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女人手中的刀,墨夜溟快速的将厨房收拾干净并且做出了一桌好菜。
繁星挫败的看着男人那双好看的就像会变魔法的双手。
为什么不管是音乐还是厨艺,这种传说中对于女人信手拈来的技艺对她来说简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天花板。
“怎么突然想做饭了,怎么你对自己的厨艺还有信心吗?”吃过晚饭,墨夜溟好心的对着正在洗碗的女人一脸挪逾。
“因为膨胀!”谁让他放出那种流言,让她觉得好像自己什么都不会做是一种罪恶一样。
“哦,是吗?”墨夜溟悄悄的走到她的身后,将流淌的水龙头关掉,然后将她横抱着走到楼上。
“那刚好,我也有点膨胀,不如我们好好检讨一下。”
“墨夜溟,你不要脸!”
一进卧室,男人便迫不及待的将她压到在床上开始攻城略地。
这几天的好事总是被突如其来的打断,现在终于得了单独相处的机会,两人多少都有点激动。正如鱼需要水一样,他们也坦诚的需要着彼此。
身心与灵魂,无处不契合。
兴致高扬时,男人没忍住将她分拆入腹的念头,失控的在她的脖子上留了一个鲜红欲滴的痕迹。
清晨,在n+1次遮盖失败后,女人咬牙切齿的看着某个罪魁祸首。
“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哪里,我不是有意的!”男人信誓旦旦的说着毫无信赖可言的话。
于是,欲盖弥彰的贴了一大块膏药,繁星盯着迟到的危险,踩点来到了培训室。
“呀,顾凡,你的脖子怎么了?”眼尖的南宫雪一眼就看到了她脖子上的膏药。
“昨天回家被虫子咬了。”她随意的编了一个借口,心中对于墨夜溟又狠狠的记了一笔。
“蚊子咬的,别是男人咬的吧。”自诩见多识广的爱丽阴阳怪气的冷哼。本来她因为繁星是不知名大学毕业的而对她低看,现在看到她脖子上的膏药,就越发笃定这个女人是靠着不光彩的潜规则才进入到墨氏新人培训的。那显而易见的鄙视,越发的明显起来。
“爱丽,你家住哪里?”听着刺耳的嘲讽,繁星似笑非笑的看着爱丽,然后问道。
“我家住在城南尊邸”爱丽骄傲的回答到,那边可是晋城最大的富人区,不过这个顾凡为什么要问她这个。
“哦,可是那边并没有海,为什么你还要管那么宽呢?”下一秒,繁星冷下脸给了她答案。
很少被人当面反驳的爱丽恼羞成怒,抬手就想朝着繁星挥巴掌。
这个女人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讽刺她管的太宽。
“啊,不要!”眼看巴掌落下,繁星正好可以有理由以牙还牙,南宫雪就这么挡在她的面前。
爱丽那一巴掌,狠狠的扇在南宫雪细嫩的小脸上。
那一瞬间,繁星懵了。
维持着凶狠表情的爱丽也懵了。
完全不知道这时候这个姑娘冲出来又有她什么事儿!
“你们在做什么?”
直到,人事经理有些暴躁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
而他的身后,是阴沉着一脸风雨密布的墨夜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