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暖思淫欲。
异性相吸,萧邦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是身为男人本能冒出来的。
他自己并没有这样主动想过。
张则馨确确实实对男人有很大的诱惑力,估计没有几个男人能够抗拒这种诱惑。
看着张则馨和一个中年男人并肩而行,而且模样有四分相似。
萧邦立马判断出这是张则馨的父亲。
他站起身,伸出手对两人做出入座的手势,笑着对张如山道:“伯父你好,我是萧邦。”
一声伯父,萧邦给了张则馨面子,想要无形中拉近几人间的关系。
可是,张如山却不是很领情。
只见张如山神色平淡,对萧邦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
张如山今天来的目的,是要试探一下萧邦的真假,看他是不是骗子,害怕女儿中了传销的圈套。
因此,他当然不可能有好脸色给萧邦。
三人坐下。
萧邦神色如常,一声响指,对着一旁的服务员说道:“给两位客人倒一杯茶。”
“是。”服务员拿起茶杯给张则馨、张如山倒了一杯茶,然后转身离去。
张则馨知道萧邦的底子,而且和萧邦的关系也挺熟的了,她也没有什么顾忌,端起茶先喝了两口。
然后她从公文夹里拿出准备好的文件:“这是我对明珠市场的调查,以及市场分析等等……”
“嗯,这个等下再看。”萧邦扫过一眼文件,密密麻麻的文字,知道张则馨做足了功课的,因此他很满意。
萧邦十指交叉,看着两人,缓缓说道:“今天主要是说一下,健康馆那边可以准备开工了,三个月后开业,没有问题吧?”
张则馨点点头,正准备说话,张如山却抢先开口了。
只见张如山眼中有着疑惑:“萧先生,请问公司有在工商局注册备案吗?”
萧邦一愣,笑着说道:“没有。”
张如山神色不变,接着问道:“那向工商局注册,申请备案了吗?”
萧邦道:“昨天则馨将公司资料传真给我,下午的时候就去工商局注册备案了。”
张如山心中冷笑,断定这果然是个骗子,他要当着女儿的面,揭穿这个骗子!
张如山接着说道:“昨天申请?按照流程要两个月才能将工商企业证拿下来,在拿到证之前,不能开工的,这是违法的。”
“呵呵,伯父,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估摸着等下就能拿到工商证了。”
“哦。”张如山敷衍了一声,根本就不信,觉得这人是在鬼扯。
他混迹明珠几十年,一般正常的流程得在两个月内完成,如果你有关系,能够压索在一个月内拿证,如果你关系你很硬,最快也得一个月!
可是这个萧邦说,他昨天申请,今天就能拿到证,这不是才鬼扯忽悠人吗?
张如山看了一眼女儿,嘴角带着一抹笑意,问道:“请问公司注册资金多少,办公地点在哪里?”
“注册资金三亿华夏币,办公地点在建设南路原扬弘酒店,整个扬弘酒店一栋楼已经被我租下来了,则馨,这件事,你没有和伯父说吗?”萧邦问道。
张则馨罕见的红了一下脸,道:“boss,抱歉,这几天太忙,我忘记说了……”
其实,她说了的!
可是,张如山当面质问萧邦,就好像是她没有告诉过他一样。
而她又不能否认拆自己父亲的台吧?
萧邦挥挥手,很大度的说道:“没事。”
张如山心中冷哼一声,装腔作势,等我彻底把你拆穿了,我看你还能不能装的如此淡然!
既然你如此装腔作势,装神弄鬼,那我索性陪你演下去!
心中打定好注意,张如山面上问道:“萧先生,按照流程做事,你得让人到我们公司签一份合同,先给百分之三十五的订金,不知道萧先生这个项目,打算拿多少钱?”
萧邦轻轻皱起眉头,然后说道:“具体我也不知道该拿多少钱,伯父,你让你手下的员工去实地观察一下,然后做一份策划估计下需要多少钱,最后我再付订金,可以吧?”
“呵呵,好啊……”张如山笑道,声音中夹杂一丝讥讽。
这个萧邦连最基础的常识都没有,居然还敢投资三亿出来做生意?
还敢说不是骗人的!
将一切信息打探清楚了。
张如山坐直了身子,打算拆穿萧邦了!
他敲了敲桌子,道:“萧邦,你打算骗我女儿到时候什么?”
话音落下,张则馨眉头一挑,沉声道:“爸,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萧邦也是一愣,不知道张如山在说什么。
他骗张则馨什么了?
张如山指着萧邦,冷笑道:“女儿,他就是一个骗子,还看不出来吗?”
“爸!”张则馨沉声道,语气里有一丝哀求之意。
萧邦看向张如山,问道:“伯父,还请你说清楚,我骗则馨什么了?”
“住口,谁允许你这么称呼我女儿的?”张如山站起身来呵斥萧邦,正准备揭穿萧邦时,他看到大厅门口走进一个金丝框男人。
他顿时一怔,工商局的杨主任怎么会在这里?
他曾在几个饭局里和这个杨主任喝过几杯酒,只是认识,谈不上交情。
最近他公司惹上了一场官司,只要工商局的人出面,这件事就好办了。
为此,他托关系想要请这个杨主任吃饭,但是杨主任却根本不见他。
这下,可见着杨主任了,是个不可错失的好机会啊!
他立马整理了下衣衫,朝着杨主任喊道:“杨主任……”
然后朝着杨主任走过去。
听到张如山的声音,杨主任扭头而望,思索了好久才想起这个叫他名字的人是谁!
好像是叫张如山,在几次饭局上喝过几次酒,因为他的身价只有几千万,开了一家小公司,因此杨主任并没有太在意他。
“杨主任,好巧,没想到在这儿能碰见你,来这里吃饭吗?”张如山黝黑的脸庞笑的满脸花开,和对待萧邦时完全不一样,态度宛如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