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今晚的事已经成为定局,来日方长,咱们以后再找机会,您请宽心,早点休息吧。”老盘安慰一声,准备告退。
覃老头叹了口气,抬手无力地挥了挥:“去吧。唉……,也许是老了,如果年轻的时候,这点失败和挫折又算什么呢。”
“老爷,您别想太多了,早点休息吧。”老盘心里暗叹一声,目光扫了一眼床头柜上的烟灰缸,忍不住多了一句嘴:“老爷,吸烟对您身体不好,还是不要吸的好啊。”
覃老头点点头:“我知道了,去吧。”
“是。”老盘微微躬身,转身出去,可刚到门口,他好像想到什么事似的,突然停下脚步转身道:“老爷,我在想,区区一个余飞,卫长城竟然动用那支神秘部队,这里面是不是有神秘天大的秘密,或者说是阴谋?”
这一提醒,让覃老头一怔,半响后,他才喃喃自语地从嘴里发出声音:“秘密,阴谋……。到底是什么秘密,什么阴谋?”
他自言自语地说着,苍老的目光望向窗户外面的黑暗,陷入冥思苦想中。
……
阿尔艾斯医院,卫长城急匆匆到医院后看望了余飞的情况,看到余飞没事,他才松了一口气。
得知差一点就出事了时,他更是庆幸不已,今晚倒是多亏了邪影那小子了。
“参谋长先生,今晚真是虚惊一场了。”
院长办公室内,博特院长心有余悸地道:“如果当时那人绑的是真炸弹,那可就太糟糕了,辛亏是假的啊。不过也够吓人的,我的上帝,竟然有人在我的医院外面杀人,而且一杀就是两个,太可怕了,这是我在燕京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遇到如此可怕的事。”
卫长城淡淡一笑,安抚道:“院长先生,不用害怕,今天的事跟您和您的医院都没什么关系,他们是冲余飞来的,杀人不过是想灭口而已。”
“余飞先生?”博特揉了揉额头:“参谋长先生,说真的,我真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更不明白余飞先生他……。”
“院长先生。”卫长城将博特的话打住:“我们之前可是说好的,还希望您能配合。”
“好吧。”博特无奈地一耸肩:“看在余飞先生的面子上,我配合就是,不过你们最好保证,像今晚这样的事不要再次发生了,这对我们医院影响不好,今晚可是吓坏了不少病人。”
“ok,我保证。”卫长城拍着胸脯道:“院长先生,我会在周围布置好明岗暗哨,保证今晚的事不会再有第二次。”
“好吧,我就相信您的保证吧。”博特院长无奈地接受了,他不相信又能怎办呢,也得乖乖地配合。
聊了一会后,时候不早,卫长城起身告辞:“院长先生,时候不早,打扰您休息实在抱歉,我就告辞了,余飞的事多多麻烦了,实在抱歉。”
“不用客气参谋长先生,余飞先生的事也是我的事,我一定尽心尽力而为。”博特院长客气地站起来相送。
到了外面,刚好遇到邪影回来。
看到卫长城这位大佬亲自到来,邪影急忙迎上去:“首长。”
“怎么样,追到那人没?”卫长城问。
“追到了,可惜还是让他跑了。”邪影咬牙气愤地道:“下次再碰到他,非抓住他不可。”
卫长城正想说什么,却发现邪影身上有血迹,不由得眉头一皱:“你受伤了?”
邪影无所谓地道:“没关系,小伤而已,他也好不了多少。”
“能让你受伤的人,还从你手上逃走,这人的实力不差啊,是个高手。”卫长城像是在对邪影说,又像是自言自语。
“首长,我也实事求是地说,那家伙的确是个罕见的高手。”邪影也不得不承认:“而且我还感觉出,这家伙可能以前在军队里练过。”
卫长城眉头皱得更深了。
“参谋长,这种高手一般人根本调动不了,他背后的人不简单啊。”邪影一脸肃然:“也就是说,要对付余飞背后的人不简单。”
卫长城默默地点了下头:“我知道了,你赶紧去处理伤口吧。记住了,加强戒备,提高警惕。”
“是。”邪影领命而去。
卫长城则坐上返回去的车子,陷入了沉思。
……
折腾了一夜,没多久天亮了,又是新的一天。
今天是个大晴天,冬天的太阳冒出来,暖洋洋的。
覃天大厦,覃天集团总部。
老总办公室内,方晴正在向丈夫覃义说着晚上阿尔艾斯医院发生的事。
“义哥,我一大早就听说,晚上有人去阿尔艾斯医院劫持余飞,可惜失败了啊。”方晴扼腕不已,太可惜了啊。
覃义将手里一份正在批阅的文件放下:“小晴啊,我早知道了,而且我还知道这事是谁做的。”
“啊?谁做的?”方晴好奇地急问:“还有谁也像咱们这样恨余飞吗?”
“老爷子做的。”覃义淡淡地吐出一句话。
“老爷子……。”方晴一声怪叫。
“嘘。”覃义急忙噤声:“小声点,你想所有人都知道啊。”
“哦,是是。”方晴急忙点头,幸好老总办公室的门是关着的,里面也只有他们夫妻两人,没谁听到。
“义哥,这么说,老爷子是亲自出手了?”方晴压低声音,有些激动。虽然行动失败了,但老爷子出手了就是值得高兴的事,说明他们儿子报仇和翻案的事就有希望了。
覃义点头:“是的。不过老头子始终还得顾及面子和影响,不能直接出面,只能暗中动手。咱们自己也得有所作为了,否则就对不起我爸啊。”
“对对,我们必须有所作为。”方晴立即附和。
话刚说到这,她身手的手机突然响起,拿出来一看,不由得一愣。
“怎么了?”覃义看到方晴发愣的脸色,好奇地问。
“我一个堂姐的电话,叫方眉,好久不联系了。”方晴回道:“我去接下。”
说着话,她走到一边接通电话。
这个电话打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打完电话后,她兴奋地跑过来,跟献宝似的,喜滋滋地道:“义哥,好消息,咱们找到对付余飞的盟友了。”
“盟友?”覃义一愣:“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