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消魂姐妹花资料大全
--姐姐王枚
我喜欢互联网,因为我可以完全真实记录我的经历感受从而与熟悉或不熟悉的朋友分享,而不用考虑我的身份、
地位、法律和道德。
------------题记
应朋友要求,我来到中国广东洽谈一个投资项目,同时看望几个朋友。项目很简单,一天就完成了。准备再到
深圳、珠海考察几个工厂就回澳洲。朋友们的生活在我看来是太紧张劳累,白天忙忙碌碌,晚上又常去卡拉ok和桑
拿。我这人平时就不怎么会唱歌,而且也不习惯在外面洗桑拿。就个人习惯而言,在美国和澳洲,晚上基本上都呆
在家里,与家人聚在一起较多。最多也就组织或参加一些小型的家庭聚会。我觉得我嘴比较笨比如英语就总是说得
不好,妹妹娇娇就总是取笑我,当然更不好意思唱歌了。在北京喜欢约几个朋友到茶楼品茶或到酒吧聊天。相反,
我这些朋友倒好象是天生的歌唱家,声音洪亮,歌曲精通。
在广东,主要由我父亲的一个中国老搭档的儿子阿彪接待(因故我就只叫他阿彪)。阿彪不是我欣赏的企业家,
他最大的缺陷是缺乏宏观概念和务实,在细节的管理和具体操作上缺乏职业水准。但我佩服他对事情和关系的协调
处理能力,以及对周围资源的利用,也许我们所处的企业环境差异吧。不过无论如何他都是我的一个可以称之为朋
友范畴的比较亲密的伙伴。每年他去澳洲或美国都是我接待安排,所以每次到他的地界他都会安排得十分周到,何
况这次本来就是他自己的项目,与他父亲和家族没有关系。
在广州,我们晚上总是聚集一些朋友谈些业务方面的事情,而且他朋友之多让我自叹不如,我也明白他的意思,
希望我与他多加强些合作领域,但说实话我宁可把他当作私人朋友而不愿是生意搭档。下午,他又约我在酒店与一
个朋友见面,据说是广东当地银行的一位重要级人物,阿彪因与该家银行有密切的关系,希望我见见他这个朋友。
我也明白他的意思。下午三点,如约到酒店咖啡厅,阿彪和他那位朋友及那位朋友的女朋友已经到达(这是通病,
阿彪来的每个朋友几乎都带著女朋友,肯定不是自己太太,对此我早已习惯,我没觉得有甚么不好,只是觉得有时
场合不对而已)。老方法双方互换名片由阿彪互相作一简单介绍,然后阿彪介绍该朋友如何帮助他,我公司如何如
何,怎样帮助他,希望大家互相交朋友等等之类。倒是他那朋友的女朋友让我觉得还有些分量,其他也就完全敷衍。
那位朋友据说是东北吉林人,因不便涉及个人情况,我姑且叫他老张吧。老张热情好客,一定要做东请我吃饭,盛
情难却,阿彪又极力劝说,于是我们被带到一个靠近城市边缘地带的一家酒店吃饭,老张又叫了三个老板,一起吃
饭。一餐饭吃到了晚上快十点。大家吵吵嚷嚷要出去玩,其中一位老板见我不愿去,神神秘秘地对我说:“那儿的
小姐漂亮极了,服务也特别好。”阿彪一听笑了:“你别给我这哥哥说谁漂亮,我家嫂子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美
女。”那老板呵呵笑著说:“感觉不一样嘛。家花哪有野花香。”阿彪更乐了:“他养的野花都成花园啦。怎么样,
去看看?你不去,大家会觉得很扫兴的。”反正出来也没事去去也无妨,于是同意一起去玩。老张打发走了他女朋
友,我们一行乘两部车开始了黑夜旅行。
一路上,阿彪和老张介绍著各种娱乐场所的情况和那位小姐怎么样倒真是使我打开眼界。过了好久,他们车停
下,我问:“这是哪儿”阿彪告诉我已经到广东东莞了。原来其中有两位老板是东莞的。我跟著他们进了一家娱乐
城,一进门就听见巨大的音响声放著美国的摇滚、rp、pop,加上胡乱闪动的灯光,气浪,甚么都看不见,定定神,
才看见四处是人头,阿彪大声对我嚷道:“这是本地最好的迪厅。”往你走,音乐声小了些,猛然发现前面长长的
过道全是女孩子,阿彪神秘一笑:“房间装不下,全站外面来了。”我们五人刚一进入过道,我只感到齐刷刷好象
千万只眼楮盯向我们,令我很不自在。其实在北京、上海、广州等地,我也与朋友们去过卡拉ok的,但象这么多人
我还真是第一次经历
我们找了一间很大的房间坐下,老张叫来了经理,唧唧咕咕商量了半天,一会一位小姐带进了一群女孩子,阿
彪靠近我,问:“觉得哪位小姐不错,你就让她留下。叫两位三位陪你都行。”我抬头,就漂亮而言,没一个我认
为漂亮,而且昏暗的灯光下只见到一张张化妆的脸和无数的胳膊大腿,我不习惯这样盯著女孩子一个个看,摇摇头。
阿彪大声喊道:“换一批吧。”呼拉拉一批进,又出去,一会又呼拉拉进,进进出出,我对阿彪说:“你们别管我,
你们自己挑选喜欢的吧。”不一会,他们各自叫了女孩,老张叫了两位女孩坐到他身边。这时经理走到我身边,问
道:“老板喜欢甚么样的小姐啊?我们这儿全有。”阿彪搂过经理,用粤语叽里咕噜给他说了半天,老板笑著出去
了,一会儿经理亲自带进了十来个女孩子。
阿彪凑到我身边悄悄说:“你觉得谁不错就叫她陪你,晚上带走。我知道你有很多女朋友,就偿偿新的口味
嘛。”我对经理带进的女孩并不感兴趣,但又不想让他们扫兴,正犹豫间,只见一个女孩进来找经理,我一眼就盯
住了她,阿彪似乎明白了。马上把经理叫过来,说:“那位小姐叫甚么名字,叫她来陪我哥吧。”经理看看那女孩,
为难的说:“她是我们这儿的部门经理,不陪客人的,而且她肯定不会跟你们出去。”我对经理说:“没关系,我
只是让她在这陪著聊聊天。”经理让那女孩过来,指著我说:“这位老板所有小姐都不喜欢,就看上你,你晚上陪
她聊聊天吧。”我微笑著看著她,也许看我还算真诚吧,她点点头。过了一会,坐到我身边。
阿彪他们抱著他们身边的女孩子早开始接吻、抚摸到一块了。这个女孩叫阿美,昏暗中只能见到她明亮的眼楮
一闪一闪,她使我想起了我妹妹娇娇的同学小薇。我们聊著,她靠在我身边,我也只仅仅握住她手。阿美来自中国
贵州,在东莞工作已两年,其间曾谈过一个男朋友,结果男友有了新欢,与她分手了。阿美靠自己的打工供养在广
州外院上学的妹妹和远在贫穷上区的父母。听阿美讲著,我觉得她是一个很难得的女孩,她也真诚地对我说:“我
觉得你与来的别的客人不一样。”“其实是一样,只是可能我们两人有缘分吧了。”我笑著说,“男人在外,有时
难免会有放纵的时候,只是必须对自己做的事负责就是了。我喜欢你,如果能帮助你,我会尽力。”
“你比较诚实”她盯著我,“我今天不会陪你出去。”我笑了:“我知道,我也不喜欢这种简单交易,至少过
去没有。”我说著,问阿彪:”我们今天住甚么地方。”阿彪告诉了我酒店名,“如果你有空,明天可以到酒店找
我,我可能明天最迟后天就离开广东了 。”同时我告诉了阿美我的电话。
离开娱乐城,已上凌晨三点。阿彪在路上对我说:“你别对她们太认真,她们的话你不能当真的。”我笑著说:
“我相信自己的判断,即使她真要骗我又能把我怎样?:“这是王枚”有指著阿
彪说,“这是阿彪。”王枚也忙著打招呼:“彪哥好,以后请多照顾。”阿彪哈哈一笑,指著我,“有他,哪还用
我照顾,我还想他照顾我呢。”
在我吃过的菜肴中,贵州菜绝对是很有特色的一种,吃得我指称赞,王枚见我喜欢吃也十分高兴。阿彪喝著茶
问我:“我们今天下午必须得赶回广州,王总还等著我们去合同签字呢。”看著王枚,我真有些舍不得,这种奇遇
使我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新奇和刺激。不过,我还没到因王枚而放弃正事的地步。我笑著对王枚说:“虽然我很
不愿离开你,但看来我们至少暂时该告别了。”王枚低头不语,一会她抬起头:“正好我要去广州看我妹妹,如果
方便的话,顺便带带我。”我一听高兴了:“好啊,没问题。”
轿车在高速行驶。行驶了一会,我顺手将王枚搂到怀里,吻她,她没有拒绝,默默地仰著头回应我的吻。我手
伸进她衣服你轻拂她的乳房,她抱紧我不做声。我们一路很少说话到了广州。我轻柔地说:“到我那儿去住?”她
坐起整理好衣服,低著头说:“我还是去妹妹那儿住吧。”“她不是学校吗,多不方便,没关系,我另给你开一间
房就是了,你妹妹来也能方便与你说话。行吗?”阿彪一听摆摆手:“干脆,你们到我新买的别墅去住,让我住酒
店吧。”我说:“没关系,另开一间就完了。”阿彪:“你不知道,住酒店会不方便的,住我那儿安静又没人打扰。
就这么定了。”说著阿彪将我们带到他的别墅,等安顿洗浴完,我对王枚说:“我们得出去办事了,等会你妹妹来
了,你们出去吃饭或等我回来一块去吃。”说著,我拿出一万元人民币给她:“你可以去逛逛街,买买东西。”王
枚死活不接钱,阿彪不高兴地说:“让你拿你就拿著,婆婆妈妈的。”王枚只好接过钱,说著谢谢。
吃完饭,王总他们又要请出去玩,阿彪忙阻拦:“改日吧,他今晚还有客人等著呢。”到别墅门口,阿彪诡秘
一笑,嘻嘻说:“那小姐真的很好,模样身材都一流,赶快上去吧,她早等急了。我已让佣人回家了,明天上午才
来,你放开玩吧。”我哈哈一笑,猛然觉得一股热量冲撞全身。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高兴的说话声,虽然听不懂
说甚么但一听就是王枚的声音。显然是王枚与她妹妹再用家乡话聊天。
按下门铃,王枚给我开门。她焕然一新,令我眼前一亮:白色的连衣裙下套著如黄色的睡鞋,看上去比白天穿
高跟鞋矮了许多,但更加苗条端庄。长长的黑发用卡子松软地拢在脑后,白皙的脸上没有任何化妆,天生丽质,纯
情中透出成熟。见到我的眼神,她不好意思一笑,忙著替我脱下西服。这时,坐在沙发上的一个女孩子站起来,长
得与王枚一模一样,只是比王枚稍稍高些,当然,显得更清纯、秀气。王枚指著那女孩说:“这就是我妹妹王沁。”
我笑著说:“如果不是你来开门,就她在家,我真会把她当作你。你们太相象了。”说著我坐下,王枚递给我一杯
水,然后把换的鞋拿来,我刚要弯腰她蹲下:“你别动,休息吧,我来。”说著,她抱住我右脚开始给我换鞋。王
沁走到我前面打量著我,然后点点头:“我就说让姐姐心动的男人一定不是普通人。”我哈哈乐道:“我当然不是
普通人,你知道我有甚么特别吗。”“什么?”我这样一说,王沁反而一楞,王枚也盯著我,“我有四只眼,四只
手,四条腿。”王枚、王沁一听都乐得大笑,王沁笑弯了腰,她站正说:“有意思,你果然值得姐姐喜欢。”我望
著王沁:“她说喜欢我,我怎么不知道?”王枚掐掐我的腿,又脸红地瞪了王沁一眼。
我问王沁学校的情况,王枚依偎在我身边,温柔地看著我说话。王沁羡慕地看著王枚说:“我从来没见过姐姐
象今天这样漂亮、迷人。看来爱情真是伟大。”我内心想,这爱情也太快了吧,我还没进入状态呢,看看王枚,她
的眼神确实是恋人所独有的:纯净、倾慕、依恋。王沁看著我,说:“你准备哪天离开广州,然后又去哪儿?”我
看看王枚:“大概在广州还有两三天吧。然后我得去日本开一个推不掉的会,开完会可以顺道来一趟广州。”两人
都默不作声,我笑道:“怎么都不说话?”王沁说:“姐姐下午与我商量,她想在广州找份工作,她觉得这样可能
见你更容易些。要知道我姐姐是很多公司想聘的人呢。”说著自己的姐姐,王沁显然很自豪。“那干嘛一直呆在东
莞?”王沁看看王枚,王枚道:“因为他在广州,我不愿与他呆在同一城市。”我明白了,王枚原来的男朋友就在
广州,她失恋因而躲开了这所曾给她快乐又给她痛苦的城市。我沉思不语。
王枚看看我,爽朗地笑著对王沁说:“沁沁,别再说这些,谈点别的吧。”看来贵州的大山锻造了王枚坚强的
性格,我很欣赏她这点。王沁站起身:“你们聊吧,我明天还得上课,我先休息了。我从来没住过这么好的房间,
我得好好享受享受。”我低头吻王枚,她抬起头,将嘴迎合著我,我轻轻将手伸进她衣服中,摸到她丰满的乳房,
她低吟一声,微闭上眼楮。过了一会我手伸向她裤衩里,她红晕的脸上露著满足的微笑,她轻推开我的手,凝视著
我温柔地说:“你累了吧,先去洗个澡会舒服些”。我扶她坐起,要求:“你陪我洗。”她娇媚地看我一眼,不说
话,起身走向浴室,我进浴室,她放水调好水温,然后走过来,帮我解衣。我很快脱下外衣,我按住她要脱我裤衩
的手,笑道:“你先脱”,她脸一红,吃吃笑著说:“不嘛,你先脱。”我不等她多说,手伸过去帮她脱衣,她推
开我的手:“我自己来吧,看你笨手笨脚的。”她的身子在灯光下雪白圆润。圆圆的乳房挺拔匀称,乳头肉红在白
净的皮肤衬托下细嫩清新。平坦的腹部下是黑黝黝的三角型,双唇突出,柔圆,她不好意思地并并腿,贴近我帮我
脱裤衩,当我下面猛地挺出来时,她脸腾地一红,手轻柔地摸摸我的阳具。我们一起进入浴盆。
她将厚厚的浴巾垫在我脑后,让我躺倒在浴盆,她侧在我身边,用手轻柔地帮我揉洗。我泪乏地躺著,她冲洗
了会儿,温柔地说:“上床休息吧。”扶我起身,她非常仔细的用毛巾擦拭我全身。我躺到床上,身体还没从刚才
的激情中恢复过来,她也不著急,拿起我手,用湿润的舌头和性感的嘴唇舔拭我手,然后用嘴啜我每根手指。然后
又爬到我脚下,同样舔啜我的脚指。在她舔拭中我感到浑身舒坦,遍体生柔。
我将她拉回到身边,轻轻吻她...,激动得身体痉挛,她热切地吻著,略带羞涩地说:“我有半年没接触任何
异性了,我是不是象个荡女孩。”我搂紧她,热切地说:“我喜欢你这样。”听罢我的话,她彻底放松了,喃喃道:
“给我吧,我要你。”---
...
第二天中午十分,我醒来,王枚轻盈地走过来,高兴地说:“你醒了,彪哥刚才来电话让你起来告诉他,他约
我们出去吃饭。”看著她喜悦的神态我也很高兴,她帮我穿衣。我问她:“几点起床的,怎么不叫我。”她抿嘴一
笑:“我早起了。我看你睡好香,生怕弄醒你。”中午,趁与阿彪吃饭的空挡,我悄悄对他说:“阿彪,你帮我物
色一套房吧,我希望稍微安静些的地方。”阿彪看王枚一眼,悄悄说:“为她?不至于吧。”我笑道:“你别管那
么多,你帮不帮忙?”他象看傻子一样看著我:“你说买就买吧。”“反正以后我们项目合作开始了,我也得常过
来,总住酒店总是不方便。”阿彪一听也是,高兴了:“对呀,以后我还希望扩大我们的合作呢。”顿了顿,“这
样吧,你现在住的那栋别墅就送你好啦,反正你也住过了,应该习惯,我反正在这边呆著,物色好了装修甚么的可
以照应。”我想了想:“也行,不过说好,是多少钱我照付。”阿彪乐著说:“好说,好说。”
王枚不知我们悄悄说甚么,但看阿彪总望她,她觉得可能与她有关。我也很高兴,对王枚说:“你暂时就住在
阿彪那所别墅吧,省得四处找住宿也不方便。阿彪会介绍一些公司给你,看你自己愿意做些甚么工作。”王枚感激
地看著我,说:“谢谢。”又看著阿彪:“谢谢彪哥引荐公司,但别墅我不会去住,我自己会找住房的。”继续对
著我说:“我是真心话,我很高兴两位哥帮助我,但我一定要自己去闯,我不愿成为养在家里的----”说著,她脸
一红没说完,阿彪似乎这时才真正相信我的判断,他欣赏地看著王枚:“我不勉强,我想他也不会强迫你,我很喜
欢你这种性格。我阿彪今天当他的面表态,我一定会协助你帮助你去做自己的事情。”王枚真诚地说:“谢谢彪
哥。”
下午我回家,王枚在别墅协助佣人收拾房间,俨然一位女主人的姿态,王沁也放学过来,她坐在沙发上看书,
见我进门,忙著帮我拿鞋,脱衣,王枚见我弯腰去换鞋,忙对王沁嚷:“你帮他换鞋呀,傻站著干甚么。”我看著
手里端著废纸箱的王枚,说:“我还是自己来吧。”王沁脸一红,弯腰帮助我,同时嘟囔著说:“她就是太宠著爱
人,原来那男朋友她恨不得饭都帮他吃,结果怎样。”我坐在沙发上,笑著问王沁:“有男朋友了吧。”王枚在从
门外走进,说:“谈一年多了,你不照样宠他嘛。伺候自己喜欢的男人我愿意。”王沁脸一红:“不害羞。”我哈
哈一笑,对王枚说:“你去洗洗手,我有事给你说。”王枚坐到我身边,我对她说:“我明天去香港了,前后大约
要半月时间,你有甚么事就找阿彪。”她笑著说:“没甚么事,你安心去吧,正好明天我去东莞处理些事情,我还
想回趟贵州,等我这些事都办完你也该回来了。”我又对王沁说:“以后姐姐自己要忙些事情,你读书就由我来供
你吧。”王枚摇摇头:“不用,我们没问题的。”我挥挥手打断她的话:“别跟我争了。你我不是外人,老这样就
见外了。”王枚一听不说了,甜兹兹地看著我。王沁看了看我,又看看依偎在我怀里的王枚没说话。
房间只有我和王沁时,她询问:“你和姐姐会怎样的结果?”我看著她:“我们彼此喜欢就行了,我对她说过,
我们不可能结为夫妻的,我仍然喜欢我的女朋友。”王沁叹了口气:“你们男人怎么能喜欢一个女人又去喜欢另一
个女人呢。女人就做不到。”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我严肃地对王沁说:“我给王枚说过,我希望她能找一个
真心爱她的男孩子一起生活,我会为她祝福的。”“你觉得可能吗?”她看著我,“别说现在她脑子里只有你,即
使你从她生活中消失,象你这样优秀的男人她又到哪儿去找呢?”我笑著说:“天下优秀的男人多的是。”王沁道:
“有些事是讲缘分的,女人的眼中只有她爱的男人是天下最好的。”这点我倒赞同,王枚走过来:“你们说甚么呢,
那么严肃。”我搂过她:“讨论人生。”王枚对王沁说:“明天要不要请大军来见见?”大军是王沁的男朋友,王
沁一口拒绝:“用不著,我们还不知道能发展多久呢。”说完,见王枚的样子,她又笑了:“姐,放心,我会处理
好关系了,你别老把我当小孩。”王枚说:“我才管不了你呢,你比我有学问,见多识广。朋友又多。”王沁过去
打她:“你讽刺我是不是?我哪比得了你。”见她们俩打打闹闹,我在一旁直乐。
王枚确实是一个难得的好女孩。
--我与王枚、王沁
九月的一天,我再次踏上广州,虽然刚离开20几天,好象离开了许久一样。飞机刚到机场,我的电话响了,阿
彪告诉我,他与王枚在机场外等我。一想马上就要见到王枚,内心有种莫名其妙的冲动,离别的这些日子,闲下时,
王枚的身影常常出现在脑海,她的身体,她的眼神,她的每个动作以及她红晕的脸。
走出海关,王枚在大厅门口焦急地张望着,看见我,她惊喜地打着招呼,跑过来,她好象比我走时更漂亮了,
脸上荡漾着青春的活力和喜欢的光彩。我和阿彪拥抱了一下,王枚扑到了我怀里,高兴地在我嘴上亲了亲,然后抓
住我的胳膊紧紧靠近我。阿彪让他司机帮我推着行李,我搂着王枚,欣喜地看着热情似火的王枚。她因高兴而激动
的脸微微发红,目中无人地紧紧凝视着我,我一边用手抚摸她的肩,一边听阿彪简单讲合作项目的进展情况。上车
后,阿彪说:“有几个朋友在酒楼等着为你接风,要不我们先去会会他们然后你再回去休息。”我说:“好啊,不
累,先见见朋友们吧。”
告别一帮朋友,车驶向别墅。阿彪说:“王枚昨天就开始收拾房间,在别墅等你了,她一天问我三遍你已经到
什么地方。”王枚喜滋滋地说:“按原订时间应该是昨天回来,我不是担心嘛。”下了车,阿彪送到门口就止步了,
说:“我就不进去影响你们亲热了。先告别吧,到时我再打电话联系。”王枚羞涩一笑,先去开门,阿彪又爬在我
耳边,羡慕地说:“王枚真是一个好女孩。”我笑笑,向他道别。进了客厅,室内四处是鲜花,清香扑鼻,我欣喜
地说:“房间被你收拾得跟宫殿一样了。”说着我伸开双臂,她扑到我怀里,两人的嘴顿时粘到了一块,亲热了一
会,她说:“你累了吧,先去洗洗,然后休息休息。”我搂着她边向浴室走边说:“见到你我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
劲。”她拥着我进了浴室。
当我们一次又一次作爱,两人都累得躺在床上再也无力去干一次了,我才想起:“王沁最近怎样?”王枚满足
地贴紧我,道:“他跟我回了趟家,刚上学,这几天正心情不好呢。”“怎么啦”我关心地问。“嗨,还能有甚麽
别的事烦心,听说跟大军分手了。” “是嘛,她不是一直很喜欢他吗?”“谁知道他们怎麽回事,她本来要请假
陪我一块去接你,我没让她请假。”说着王枚看看表,“哎呀,她来了,你先休息吧,我起床了。”我确实懒得动,
看着她穿衣起床我没动。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旁边,我睁开眼,王沁笑盈盈地站在床边:“醒啦?你好呀。”我
不好意思地将床单往身上拉了拉,她吃吃笑了:“别紧张,该看的我早看了。起床吧。”说着把我的衣裤递给我,
她背过身去,同时接着说:“姐姐整天忙甚麽呢,有人做饭她还不放心,非亲自给你煲汤。”我站起身,自然地搂
住她肩向外走,同时笑着说:“要让老公天天回家最好的办法就是褒一手好汤让他不愿在外面吃饭。你学着点吧。”
王沁不屑一顾,撇撇嘴,“都甚麽时代了,还这个。”
刚坐到沙发,王枚端过来一碗汤:“来,喝点,补充补充原养”。王沁扑哧乐了:“你是应该补补。”王枚羞
红了脸,笑骂她:“你就不能少说两句,没谁把你当哑巴。”看着两张相同的俏脸,我也替王枚帮腔,王沁举举手:
“我不说了,看我才说几句,就有人打抱不平了。喂,有不有我一份啊。”王枚笑着说:“自己去看吧。”说说笑
笑时间过得很快,王枚告诉我,她找了份工作,在一家合资公司当行政助理,“今天请假看我们那老板不高兴的,
他准不准假我也得走。”我笑着说:“这样可不行,工作归工作,可别耽误了正事。”王枚一笑:“今天不是特殊
嘛,我很少请假的。”见我们说着话,王沁自己到一边看电视去了。
第二天,我醒来时王枚早上班去了,看看她枕上用一朵花压了一张纸条,我拿起看,是王枚留给我的,上面写
着:亲爱的,见你睡得香就不叫醒你了,今天我要去佛山,稍晚点回来,好好休息等我,爱你的枚。今天与阿彪还
有几个朋友约好早上去打高尔夫球的,于是起床,走出房间,只见王沁正爬在沙发上看书,我问她怎麽没去上课,
她笑嘻嘻地说:“今天你不是跟彪哥他们去打球吗,我跟你们去。”“耽误课可不好,”我看着她说。“就那些课
不上都没关系,自己看书就行了。”真拿她没办法。
中午吃了饭,让司机送王沁去学校,我们继续玩,一直到傍晚我们才赶回广州,吃完饭,我回到别墅,王沁正
呆呆看着电视,见我进来她也没多说话,与王枚通电话,她说她已经在回家的路上,我只好坐下,等着王枚回来。
王沁看看我,忽然站起走到我身边,猛地扑到我怀里抽泣起来,我搂着她肩,惊慌地问:“怎麽啦?出甚麽事?”
她双手紧紧搂住我腰,哭着说:“我心里真难受。我---很不好受。”我取了一张纸给她擦泪,安慰她:“给我说
说,看我能不能帮你。”她拼命摇头,死死贴紧我,“我喜欢你,我要你,你帮不帮我,啊?说呀,你帮不帮我?”
她摇着我的肩泪眼朦胧伤心之极。我尴尬地稍稍推开她一些。她双手突然移上搂住我脖子,嘴贴到我嘴上,说实话,
我本能地想推开她,我觉得对不起王枚,可她是王枚的妹妹,我怎能做得太绝,或许潜意识中,我也是喜欢她的,
她那与王枚一模一样的身子不能说对我一点没有诱惑,而且她显得更年轻,学生的清纯气质,她那丰满的乳房软软
地摩擦着我,我只觉一股暖流冲撞我的心,我张开嘴,她的舌头伸进了我嘴里。
我们热烈的吻着,我的手伸到了她的衬衣里,摸到她那丰满而柔软的乳房,她眼角还挂着泪痕,但她绯红的脸
充满了激情的光泽。猛地,东西掉地上的声音将我们惊醒,我抬头望去,只见王枚眼眶中含着泪,她刚进门见到了
我们狂乱的举动,门钥匙情不自禁地失落在地。我愧疚地低下头,王沁脸刷地变得煞白,猛然,她跑到王枚面前坐
到在地,抱住了王枚的双腿:“姐姐,姐姐,求求你,都是我不好,是我诱惑他的,要打要骂都对着我吧。”说着
呜呜哭起来。一个是她最喜欢的妹妹,一个是她最心爱的男人,王枚的心如刀绞。我站起走到她们身边,我搂紧王
枚,她爬在我怀里伤心地哭起来。她没有勇气推开我,更没勇气责骂我,我知道她是多麽爱我啊,我只觉得辜负了
她的爱。
(至今想起那一幕我还深深自责,王枚与过去认识的女孩不同,在她内心、整个灵魂,我就是她的一切,她是
用整个心在爱我,而我深深伤害了她。)
终于,王枚擦擦泪,这种僵持总得打破,她知道王沁悄悄喜欢我,她甚至知道因为这中倾慕使王沁与男友分开,
只不过王枚一直不敢承认或者说欺骗自己,她的内心深处知道或迟或早会出现这种状况的,她没想到来得这麽快这
麽急。她知道只有自己能解开这个扣。王枚常舒一口气,望着我:“你去坐下吧,我知道妹妹说得都是实话。”
“可是我---”我自责自己。“你先离开吧”她恳求地望着我,“说甚麽都不重要了。”
我不原走开,我坐到沙发上,王枚看看我,弯腰扶起王沁。“你的心事姐姐怎麽会不知道,你别忘了我们是有
感应的。只要你对他真心好就行,我不会计较你,毕竟你是我喜欢的亲妹妹”王沁感动地扑到王枚肩上:“姐姐
----。”王枚拉着王沁坐到我身边,她看着我说:“我开门的一瞬间,我就感觉到了这一切,这都是命。我只是想
知道,”她紧紧盯着我,“你会真心照顾我们姐妹吗?”“当然。”我毫不犹豫。她点点头:“我相信你,从我们
见面你对我说第一句话,我就相信你了。”她顿了顿,看看王沁,把她向我身边推推,“那你就象对我们承诺的一
样,对她就象对我一样吧。”这时她才顾得上换衣换鞋。
她见我们楞楞坐在那里,走到我身边:“很晚了,你们该休息了。”王沁平静了下来,她偷偷看我一眼,望着
王枚说:“姐,你们先去休息吧,我得好好清醒清醒。”我看看她们两人,内心没有丝毫性的冲动,只有对她们的
伶爱。我起身径直走进浴室,我也得静静心想想发生的事。刚进门,王枚就走进来,她默默的放水,帮我脱衣,我
躺到浴盆,对站在边上的王枚说:“你进来吧。”她迟疑了一下,轻声问:“要不让妹妹来陪你?”我脑子一闪:
“既然我们都是一家人了,你与她一块来吧。”王枚脸一红,走了出去,不一会儿,王沁跟着王枚走进来,一见浴
盆中赤身裸体的我,脸刷地红了。王枚很快脱光,又走到王沁身边,帮她解衣服,王沁羞涩地看她一眼,推开她的
手,自己去解衣,王枚见状,走过来,也进入浴盆。为了打破另人窒息的紧张,我对王枚说:“看来明天得换一个
大一点的浴盆。”王枚正给我揉肩听这话恨恨掐了我一下。
王沁脱光了,羞涩地走到浴盆,我盯着她身体,她不好意思地赶紧进入浴盆。这已经是最大号的浴盆,打开四
周的喷头,激流的水从身下,四周滚动而出,刺激得皮肤酥酥的。我一把搂过王沁,下面马上挺了起来...王沁身
子一颤双腿夹紧了我的手。我很难告诉你我的感受,我只能说有这样两个美女与你同初一个浴池,你死而无憾。
回到卧房,我先躺到床上,王枚和王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她们自己脸先红了,因为姐妹俩也几乎很少裸体相
见,更何况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还要做平时自己很隐蔽做的事情。我头靠到床头,笑道:“总得有第一次,有甚麽
好含羞的,都是自己人。”两人脱下浴衣,一左一右躺到我的床上。我左手搂住王枚,右手搂住王沁。吻吻王枚然
后舌头伸到王沁的嘴里。王沁凑着身子,在我的热吻下,身子渐渐起了反映,呼吸也急促起来,王枚受到感染,身
子贴到我的身上。我知道要三人亲密无间,必须让她们打破顾忌,于是从王沁嘴边离开,对王枚说:“你替我摸摸
妹妹呀,手别总摸我,我激动射了,可苦了你们。”王枚脸腾地红了,她手哆哆嗦嗦地摸到王沁身上,王沁身子一
抖,我抽出一只手,拿起王沁的手引导它慢慢摸向王枚毛茸茸的敏感地带,王沁手刚一触到,王枚身体也象王沁一
样起了反映。真不愧是亲姐妹有感性,两人同样的脸色,身子一样的颤抖,我躺下,一会儿啜王枚的乳头,一会儿
啜王沁的乳头,两人渐渐被性欲所燃烧,彼此间不象最初那样羞羞答答的了。
她们每次要吻我我就让她们互相吻,要摸我下面我也将摸来的手牵引到对方下身,不一会她们彼此之间被挑逗
得呼吸急促,不可控制,这时,我的手分别伸到两人身体里面,两人同时一声娇啼四条腿缠到了一块,我笑着说:
“你们两人玩没我事了,我睡了。”两人猛地清醒过来,粉红的脸因性欲而透出克制的神态,两人彼此望望,羞涩
一笑。我躺到她们因分开而留下的空间,说:“你们该伺候伺候你们先生了吧。”王枚侧身靠近我,开始吻我。王
沁羞涩地爬到我身上,用舌头舔我胸脯,我抗议:“你们谁都不要下面,我到时也只给你们上面。”王枚看看王沁
给她一个颜色,让她吻,含羞地摇摇头。。王沁看着脸一阵阵红霞泛起,因为她与男友从来没用嘴作过,男友每次
让她用嘴她都拒绝了。我拉倒王枚按住她双手。王沁呆坐着,不知干甚麽好,王枚发出的阵阵发自内心的爽朗的呼
叫声刺激得王沁身子发颤。抽插了一阵,我将身子坐在王枚身上,我继续一坐一起抽插着王枚,王枚极度兴奋的叫
着,王沁随着王枚的身子起伏波动。王沁舒坦地欢叫一身抓紧了我,王枚猛觉得身体一轻,本能地要抓我,见我已
坐到王沁身上。她失落地躺在那里。我喘着粗气,躺下...。我抱歉地搂着她,知道她被折磨得难受。这时三人真
正成为一个主体了,偎在一块相互抚摸亲吻。
我挣开她们的搂抱,坐起,喘了口气说:“我真要被你们害死了,看来我是没法应付你们两人,让你们都高兴
了。”王枚柔顺地靠近我,温和地说:“你行的,我们没配合好,以后就会好的。”王沁也偎紧我,甜甜的说:
“姐姐说的对,我们会配合好的,我很高兴满足。”王枚瞪她一眼:“你当然高兴满足了,他在你身上时间长多了,
而且还射到你里面了。”王沁羞涩一笑,乖巧地说:“我这才第一次嘛。”王枚含羞地看我一眼悄悄问:“我和她
谁舒服?”
我哈哈一乐:“都一样,都一样。”王沁也摇着我手:“是呀,你说说嘛。”我看看王沁:“下次再细细体会
吧,今天只顾得忙乎,没在意。”她们互相望一眼,又彼此看看对方的身体各自含羞不语。
早上,王沁起床,她今天有一个小测验,必须赶到学校,迷糊间,只听她熙熙簌簌穿衣,然后走到王枚身边,
悄悄说:“姐,我没在你不能与他做。”王枚不高兴地说:“为甚麽?”“你说为甚麽,你真以为他是铁打的身子
啊。”王枚不语。“你要这样,我每天都呆在家里”王沁赌气地说,“到时你别埋怨我。”王枚一听马上急了:
“那怎麽行。”她停了一下,“如果他要怎麽办?”王沁看了她一眼,哑口了,然后她急匆匆地说:“我得走了,
等我回来再商量吧。”
因为昨天回来晚,公司让王枚休息一天,因此她今天不用急着起床上班。王沁走后,王枚又搂着我睡了。
我醒来,赶快给阿彪打电话,询问公司注册情况,阿彪告诉我,上午已派人到工商局领营业执照去了,让我等
他的消息。刚吃过午饭,阿彪来电话,说营业执照已经办好,准备晚上几个股东一起聚餐庆祝一下。我高兴地同意
了。王枚也高兴地靠紧我,他知道我只要在此有投资就会常来这边。正好,王沁也兴冲冲地进来,我把她也叫过来,
然后说:“我想同你们商量一下。”等王沁坐好,我抚摸着她的腿“你们知道我与阿彪合作开了家公司,我想我不
在的期间,你们就作为我的代表管理监督公司的运营。”王沁伸伸舌头:“我可不会管理公司,姐姐还行。”我挥
挥手:“听我说完。”说着吻了王枚一下。王沁撇撇嘴。“我想公司经营的事情你们都不用过问,由阿彪全权负责,
过去我也不太告诉你们公司的事情。这次主要是帮阿彪的忙,钱投得也不多,我只拿出了300万美金,阿彪是我信
任的人,但他经营最大毛病是容易得意忘形,公司甚麽都想做,结果都没作好,所以,小枚可以作为董事参加,我
去日本之前已经将你作为董事人选告诉了阿彪,我想应该是合法的身份了。小枚主要参与公司的主要事务的决策,
你可以天天上班,让阿彪给你一个职位,你也可以继续你现在的工作,偶尔过问一下公司的事情即可。小沁作为我
的助理,有情况直接向我汇报,也可以直接将我的意见告诉公司,当然我还会让你为我做些调查性的工作。你们有
意见吗?”我历来认为,用与你有过性关系的女孩子,替你去办一些代表你利益的事情是最可靠的,虽然她们有时
可能没有原则性,因为她们心目中只有你,但至少她很少背叛你,会大事小事汇报给你,当然,你自己得分析,因
为她们容易注意枝节而忽略了本质。
王枚看着我:“我人都是你的了,你怎样安排都行,我怎么会有意见呢。但说实话,我宁可做你的情人,朋友,
而不愿参与你的生意,我希望下次有任何关于决定我们姐妹的事情时告诉我们一声。当然你怎样决定我也不会反对
的。你知道的,我们都是真心爱你的。”我马上解释当时是在电话中决定的,没法与她沟通。王枚温柔地吻了我一
下:“亲爱的,我没有埋怨你的意思,不用道歉。”我然后告诉她们可能过几天,赵雪要来广东。她们知道赵雪是
我铁定的女朋友,两人对望一眼,没再说话。
新公司有五个股东,这是阿彪的动议,他希望在惠州搞一个汽车交易市场,建立中国最大的汽车城。我觉得不
可行,但阿彪让我帮助他,我知道他最终的目的是想通过这个基地做些别的事情,而且投资额也不大就同意了。正
好王枚、王沁进入我的生活,而凭我的感觉尤其是王枚具有很高的商业天赋,她一定会做得不错,这也算是机缘巧
合吧。晚上在国贸中心举行了一个酒会,庆祝公司的成立。同贺的还有当地许多政府官员,企业界朋友和其他合作
伙伴。几位股东一起感谢了来宾,然后是由总经理阿彪介绍新成立公司的情况。阿彪正讲话,猛见身边的王枚脸刷
地白了,王沁也注意到了,她顺着王枚的眼光看去,眼光也是一颤,我悄悄问王枚:“身体不舒服?”王枚勉强一
笑,摇摇头,我又问王沁,王沁嘴动动,然后悄悄告诉我:“对面桌那位穿黑色西服的是姐姐原来的男朋友。”我
顺着看去,是一个英俊潇洒的男士,应该是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我笑着对王枚说:“小枚,要学会大度,商场如
战场,没准以后你们商业上还有往来呢,千万别因儿女情长而失去商机。”王枚感激地看我一眼:“我知道了,真
的谢谢。”
接下来是自助酒会,这时只见王枚原男朋友端着酒杯走过来,笑盈盈地到王枚身边“阿美,祝贺你。”王枚自
然地端起酒杯,笑道:“谢谢”然后又转身指着我“这是我老板。”阿成---王枚原男朋友赶紧走到我身边:“幸
会,幸会。我听阿彪说起过你,我们常得到阿彪照顾,是很好的朋友。”我也忙说:“很高兴认识你,公司的发展
以后还得仰仗各位鼎力相助”“客气了,都是自家人。”阿成说着望向王沁,“这是阿沁吧,都长成大姑娘了。”
王沁对他点点头没多说话,这时阿彪走过来:“你们已经认识了。”我笑着对阿彪说:“他们早就认识了。”“哦,
是吗,好呀。”他指着王枚说,“这是他最喜欢---”阿彪还没说完我忙给他一个颜色“哦,干将。一定会成为公
司业务的好帮手的。”阿成笑着对阿彪说:“阿彪,给我个机会,明天我请客,阿美,明天可一定要帮助请你老板
参加。”
回家的路上,王枚沉默不语。我关心地问:“小枚,还想着刚才的事。”王枚长舒一口气,平静地说:“全结
束了,我想宽恕也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我点点头,说:“你们俩记住,做任何事情都是得饶人时且饶人,不要失
去起码的宽容,但对你的敌人千万别露出你的憎恶,有机会绝对要让他永远不能翻身,铲草除根绝不能留后患。”
王枚点点头。王沁看着我:“你真可怕,我宁可做你朋友,觉不做你的对手。”我搂住她纤细的腰,“我们只是朋
友?”王沁脸一红:“那你说是甚麽?”我一想,也对,但又不好说,只好压住她去吻她,她吃吃乐着躲我,象王
枚怀里扎,王枚也乐了。
回到别墅,三人想起昨晚的事,不禁都兴奋了起来,然后早早都进了浴室。今天都放开了,三人在浴室快玩疯
了。直到三人都累的不行,然后赤着身子跑进卧室。我躺到床上,两人扑到我身上,王沁吻我的嘴,扶弄我,王枚
爬到下面,吸我的下体。不一会我就支持不住了。我笑着推开她们,说:“不能这样,你们昨天不是问我谁舒服吗,
我得检查检查。”王沁因兴奋脸红红的,她喘着气问:“怎麽检查?”我坐起,笑着说:“你们先躺下。”王沁嘻
嘻只乐,躺下,王枚羞红了脸:“你要干甚麽?”我将王枚也按在王沁身边。两人既兴奋又害羞,不知我要干甚麽。
我先躺到王枚身上,仔细盯着她的乳房,抚摸着,然后用嘴在乳头上啜了一会儿,王枚羞涩地看着我。我又躺到王
沁身上,照样做了一次。我爬下,掰开王枚的大腿,分开她早已湿润的阴唇,拿起刚才准备好的尺子,量下面的大
小,王枚脸滚烫,羞涩不已。然后我又把王沁下面量了量。两人关切地看着我,看我究竟干甚麽,其实我也只是逗
她们好玩而已。但见她们认真的样子,我倒真不知说什么好,两人身体惊人相似,除了王沁小腿稍稍比王枚长一点
外,两人乳房大小、形状,臀部大小,三围尺寸几乎一样。我吃惊地说:“象你们这样相似的真不多。我再看看别
的吧。”我爬在王枚身上,我慢慢感受,她抿着嘴,微闭着眼。过了一会儿,我拔出来,又插进王沁体内,慢慢体
会,我一激动,又射了。王枚不干了:“你偏心,每次给她时间都长.”王沁喜滋滋地反驳:“那你每次还先得到
他呢。”“那下次我们换。”我缓过神来,用手止住她们的拌嘴,我清楚两人如果这样下去迟早会水火不容的。我
不高兴地说:“吵甚麽呀,我想在谁那儿久些是我的问题,都是姐妹争甚麽,我在谁身上久些就不喜欢另一个了?
不是嘛。”两人都气鼓鼓的不说话,我宽慰地吻吻王枚,她气消了些,扑哧笑了:“谁同她争啊。”王沁也笑了。
我说:“这不就很好吗,其实,你两真的很相似,如果说有区别的话,王枚上身躺在上面更舒服些。王沁下面更窄
紧些,所以每次进去就刺激得我要射。”王沁看看王枚的身体:“你不是说我们连三围,乳房大小都一样吗。躺她
身上怎麽会更舒服些?”“我觉得舒服些就舒服些,没理由的。”我笑着说。王沁用手摸摸王枚的乳房,又摸摸自
己的“会又区别?”她还是想不通。我说:“每个女人没有绝对相同的,男人的每次感受也不同的。”
我们又研究起来,一直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