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样严峻的打击根本就不能再告诉她了。
朱皮特从公司出来,来着车就去了爱斯坦酒吧,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弟弟就愿意在这样的酒吧里面找国外的妹子。
“顾南你给我出来。”朱皮特的气势已经把酒吧里面的人都给吓到了,而且朱皮特也已经让人把里面的人一个一个排出去,就是为了查出来。
最后还是朱皮特亲自在厕所里面捉到的顾城。
“顾北你能不能放过我,你明明知道我现在真的特别需要钱。”顾南看着朱皮特,眼神也变得狠戾了起来。
“需要钱就拿爸爸公司的钱对吗?”朱皮特一把捉住顾南的衣领。恨不得给顾南一拳头。
“那怎么了,反正咱爸以后死了钱不都是给咱们俩吗,我就是提前把钱取走了而已。”顾南摊了摊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顾南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了,咱爸生病了。”朱皮特一把松开了顾南的衣领,顾南扯了扯领带。
“他现在又死不了,你怕什么啊?”顾南吊儿郎当的样子看的朱皮特实在是特别的心痛。
“是肝癌,晚期。”朱皮特哑着嗓子,看向顾南,顾南的神色变了一瞬,又一下子笑了起来。
“肝癌?是能死人的吧?真是太好了,死老头子终于死了。”顾南拍着自己的腿,笑声回荡在酒吧里面。
只听啪的一声朱皮特扬起手给了顾南一巴掌,恶狠狠的看向他。
“爸可真是养了一只白眼狼,这三亿不用你还了,你和顾家一点关系都没有了。”朱皮特转身离开了。
剩下顾南一个人坐在酒吧里,就在朱皮特转身的同时,顾南的眼角流下来了眼泪。
顾南伸手擦了擦,可是没找到竟然越擦越多。
“总算是没人管我了……”
朱皮特晚上回家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的爸爸妈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小北回来了,快来坐,我给你坐了你最喜欢的皮皮虾。”顾母将一大盆的皮皮虾都端了上来。
“这个是椒盐皮皮虾,这个是麻辣皮皮虾,我还给你做了五香皮皮虾。就是五香粉在国外太难买了。”顾母搀扶这顾父走了过来。
“小北最近回来还习惯吗?你从大学毕业就没回来过。”顾父让朱皮特坐在自己的身旁。
“习惯。”朱皮特深深地看着顾父已经变得黑的脸庞和酱紫色的嘴唇。
“我听说你在国内的名字叫朱皮特,怎么没有叫我们给你取的名字?”顾父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察觉不到的心痛。
“顾这个姓太张扬了,不方便。”朱皮特虽然手上剥着皮皮虾,可是耳朵已经竖起来认真听着顾父的话。
“你弟弟不让人省心,现在我们顾家只有你一个指的上的孩子了。”顾母摸了摸眼角的眼泪,可是在顾父的眼神的逼迫下憋了回去。
“我是我们顾家的孩子,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朱皮特把剥好的皮皮虾递给顾母和顾父。
“好孩子。”顾父让顾母去酒柜中找一瓶酒。原本顾母不愿意去可是看到父子两个人说了这么多心中也为他们感觉高兴。
“孩子,我的病……是不是挺严重的?”顾父看着顾母已经离开了,小声地问朱皮特。
“爸,你说什么呢,没什么大问题,你别自己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