,安家的安笑笑,只是太过野蛮,看着梁城城的模样,千山心里顿时对她动了恻隐之心,她看顾宠宠眼神不像无情,可做的事情却——难不成有什么苦衷不成?
    暮千山根本不去理会安笑笑,冷冷的看着身旁的保镖道,“你们都是吃白饭的么?怎么什么货色都往这边放进来?你们没看到有人打了我的朋友吗?郑朗军请你们回来就是看我怎么被欺负的么?”
    保镖们一个个如临大敌,谁不知道这女人是军爷的…。所以,立马几个人架住了安笑笑,安笑笑大叫起来,“放开我,放开我,梁城城,你这是又攀上了谁的高枝?”
    挣扎间,白浪和唐糖几个也随后过来了,其实,他们一听说宠宠受伤,便立马赶了过来,安笑笑一下车,没等他们泊好车就急急的过来,路上也恰好听到这事和梁城城有些关系,便将怒火全部洒在了她身上。
    白浪是识得暮千山的,当然知道她背后的势力,上前劝道,“笑笑也是心急,不知哪里得罪了暮小姐,还请看在宠宠的份上,不要怪她。”
    暮千山冷冷的一笑,看着一旁始终看着病床上躺着的男子的梁城城,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她要给梁城城一个十足的面子。
    这里,梁城城说了算。
    流产1
    暮千山这样的表情,无非是给梁城城十足的脸面,白浪几个人也不是傻瓜,走了几步上前,“城城姐,你不会做的这么绝吧,笑笑也只不过是一时的气愤,才会对你这样,她不懂事,还请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梁城城的眼睛始终看着昏睡的顾宠宠,一眨都不眨,仿佛要将他刻画在心里,而安笑笑怒极反笑,“不要求她,假惺惺!”
    “你闭嘴!”暮老三吼了一声安笑笑,眼前这个叫做暮千山的女人虽说和他同姓,但并无半点关系,只是,他觉得面熟,才想起,数月前,顾宠宠归来的洗尘宴会那一日,梁城城被送进医院,就是眼前这个暮千山给输得血,当时看着来历就不小,果然,那一日在她背后的男人就是郑朗军,大名鼎鼎的军爷。
    这郑朗军,人被称作军爷,却只有三十岁,为人却狠辣阴毒,他不让安笑笑多说话,就是怕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郑朗军在黑白两道,政军商界的关系盘根错节,能不惹还是不要惹的好。
    许久,梁城城好死什么都没听到一般,转身对暮千山平和的道,“暮小姐,多谢你对我弟弟的照顾,我走了。”
    她像一个没事人一般,轻描淡写,暮千山都愣住了,她明明从那女人眼中看出了关切和心疼二字,怎么却——
    安笑笑本来已经闭嘴,此刻像是被踩到尾巴一般,“梁城城,你好狠的心!”
    梁城城只做没听到,如水的眸子平静的看着白浪几个,“不要告诉爸爸妈妈,一是让他们担心,而来,爸爸不会让他有好果子吃的。他,就拜托你们照顾我了,我要回去了。”
    不知是谁冷哼了几声,唐糖愤怒的抢白,“瞧姐姐您这话说的,顾宠宠哪能劳您费心,您赶紧回去侍候您家里那位吧,顾宠宠啊,三年前被您折腾成那样都死不了,何况这回,了很多梁城城的不是。
    他翻身而上,骑在她身上,俯身吻着她嫩白的颈部,梁城城闭了双眼,想起晚上顾宠宠吻她时,那种灵魂深处的战栗,她有些失神,却听到阴沉的声音问,“晚上去哪里了?”
    她还没想好怎么说,就感觉胸前一疼,是那人在故意惩罚她,便道,“去了老宅。”
    “那么久?你一个人吗?”
    她楞了一下,“嗯。”
    杜泽楷忽然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床上,像一个王者一般,命令道,“上来!”
    “我,我不会。”
    “不会可以学。”
    杜泽楷突然想起,那个酷似梁城城的女人,用嘴巴将他欲死欲仙的模样,忽然,他腰上一阵酥麻,“下去!”
    她看着杜泽楷那里的欲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过,她还是慢慢的往那里靠着。
    她知道,今晚,她要做什么。
    杜泽楷心里一阵窃喜,原来这个女人为了他,也是可以委屈的自己的,本来就是试试她,也没想让她真的为他做,知道她恶心那味道,在她就要碰到他那里时,便随手将她捞了起来,他高兴的厉害,细细碎碎的吻着她,果然,再好的女人,也比不上她的。
    梁城城配合着他高兴,任他亲吻,杜泽楷还是有分寸的,他停了下来,拉过她的手放在他下身,让她的小手来回搓弄,“医生说过,近期不要同房,我不是忍忍吧。”
    梁城城笑笑,听话照做着,可心里却在滴血,思量了很久,还是小心翼翼的说了出来,“泽楷,那一块地,咱们不要了行吗?”
    “我们现在过得已经很好了,即使不用靠爸爸和宠宠的帮助——”
    忽然,杜泽楷猛的甩来了梁城城的手,推开她,冷声道,“我说今天怎么转了性,这么殷勤,原来是为了你的老情人!”
    话音刚落,杜泽楷的眼睛便像着了火一般,他这是才看到梁城城白嫩的背上一个鲜红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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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产2
    忽然,杜泽楷猛的甩来了梁城城的手,推开她,冷声道,“我说今天怎的转了性,殷勤起来,原来是为了你的老情人!”
    话音刚落,杜泽楷的眼睛便像着了火一般,他这是才看到梁城城白嫩的背上一个鲜红的吻痕!
    立马,杜泽楷就像一头愤怒的豹子一般,一把扯过梁城城,力道之大,梁城城整个人就被老鹰找小**一般,连拉带车的到了浴室。
    他扳过她的身子,浴室里两面都是镜子,杜泽楷指着镜子,狠狠到逼问,“梁城城,你有什么好解释的?”
    他全身都冒着火,双手掐着她的双肩生疼,梁城城看到那痕迹,想到了那是顾宠宠的杰作,她自知理亏,连解释的话都说不出。
    这无疑又是对杜泽楷一个刺激。
    “你给我说啊,解释啊!”
    他晃着她,将她抖动像波浪一般,“告诉我,是不是顾宠宠,说啊,是不是那个畜生?”
    愤怒的他眼前立马浮现顾宠宠如何占用梁城城的模样,他恼羞成怒,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瞪大了眼睛,一字一句的问,“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那幽深的眼睛带着极大的侮辱和不信任,梁城城想起顾宠宠躺在病床上的模样,想着各方给她的压力,她觉得自己好累啊,突然,她冷冷的笑了,结婚三年来,第一次对顾宠宠冷冷的笑着,盯着顾泽楷的眼睛,
    “当初,是你让我去找宠宠要那块地的事,是你,让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他联系,现在又要怪我吗?杜泽楷,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我自从嫁到你们家来,对你母亲百依百顺,对你有求必应,即便我再不想去求顾宠宠,那都因为你的私心,不得不去,因为我觉得欠了你的,你当初娶我,做愿意的爸爸,是我亏欠你,可是杜泽楷,自从嫁给你,我便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也没一丝一毫对不起你的想法。”
    她越说越冷,眼睛里冒着都是死寂的光,“可是你却这样不信任我,怀疑我,那好,既然这样,我们离婚吧。”
    突然,梁城城脑子里冒出这样一个念头,若是能和杜泽楷好就好散,带着愿意和孩子与世隔绝的地方,谁也找不到她,这样多好。
    可是她知道,这根本不可能。
    果不其然,杜泽楷一惊之下,冷笑起来,“梁城城,你张本事了,你翅膀硬了,不是当年怎么求着我帮你的了。我告诉你,你休想!”
    说完,将门摔得震天响,离开了杜宅。
    梁城城在地上坐着,半夜,她才慢慢的起身,地上凉,她还是要估计着肚里的这个不是?
    苦苦的笑着,搂着愿意睡了一夜,而杜泽楷一夜未归。
    》》》》
    顾宠宠醒来,得到暮千山好好的,发疯似的非要往那间酒吧跑,气得暮千山大骂之后,才斜眼看着顾宠宠,“你觉得郑朗军能留着那酒吧存在吗?”
    顾宠宠连身上的伤都不顾的去了酒吧,千山陪着他,看到他在一片废墟里扒拉扒拉着,最后找出一个黑色的小东西。
    顾宠宠瘸着腿脚,帅气的脸又痞子的笑起来,“千山,过来听听,看看。”
    暮千山一看之下,脸都绿了。
    原来,她被顾宠宠给算计了。
    顾宠宠原来约她出来就是拿下她的把柄,他录下了千山喝醉大骂郑朗军性变态的话,要是被郑朗军知道了——
    千山立马打了一个冷战,上次她说郑朗军是最欠骑的人,被他整整折磨了一天,三天都没下床,这一次——
    哇,妈妈呀——
    “说,你个没良心的,你到底要干嘛?”
    “我要那一块地,你给你家老头说。”
    “不就一块地吗?用得着费劲巴拉的,还把自己搞的受伤严重——哼!”
    暮千山冷哼一下,眼神示意身边的人将宠宠带回医院。
    》》》
    顾宠宠躺在床上,到了晚饭时间都没有说话,无论是暮千山还是白浪几个人来敲门,他都不开,说是有事要想。
    那一夜,他果真是没睡。
    等到天亮的时候,他终于明白了一件事。
    从今天开始,他要真真正正的成为一个男人,只要你强大到无可匹敌的地步,你才能保护你想要保护的人,你想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如果当初,他强大到无人可敌,那么,在婚礼上,他可以带走那个女人,可惜,当初他虽伤心透完,她礼貌而不失高贵的叫服务生来了一壶茶,清香的厉害。
    城城没说话,只是微笑着,周身散发着迷人的温润气质,只见她熟练的泡茶,斟茶,入杯子,自己拿起杯子,品茶,再放下杯子,一丝一毫的细节都彰显着她的魅力,处变不惊,气自华!
    “要不要来一些?”
    她的声音很真诚,“是武夷山的大红袍,可惜,味道始终不是正宗的,真正的大红袍长在武夷山的山这小子是不是疯了啊,果然吧,不出我所料,就累倒喽,你想想,上回那小身子养好没啊,这才多久,又去医院了,哎,可怜,可怜哟。”
    暮千山小嘴巴巴,自顾自的说着,眼睛却瞥到梁城城紧紧地握拳,于是,她再接再厉,“不过呢,梁小姐,你真的不用担心那小子再纠缠你了,反正啊,他在医院这几天发脾气,闹绝食呢,好像,也和他家里闹僵了,也没人再管他,问他,所以啊,就在医院等死呗。我们好不容易灌进去的营养液,全部都吐出来——”
    暮千山还有说完,就看到眼前的女人,风一般的奔了出去。
    她在后面不厚道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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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们,不好意思,今天回来十点半多,真的来不及写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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