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的千岛中医院中,渡边以及各位医生都在开会,商量的事情就是对于圣手堂名气太大的问题。
圣手堂自从上次赤尾社长的事情以后,就已经在千岛市打开了名气,结果上一次又发生了中本洋人市长赠送锦旗的那个事情以后,圣手堂的声誉得到了鼎盛,甚至超过了中医院。
“哼,简直太不像话了,那个江恕究竟是什么来路?好生狂妄,上次在圣手堂,居然连渡边先生都绕了过去,他难不成还真以为自己的医术比渡边先生还要高?”
“江恕这个人的医术倒是也有可取之处,就是太过于自大了。”
“江恕?哼!之前赤尾社长的事情本来老夫准备稍稍处理下就算过去了,可现在还真就没那么容易了!志穗呢?志穗出来,父亲有事情找你!”
不一会儿,正在前厅为人诊病的渡边志穗便忙活完手中活计后便来到内堂,和在场的一众人等纷纷问了声好后方才道。
“父亲,你找我有事?”
“当然有事,前几天圣手堂的事情你听说了吧,居然攀上了中本洋人市长这根高枝,更不把我们这些人都放在眼里,所以我决定给他们一个教训,如今父亲的本事你已经学去了八成,足以独挡一面,这次就由你出面给他们好好上一课,如何?”
闻罢,渡边志穗也知道了渡边的打算,眉头皱了一皱,道。
“父亲,我们既然身为医者,那就只管治病救人就好了,难道非要这般争强斗勇么?再说了,圣手堂和江恕名气大了跟咱们有什么大的干系?大家都是混这一碗吃的,何必”
“好了!这话你之前已经说了不知多少遍了,现在叫你来是想让你替我们这些老家伙出手的,不是来听你这些教训的!”
“况且中医也是一门技术,既然是技术,那自然便会有高下之分,而且那个江恕跟你年纪差不多,我们出手到底是不合适,所以你就听父亲的话就对了。”
说完,除渡边外的其他几个老中医也开始纷纷规劝起来,都在撺掇渡边志穗出手,给江恕他们一个教训。
“好了,此事就这么定了!志穗,你现在就收拾一下,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发!”
“父亲,我实话跟你说,如果是跟江恕比试医术的话,我很可能会败,我之前听父亲你说过他的医术是十分的出众,连您当时都能够比下去,那更何况我呢?”
“你什么你?还没比过呢就开始打起退堂鼓了?我之前怎么教的你?再说,我渡边家的祖传医术也不是浪得虚名的!你就算比不过,还有我这把老骨头呢,就这么决定了,明天一早咱们在医院门口集合!”
“对,就这么决定了。”
随着渡边说完,其余几个老中医便纷纷起身离开了。
渡边志穗无奈之下也只能先跟渡边回了家,他生性虽说极不好斗,但说真的,心中对于江恕的医术究竟达到了何种水平还是颇为好奇的。
因此,明天的此次踢馆,在她看来也就当做是医术切磋了。
江恕并不知道渡边他们竟然有了这个样子的想法,到了第二天的一大早,一众人等便集合来到了圣手堂门外。
看着圣手堂内倒是有着不少前来就医的患者,渡边心中便有种气不打一处来之感,当即便迈开步子走了进去。
圣手堂内,正在为患者诊治的史一凡见突然渡边带着几个老头走了进来,而且还都是一脸不善地盯着他。
“渡边先生,你身边这几位这是身体不舒服么?稍等,我这里患者不少,一会儿我让我们这里的江医生为你们诊诊脉。”
“哼,我们即便是身体不舒服也不会跑来你这里,我们自己会治,直说了吧,我是谁就不用介绍了,而我旁边的这位是仁明医生,这一位,是山本医生。”
说着,渡边便将他身边的几个人介绍了个遍,随即又道。
“我都说到这种程度了,只要你不算糊涂,应该知道我们来此的目的了吧?”
闻罢,史一凡依旧听得有些云山雾罩,而这时已经将面前的患者处理完后的江恕则走了过来,轻拍了拍其肩膀淡笑着道。
“史老,他们应该是来踢馆的,说白了就是闲的蛋疼,没事儿找事儿。”
“江恕,请你说话注意一些。”
渡边声音微冷地道,而江恕在看了他一眼后似是有些失望地摇摇头。
“渡边先生,我之前一直都认为你虽然在乎名利,但是好赖是有一些道德水准的,今日倒还真没想到,你居然还能干出来这种事情。”
“江恕啊,咱们也没必要把话说的这么难听,毕竟渡边先生来着是客不是,我们好好招待就得了。”
史一凡这话中的一番暗讽让那几个老头心中都有些不开心,而渡边则是仿佛没听出来这话里面的意思,当即冲其摆摆手,直言道。
“行了,把那些虚头巴脑的都统统收起来吧,江恕说的对,今天我们来此就一个目的,踢馆。”
“今儿个咱们就在医术上面分个高低,如果你们输了,那二话别说,今天就从千岛市乃至从整个倭国给我搬出去!回到你们华夏那个地方,从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而且你们放心,老夫等人也不会干那等以老欺少之事,这是我儿子,跟江恕你应该算是同辈中人,就让他们二人为双方代表,进行比试,应该够公平吧?”
“这”
史一凡还是第一次碰到非要让江恕出面的这个事情,一时间也有些没了主意,倒是江恕直接上前两步当即便应了下来。
论医术,他本来就没怕过谁,而且很久没有跟别人比试医术的他,也的确是时候找个合适的对手练一练兵了,而渡边志穗在他看来,刚刚好,正合适。
“既然如此,那就请渡边志穗先生,不吝赐教了。”
看着正对自己拱手作揖的江恕,渡边志穗心中一时间也有些不是滋味,他虽然十分不情愿的来到这里跟江恕比试。
不过,既然她父亲已经放出话来了,那他自然也不能驳了其面子,只得在心中轻叹了声后又向江恕回了一礼。
“你也不必太过在意,只是一场医术切磋而已,没有你想象中那般严重。”
“呵呵,渡边志穗先生的这番话,说的倒是很轻松啊,都快要把我们这圣手堂赶出倭国去了还不严重?那请问如何才算严重的?”
说完后,江恕见渡边志穗皱了皱眉又要开口说话,当即抬手将其止住,道。
“行了,其他话也不用多说了,既然你们都主动找上门来了,丑话自然是要说在前面的。”
“很简单,如果我输给渡边志穗先生你了,那即日起圣手堂立刻关门,我和史老一起返回华夏,但若我侥幸赢了,呵呵,渡边先生,你又该当如何?”
“自然和你一样,你若真能赢了,那我渡边也立刻离开中医院,甚至我渡边可以终身不再行医,够公平吧?”
“公平是公平,可惜不是我想要的,你渡边离不离开中医院,还有你终身行不行医跟我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这样吧,如果我侥幸赢了,那你就将之前刚拍卖下来的那株金叶灵草输给我就可以,没问题吧?”
“金叶灵草?”
渡边心中暗自呢喃了声,真是没想到江恕居然还打着那金叶灵草的主意,不过在想了想后便点头答应下来,毕竟他虽说拍下来金叶灵草花销不菲,但其本身价值倒不算高,用来作为赌注倒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