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的儿子是天才?
这么个念头从林清脑子里跳出来,唯一能解释得通的似乎也只有这么个可能性了。刚才替他们疗伤的那一股暖流,像极了传说中的内功疗伤,那都是在电视上看烂了的,实际上会里的气功高手虽然也能用内力帮人调养,不过效果也就那样,那有这么变态的效果。
不过,我儿子是天才嘛,这么一想还是挺带感的。一种子女出息的骄傲感发自内心升腾起来,然后黄秀珍就偷偷拉着他道:"我们的儿子可能是个天才!"
林清不由自主点了点头,夫妻两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一丝窃喜。
"噢,我亲爱的风,你真是太厉害了。"泰莉一下冲上去抱住了林风,踮起脚尖稳狠在他脸上啃了几口。
她的胸脯很大,弹性十足。常年锻炼出来的身子结实而又性感,不过老爸老妈就在旁边,这女人跟老爸那么熟,指不定还是老爸的情人,林风可不敢乱想。
一行人继续前教堂前进,一路上泰莉缠着林风问可不可以教她功夫。旁边汤恩也是一副想开口的表情,就连是林清夫妇都暗中竖起了耳朵。
像他们这些常年在生死边缘挣扎的人,每一分实力都是活命的本钱,活下来的人从来都不会放弃一丝增加自己实力的机会。
"当然可以,只是练功夫很辛苦的。"林风是真打算给他们增加实力,毕竟都是父母十几年的老战友,这份情绝对值得投资。
"真的吗,太好了。"泰莉又缠上来想亲他,结果被黄秀珍给拖住。
林风又随手解决掉几个猎杀者,走了没多久,迎面走一行七人。看起来非常地狼狈,不过每个人身上明显都能看得出装备非常齐全。
有夜视头盔,全身防弹衣,甚至还有人穿着一副简陋的机械殖装。走起路来咔咔作响,显然质量不怎么样,但看他那样子显然实力也是众人之首。
七人一见林风他们身上完全没有什么防护装备,以为是几个新人,便不打算理会直接从前面走了过去。
但林清却眼尖,直接冲过去道:"嘿,史密斯,是我。"
那个穿着机械殖装的转过来,立即露出惊喜状:"林,居然是你,听说你在沙漠被袭击了,见到你没事实在太好啦。"
众人来了一段简短的唏嘘,又介绍了林风给他们认识。
林风看着这些全副武装的幸存者,心里也多少有了些谱,看来确实是层次的原因。他们根本不知道修真者那些超凡之人存在,也只能从武道和科技上面着手提升实力。
这些东西虽然有一定作用,不过如果是刚才那个行刑者,那基本就变成了玩具。
"史密斯,你们为什么不继续前往教堂?"汤恩好奇地问了一句。
史密斯的脸色一下变得难看无比,和他一起的七人也同时沉默不语。
"因为最坏的情况出现了,去往教堂的道路被行刑者挡住,而另一条路有一位满18年的老人带着战术炸弹进来,直接把附近那片地方变成了火海,已经无路可以到达教堂,我们只能到d集合点去想办法了。"
史密斯一脸苦涩地道,刚刚看到众人的那一丝喜悦也消失无影。他看了看林风,”这是你的儿子,是个壮小伙子。“
手拍了拍林风的肩膀,却是让泰莉几人心都提了起来。生怕林风一个不爽,随便一下可能史密斯就要被轰杀至渣。
林风微微一笑,却也是能感觉到对方似乎在替自己感到难过。
一起的几人都把目光看向林风,林清开口问:“有几个行刑者?”
“一个。”史密斯奇怪地道,行刑者这个等级的怪物很少见,一个就能把整条街道给堵死,完全就是一个门神。
曾经有人用火箭弹集火都炸不死它,仿佛根本就没有可以致命的弱点。
“先去d集合点吧,人多也好想办法。”史密斯四周看了看立即带着人走。
林风感觉到几道询问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他知道自己队伍里现在已经是将决定交到他手中了。
”先跟过去看看吧。“林风说着跟上去。
几人点点头一声不吭地跟着,史密斯一行人都有些奇怪地看着林风,不明白为何林清这几个老人为何会听一个年轻人的,而且还是他们新进来的儿子。
林风很快就见识到这些人的手段,一只暗鬼躲在阴影里,被一个带着夜视头盔的人直接给指出来。
接着是一个背着痰气罐的队友直接喷出一道白气,一下就将这只暗鬼给冻成一坨掉下来。
”走吧,这些怪物是杀不完的。“史密斯仿佛是在给林风解说一般,一行人匆匆从这冰坨旁边走过。
没走多远,又遇到一只猎杀者,这只猎杀者速度非常快。众人枪弹齐飞,子弹打在它身上也只是让它打个趄趔,但只要一有空隙,它就会迅速蹿近。
众人却没人敢转身逃跑,多少次的经验告诉他们。面对猎杀者这种怪物,跑是没有用的,人类的速度在它面前可能被杀光都还没逃掉。
只有放近了,用痰气来对付。在这个恶魔城中,痰气这种冰冻限制速度是最好用的,就在那个背着痰气的队友把喷管伸出去准备喷射时。
后面忽然又传来一个惊呼,”后面,后面还有一只。“众人齐齐转头一看,顿时吓了一大跳,却是一只猎杀者顺着屋顶正飞速跑过来。
“费曼,罗德,卡尔和我一起对付后面的这只。”史密斯大叫,同时手中砰砰砰连射。
但是屋顶的这只太灵活了,速度飞快,只有四个人根本压制不住它。其中叫卡尔的大汉还是用的轻机枪,子弹突突突地喷出。却只打得屋顶碎屑纷飞,那猎杀者身影却丝毫没停。
一股白气一下喷在前面这只猎杀者身上,但是它却身形一闪注窜了出来。”糟糕。“因为一下少了大半人的火力压制,痰气还没把它身上的温度降下来就被它逃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