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航行的很慢,可面对茫茫的大海,普通人心里就充满了恐惧,更不用说一半身子在船上,一半身子躺在海面上。
那湛蓝的海底之下仿佛又深渊巨口,可以吞噬人一般,让人身子直发抖。
吴士荀走到两个男人的身边,声音淡漠,却像从地狱里面走出来的魔鬼一样,说道,“我跟其他人可不一样。我竟然有本事把你们从m国抓到了这儿,我也有本事把你们从这儿送到地狱,怎么啦?不信吗?”吴士荀抓住一个男人的脑袋,使劲的往下压,咸咸的海水,扑在男人的脸上。
他害怕的尖声大叫,吴士荀笑着说道,“你说这在船上,有人失足落在海里,我们都不说出来,还有人会说我们杀人吗?”
“你不能这样做,大家都看见了。”当事人害怕的说道,声音都是颤抖的。
“看见?没有我的命令,谁敢说看见。”吴士荀摊着双手,同自己的手下说道,“你现在看到两个男人哭的跟狗一样吗?他待会就要落到海里了。”
他的手下齐声声的说道,“没有看见。”男人们这才意识到吴士荀的实力不同凡响,心中的恐惧加深,连裤子都被打湿了,一股腥臭味弥漫在空中,吴士荀的手下更是嘲笑的笑的很大声。
吴士荀说道,“我给你们三秒钟的机会,说出来事情的真相,三……一”
“等等,不是说三秒吗?这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快。”男人惊慌的说道。
吴士荀哦了一声,“我的时间是由我做主,你们是想说出真相,还是想下一秒就落在海里?”在他的示意之下,吴士荀手下慢慢松开两个男人的脚脖子,人离海越来越近的恐惧感,让他们无法在隐瞒真相,连忙说道,“我说!我这就说”
吴士荀的手下把他们拉回了船上,两个人男人大口大口的呼气,害怕的同吴思思说道,“当初是温松柏喝酒,杀了人,他才把事情赖在在你老实本分的父亲身上的,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只是偶尔看见了,其他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吴思思冷笑说的,“你们也知道我爸老实本分,那为什么不肯给他做一下证,让真正的罪魁祸首坐牢,反而要让这个老实本分的人,得到无妄之灾。”
男人们不知道该说什,。当时他们是被钱财迷了心窍,如果让他们再选一次,选择的可能也是钱财,毕竟坐牢的人不是他们,难过的人也不是他们的家人,像他们这种自私的人,最喜欢干损人利己的事了。
蓝眼睛帅哥看着吴思思说道,“只怕光是他们两个人的证言,也没有办法证明你父亲的清白,还要有其他的证据,比如照片。”
吴思思沉默着,她找到这两个男人就是为了要他们的证言,可温舅舅也会找到其他人,做出一个所谓的证言,他们没有确切的证据去证明到底是谁杀了人。
两个男人突然灵光一闪。他们同时说道,“我们这儿有证据。只要你们肯放了我,我都把证据给你们!”
还不带吴思思说话,吴士荀就一脚踢在了一个男人的头上,他一下子被踢倒在地,脑袋嗡嗡作响。
吴士荀说道,“在爷的地盘上,从来没有人跟我讨价还价,你们要好好的记住,这不是一场交易,而是你们在想尽办法怎么能活着。”
他的声音中带着笑意。两个男人浑身打了一个寒颤,这个人真是魔鬼,可怕极了,一个男人忙不迭的说道,“我当时录了像,只要你们拿到录像,就可以证明你爸爸的清白了,这样是不是可以放了我们求求你们了。”
“录像你放在哪儿了?”吴思思问道。
男人回答道,“我就埋在老家的榕树下面了,只要现在去挖,就一定能挖出来。”
蓝眼睛帅哥在一旁说道,“是不是傻呀?他东西埋在树下面,早就被风吹雨打,说不定不能用了。”
男人当然立马保证道,“我当时用东西密封好了,一定会有用的。”
他做这手准备就是,为了温御的外公找他的时候,有东西可以要挟温御的外公。在m国的时候他们手里没有了钱,那时他信誓旦旦的觉得温御外公可以再给他们打钱的理由,也是这个没想到这个录像倒成了他们现在保密的依据。
温御了一个心眼儿。让男人只把那个位置告诉了他就是为了防止吴士荀拿到这个把柄,从而去威胁吴思思。
他给自己的助理打了一个电话,让他赶忙去男人的老家,把他埋在的榕树下把录像给挖出来。
主机接到电话立马赶了过去,证据吴思思却没有拿到手里,心里总是焦躁不安的。
在男人的老家,他的父母正从地里回来,刚到门口便看到穿着昂贵的一行人,路边停着一排的黑色汽车,村民们打麻将围在他们家门口。
难道是自家的小子发财了?他们想着走了上,。还没有说一句话,便被人要求说道,“开门。”
男人的老爹立马生气了,“为什么要给你们开门?你们做要私闯民宅吗?我要去报警的。”温御的助理说道,“你的儿子欠了我们公司东西,藏在了榕树下面,若你们不想让他有事的话,就必须让我们把东西带走。”
他准确地说出了男人的身份和经历过的事,他的父母深信不疑,也记得自己的儿子曾在榕树下挖着什么。为了保护自己的儿子,开门让助理进去了。
果然院子里面有一棵榕树,助理让人把榕树挖开了,果不其然找到了一个盒子,盒子里面放着一个一部手机,被密封的好好的。他立马找到了手机里面录着的录像,不敢耽误时间的,把录像立马发给了温玉。
“他们找到了。”温御看着吴思思说道。
吴思思立马打开录像一看,泪水就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她知道自己父亲的怨气终于要洗清了,哭着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