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夕阳下,竹楼门口的地上,两道清晰的身影滚作一团。
楚铭的鼻端瞬间袭来一抹幽幽的清香,这抹清香泣人心脾,直接让他热血沸腾。
而胸口上面传来的柔软,更是让楚铭心头一荡,像认识的低头一看,立马看到潘湘君的领口内,露出的美好风光。
楚铭只觉自己的脑门一热,鼻孔立马留出两抹鲜红的液体,而他的手掌处,也传来一种柔软的触感,更让他浑身燥热,身体里瞬间升起一把火焰。
这一刻,楚铭不由想到,自己和李雅薇滚床单时的疯狂,脑海里不断出现的美好画面,更是让他感觉到口干舌燥。
原始的本能冲动,让他整个人,犹如打了鸡血一般。
而趴在楚铭的身上的潘香君,这会儿整个脑袋有些发懵,那浑厚的男性气息,完整的将她包围,让她感觉有些呼吸困难。
但她的发懵晃神,在楚铭的手掌透过薄薄衣物传来的温度,顿时让她浑身一僵,一种从未有过的火热感觉,让她浑身发麻。
一直以来,潘相君都是那种洁身自好的人,而且她的家庭管教甚严,从小到大,还从未和哪个男人素瓷靠近过,而自从来到西塘村后,却是一次次的和楚铭发生各种出格的事情,这让她着实是又羞又怒,偏偏心中,又升起一抹她自己都不想承认的欣喜,这让更是羞怒的很。
所以此刻,她的俏脸顿时涨得通红,一双秋水眼眸也染上喷火的羞怒之色,特别是她看到,楚铭那充满陶醉的表情时,更是气得两眼通红,咬牙切齿。
怒火腹中烧的潘香君,立马伸出一只白皙修长的纤纤玉手,并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揪住楚铭的耳朵,一边咬牙切齿的怒哼道:
“是不是捏得很爽?手感是不是很好啊?瞧你这满脸陶醉的样子,很爽嘛!”
此时潘相君揪着耳朵的手并未用力,所以楚铭并未感觉到疼痛,陶醉在女人芬芳中的他,听完潘相君的问话,几乎是本能的点头:
“确实手感很好啊!柔软度很不错,弹性也不错,而且不大不小,恰好适中!……”
他的话音未落,潘香君那无尽的怒火在此刻瞬间爆炸,他那只捏着耳朵的手,狠狠一用力,小小的耳朵在她手里直接扭成一圈。
另外一只手则是伸向楚铭腰间的软肉,使出“无敌追魂夺命掐”,双手一起用力,直接让楚铭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潘大村长饶命啊!小的错啦!小的真的知道错了!”
楚铭惨叫得虽然很惨烈,可那只不甘寂寞的咸猪手,却还在不怕死的作怪,真的是应了那一句: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而狠狠咬着后槽牙的潘相君,手上的力道更重了几分,语气阴冷的冷哼道:
“错了?你倒是说说哪里错了?你刚才不是捏的很爽吗!还有你那只手,你是想让我把它剁下来吗?”
说着,便曲起膝盖,准备给楚铭拿一下“断子绝孙腿”,让他见识下什么叫做,女人不好惹!
楚铭那被葫芦空间强化过超强反应力,终于在此刻爆发,他的手一把扣住潘香君的腿,瞪着眼睛地控诉道:
“潘大村长,你这是要让我断子绝孙啊!做人怎么可以这么狠毒的放手!赶紧放手!赶紧放手”
潘相君不屑的冷哼一声,不但没有听话的放手,双手的力道更是加了几分,一脸冷笑的嘲讽道:
“狠毒?你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做‘最毒妇人心’吗?你敢来吃老娘的豆腐,如此胆大包天,那老娘就让你断子绝孙又如何!”
说着,便开始挣扎,想要抬起另一个膝盖,好好让楚铭知道一下,女人不好惹!
楚铭顿时满头黑线,手忙脚乱的抵挡着潘相君的各种袭击,而在你来我往之间,两人不可避免的又发生各种身体碰撞。
那依鬓摩擦之间产生的的火热,让两人浑身都出了一身热汗,浓浓的旖旎气息,惹得楚铭更是有些控制不住,无尽的浴火让他想要化身为狼,直接把潘相君给办了。
恰好这时,一阵清风从果园中吹来,带着果香的清新微风,让楚铭的脑子一清,连忙满脸苦笑的开口道:
“潘大村长,我告诉你啊!我可是正常男人,你要是在不起来的话,我可就要控制不住自己啊!到时候我要是一个忍不住,在这里就把你给……你可不能怪我啊!”
潘相君听闻此言,顿时浑身一僵,因为刚才的打闹,而导致有些发热的脑袋,瞬间冷却下来,连忙从楚铭身上爬起来,满脸羞愤的怒哼道:
“你个小登徒子,我告诉你别得意,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品尝一下,断子绝孙腿的厉害!”
说完之后,便立马转身,朝着楼上她自己房间跑去。
楚铭满脸苦笑的躺在冰凉的地上,感受着身体里不断传来的火热余温,还有小腹处不断传来的抗议,无奈的喃喃自语:
“小老弟啊!凶悍的女人碰不得啊!咱们还是去找咱们的温柔女人……”
此时他的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出现李雅薇的身影,特别是那一夜的疯狂,更让他无比回味,再加上此时男人本能传来的抗议,便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站起来,拿了车钥匙往门外走去!
谁知这时,满脸溫怒的潘相君又从楼上下来,见他往外走,便冷声问道:
“喂,你要去哪里?”
楚铭转过头,嘴角一弯,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语气低沉的答道:
“潘大村长,你点了火又不给我灭火,我总要找个地方去灭火呀!”
说完之后,便在潘相君一脸羞愤的目光中,大步离开果园,发动车子,朝山下开去。
反正现在,烧瓷基地那边也已经进入瓶颈,自己要是弄不到最好的高岭土,也烧制不出精品瓷器。
既然这样,那又何必继续纠结,还不如出去散散心的好,指不定就能找到收购高岭土的渠道了,再说自己刚才和潘相君说的话也没有错。
这火,总是要去灭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