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快速捣入撤出,狂抽猛干,他也是奇了怪了,怎么操了这么久,还是那么紧。穴嘴儿吃得紧实,媚肉裹得紧实,怎么操怎么弄,也不会松懈半分。
“真是欠操,今天非得把你的穴操松,看你还夹不夹?”
“啪啪啪啪啪”
洁白的阴户被坚硬耻骨撞得直响,粉嫩的穴儿渐渐有些红肿,两片贝肉更是磨得通红,娇嫩的地方,最微小的痛觉也能牵动神经,手撑着台子不得空,双腿就乱踢乱蹬,“痛啊……不要了……不要了……”
林喻咬着她的乳尖儿,狠狠说了句,“我看你是爽吧!”
“噗嗤噗嗤噗嗤”
粗壮的肉棒死命抽送,棒身发狠地与肉壁摩擦,迸射出惊人快感,瞬间淹没方才细小的痛感,小穴饥渴地含着肉棒吸吮,一口一口的,没喂饱似的。
她理智不知抛哪里去了,呻吟销魂,媚眼如丝,诚实地说着此时最直观的感受,“好舒服……还要……还要插……”
林喻动作微顿,嘴角翘了起来,唇瓣至她鼻尖,碰了一下,蜻蜓点水,“这不插着吗?怎么?还吃不够?那我再快点?”
也不等她回答,他再次动作,肉棒深深贯入,挤开层叠宛转的媚肉,顶住花心猛戳。
最柔嫩最敏感的那一点被男人掌控住,尤黎尖叫连连,生理泪水如花露坠落,娇躯无助抖动,小穴因刺激不住收缩,以男人深切快感时,自己也飘然欲望云海之巅,不可自拔。
“好爽……要啊……好舒服……咦?……不要拔出来……不要……”Ρо-1⒏˙.CσM
体内骤空,空虚感逼仄,只觉穴里有虫蚁在噬咬,尤黎委委屈屈,水水的眼儿望着男人的脸。
他漂亮又冷硬的眉目间,有罕见的柔情,手里多了只樱花色小罐子,修长的手指抹上些许,细细涂在她红媚的小穴上,“涂药呢,别乱动,小穴真要插坏了,你舍得我可舍不得,这张穴还要留着给我操一辈子呢。”
清凉舒缓,疼痛降下来,林喻再次侵占小穴,让她达到高潮后,不顾自己肉棒还硬着,拔了出来。
水流调大,伺候尤黎洗了身子,浴巾裹着,抱回了床上,循着她白肌上的痕迹,每处都抹了个细致,腿心小娇花更是如此,里里外外都涂了厚厚一层。
情欲褪去,药劲儿也缓过来了,尤黎神思渐渐清明,欺骗、强暴与伤害,如此对她的男人就在眼前,她却陷入了深深的无力,唯有用一双美目仇恨地瞪他。
林喻自是混不在意,她也盯不出个洞来。
腿间欲望催促着,他着了浴袍,从行李箱里取出个小箱子,拿出几枚药盒,掰出两枚胶囊,和了药剂,汲进注射器里,针尖刺入左臂静脉。
尤黎观摩了整个过程,他绝口不提,不解释,她好奇得要命,但她不想问,干脆撇过头去,一会儿小脑袋转了过来,粉唇张合,“你是在注射毒品吗?”
林喻瘫在躺椅上,姿态闲散,刚把香烟点上,吸了两口,烟雾在他面前散开,“我怎么会碰那东西,不是毒品,是药。”
“什么药?”
他笑了一下,“救你命的药。”
性饥渴男神(20)
尤黎反应不及,为什么是救她命的药?
男人眯起眼,“呼”又是一口烟雾飘散,“不懂?不懂就是了,”
他又笑了两声,“没这药,我还不把你干死?可不是救你命了?”
她小脸僵住,久久没恢复,默默瞅他的脸,想看出什么来,也什么都看不出来。
她不懂,真的不懂。
六年前。在他说出“做他女朋友”之前,他明明是个那么正义又善良的人。
六年后。在来到普罗旺斯之前,他明明也是个有礼又绅士的人。
如何能面目突变,反复无常,使她承受他最暴虐冷酷的一面,承受人生惊天动地的裂变?悲怆的情绪高涨,一度淹过怨与怒,鼻头微呛,喉里一哽,秀目里立即滚出两颗珠儿来。
尤黎背过身去,抓着棉被无声地哭泣,她是招谁惹谁了?她何其无辜?为何要遭受这样的对待?她又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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