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恕的心里十分的坚定的知道,不管这个人背后的人是谁,自己早晚会调查出来,但是当务之急是解决这个差点要了自己的命,居然还想要玷污血月,是可忍孰不可忍,既然有这个机会了,还是自己解决的好。
血月看着执着向前走去的姜平欲言又止,不过看到那个老人也朝着自己摇头以后只得在心中暗叹,不再说什么。
而到近藤正则那看上去很短的距离,江恕却足足走了三分钟才算来到近藤正则面前,现在的近藤正则还在被那老人的气势所压着,江恕想趁着这个机会全力举起圣灵血斧将他砍死,不过,还不等江恕将圣灵血斧抬起来近藤正则便厉声大吼了下。
“慢!我,我是一个,真正的忍者!有,有着大无畏的精神,死,对于我而言并,并不可怕,请让我自己来,拜托了!”
说着,近藤正则便慢慢蹲下身子握住了他那柄武士刀的刀柄,双手微微颤抖着,正极力地想要将它们稳住。
又过了会儿,当江恕刚刚抬起的圣灵血斧落地时,却没有想到那近藤正则陡然暴起!双目之中凶光一闪,手腕在灵巧地转动了下后竟一刀向和其近在咫尺的江恕的心窝猛刺而去!
“八嘎!想让我死,那也得有个垫背的!华夏小子,和我一起去死吧!哈”
听着近藤正则的一阵狂笑,江恕有些反应不及地向后踉跄起来,不过当那锋利的武士刀距离江恕的左胸口只有一厘米距离后却不得寸进。而近藤正则的疯笑声也戛然而止,身形也是一滞,一缕鲜血顺着其嘴角处流落下来,瞳孔也渐渐变得涣散,最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竟就这么离奇的死了。
江恕抬起头来便看见那老人的手在近藤正则胸口的位置缓缓拿开,如果现在有人能把这具尸体解剖开来便不难发现,他的心脏已经从正中心爆裂开来,心脉尽毁,这种伤无论是放在谁身上也都得去见阎王。
“哼,看来他们倭国的忍者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这样不知好歹,这般不堪,没几个好东西。”
那老人骂了一句以后,便不再看近藤正则的尸体,而是转头一脸严肃的看着面有惊色的江恕。
“小伙子,你还是太年轻了,要知道任何时候都不能信任你的敌人,看来你这对敌经验还需要多多的进行历练啊!”
江恕闻言点了点头,随后便再也撑不下去,两眼一黑就倒了下去。
“江恕!”
不远处的血月见状后惊叫一声连忙跑了过来,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将江恕扶起来后又摸了摸他的颈部大动脉处,发现还有脉搏后才算是松了口气。
“我说过他不是短命之人,小丫头还不信我。”
那中山装的老人叹了一口气。
“你将他带回去好生照看,小心留下病根,这东西你把那些尸体处理了吧,老朽先走了。”
中山装老人递给了血月一个瓷瓶以后便消失了,血月本来还想问问这位前辈的名号,却不曾想人根本就没有给这个机会,她打开那瓷瓶闻了闻,发现是化尸粉,便撒到了近藤正则的尸体上,一阵恶臭烟雾之后,地上只余一滩尸水。
血月先是给竹下玲子打了一个电话,说明了现在的情况和位置之后,就守着江恕不让别人接近,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就看见竹下玲子带人来了,几人扶着江恕到了车上以后,先是回了青竹帮,给江恕进行治疗。
一晃就过去了三天,病床上的江恕幽幽的转醒,看见趴在床边的血月想要摸摸她的头,却没想到直接将她吵醒了,看着已经醒过来的江恕,血月喜极而泣,扑到了江恕的身上。
“江恕,你终于醒了,你再不醒我...”
“内个,血月啊...咳咳,你能不能先起来,我这没死也快被你压死了。”
血月闻言赶忙直起了身,看着江恕的有些发白的面色也凶不起来。
看着血月还要哭,江恕赶忙开了口,谁让他最怕女人哭了。
“我没事啊,我挺好的,你别哭了。”
然后帮着血月擦着眼泪。
“你说你一个这么坚强的女人怎么能哭呢,多败坏你形象不是。”
血月闻言噗嗤一笑。
“我有什么形象可言。”
“怎么没有,你在我心里可是一直高大威猛,是吧,冰山...”
江恕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血月锤了一下,看着血月娇羞的小模样,江恕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心里暗叹。
“我的个乖乖,我昏迷的时候这是换了个人?这娇羞小媳妇的模样是什么情况,难道是被哥的英勇无畏给彻底的折服了?”
还好血月不知道江恕在想些什么,如果知道了,江恕可能还要再继续多躺几天,血月跟江恕说了一下这几天黑莲社的动静,看来高桥并没有发现上次的事,证明两个人没有暴露,聊了一会以后,竹下玲子和竹下彦也都过来了。
几人又是一通寒暄,刺杀的事情江恕没有说的太详细,毕竟不知道幕后的主使者是华夏人还是倭国人,如果贸贸然的调查把自己的其他的事情再调查出来可就得不偿失了。
江恕又被血月和竹下玲子强迫着在床上躺了两天,完全的恢复好了这两人才放他下床,终于能呼吸外面新鲜空气的江恕感觉十分的幸福,正好没什么事情,就准备出门去看看。
江恕想着又到了给赵归夏母亲施针的时候,便往他们家里走去,只是还没走到他们家门口,就听见一阵吵闹声。
“你这个支那猪,居然还敢跑到医院去找我的麻烦,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你就是个庸医,你差点把我妈害死,你这种人就该下十八层地狱。”
听这个声音,江恕就知道是赵归夏,没想到这小孩嘴皮子还挺利索的,不过看着马上就要挨打的模样,江恕赶忙走上前去,就在那人要扇赵归夏的耳光的时候,却发现胳膊动不了了。
那男人回头一看,并不认识江恕,骂骂咧咧又开始说了起来。
“又来了一只支那猪,你不要多管闲事,否则的话...”
只见那男人身边的几个倭国人手里拿着木棒,言语之中的威胁之意十分明显,不过江恕可不是吃这一套的人,只见江恕握着那男人的胳膊往后一甩,那男人一个踉跄就倒在了地上,狼狈不堪。
“八嘎,还不上,你们也是猪吗?”
那男人被江恕这么一摔,恼羞成怒,身边拿着木棍的倭国人一拥而上,只见江恕将赵归夏护在身后,随后不过三拳两脚,就将那几个小喽喽打到在地,看的赵归夏眼冒金光。
“归夏,这是怎么一回事?”
赵归夏指着那个之前要打人的男人。
“千岛医院,庸医,吉田亚索。”
随后又指着倒地起不来的那一帮人。
“打手。”
看着跟自己还是言简意赅的赵归夏,江恕也很是头疼,刚才过来的时候还听他说话说得挺多,怎么一跟自己说话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这个就是之前给你母亲治病的那个庸医?那他怎么会突然找到这里来?”
“八嘎,你们这群支那猪没有礼貌的吗?凭什么说我是庸医?一口一个还没完了是吗?”
江恕听到这个话直接就抬头瞪了那个吉田亚索一眼,直接就把他吓得说不出来话了,而江恕看着赵归夏还要那么说话的时候,在他开口前便先说了起来。
“归夏,别那么说话了,能不能像跟别人说话一样,正常跟我说?”
赵归夏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