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那家奇葩的小店,繁星摇头,看看身边帅的不像话的墨夜溟,喃喃自语到男色误人。
仿佛占了所有道理的马欣欣自己可能都不知道,无意间她对墨总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你说她最开始出场的时候明明是跟你不对头,这怎么就上头了呢?”
每次在墨夜溟面前,那姑娘就斗志满满,明明自己没理也没脸却非得要个输赢。
看她生着闷气,墨总觉得自己真是被冤枉了。
“我可从未正眼看过她啊。”
又不是刚出头的愣头小伙,墨总这么多年可是早就练就了一双纯k鉴婊的厉眼,对他有没有企图的女人,他自己心里一清二楚。
“可你这张脸就是祸害。要是别的男人也像她那样看着我,你怎么想?”
她还就是不服气了,明明她的后院干净的寸草不生,墨总这里是遍地都是桃花。
因为老公过于优秀,她成了拉动仇恨值的箭靶子。
“这种嘛,想都不要想。”
所有打他女人主意的人,都会被他不动声色的打发走。
要不,江河怎么可能脱不了身,而陆南北也在全国各地跑,就是没什么机会凑到晋城。
其实,左青青的动作他一早就掌握了的,没提前告诉陆南北是因为他觉得,这小陆总有机会谈谈恋爱也不错。
即使现在他和左小姐是变成了陌生人,可这事儿,要真是划下帷幕了,陆南北就不会藏着那份离婚协议书不签字了。
在手动祛除情敌方面,墨总一直是一把好手。
就这样,遇到左小姐的事情被他们抛诸脑后。本来也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回到车上,繁星吹着冷气擦着头上的热汗却发现墨夜溟脸上清风霁月的,明明他穿的还是长袖的衬衣。
“你不热吗?”
今天少说也上40度了。
在x城那边出门时他的着装倒是很休闲,可回到了晋城,他就像是有偶像包袱一般,出门一定要整整齐齐的。
“说了是你的身体不行。这么怕热。”墨夜溟凉凉的看了她一眼,从冰箱里给她掏出一个小冰袋,等着车子散热。
夏天真是不好过。
因为怕热这个借口,她晚上睡觉时就嫌弃他热的像团火,还想分房睡,明明冷气开的适中,她还敢嫌弃自己。
“这跟身体好不好没有关系,那你身体好不照样也感冒吗?怕热是人类的本能。”真是服了他什么时候都能扯到锻炼的问题上去,其实她也没少运动的。
墨总笑了,自己难得感冒一次,这事儿就过不去了!
“搬的日子定了,你爸的意思是新家乔迁要邀请宾客来凑凑财气,所以我想办个乔迁宴会。”
想起之前顾建德嘱咐的,墨夜溟询问着她的意见。
大概是上次的阴影太重了,导致繁星一提起宴会就忍不住头疼。
“那就邀请一些认识的人来吧,家里虽然宽,但人多了到处走动反而感觉有点别扭。”
那种感觉,就像自己的私人空间被摆在博物馆里给大家参观一样。
“嗯,那你想想都要邀请谁,我派人去送请帖。”
这个问题可有点难住她了,除了顾建德夫妇和菀菀以外,她离开晋城三年,在这边根本就没什么熟人。
算上还未回来的陆南北,都数不出5个。
此时的墨太太心中泛起了焦虑,暗戳戳的想,自己是不是人员不太好。
思来想去,为了凑人数,她给白家那边发了邀请的。
本来,白夜城是把她拉进了白家的群里的,可是自从她进去后里面信息顿时吵杂了起来,就是她屏蔽了群消息,手机还是会因为不同的艾特响个不停。
绝不允许老婆的注意力被其他东西吸引的墨总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偷偷拿到了她的手机,手动帮她退出群聊。
自此,世界安静了,备受打击的白三哥发来了99个流泪的表情,都被视而不见只能咬着小手绢遗憾妹妹原来是很高冷的。
除了这些,她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给左小姐也发了邀请,大概是那句她在晋城也没有认识其他人触动了她吧。
听墨夜溟说,左小姐不爱说话的性子有些好转,不过整个人变得更幽深了起来,让人有点琢磨不透她的想法。
不过按照左小姐现在的情况,应该是不会想来的。
当晚,备受打击的马欣欣回到那个越来越糟心的家,开始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中,她做了一个冗长又十分真实的梦。
在梦里,她还是那个勇往直前,坚强无畏的自己,因为渔村的事情和总裁墨夜溟不打不相识,而后,她差点被人调戏时被墨夜溟救下,在各种阴差阳错之后,墨夜溟看到了她身上与其他女人不一样的地方,而她也被这个总裁浮华背后不露于前的孤独吸引。
两个人不顾身份的差别,义无反顾的相爱了,而顾繁星,则是那个手段用尽蛇蝎心肠的坏心女配,是墨夜溟坏事做尽被他赶出家门的前妻。
梦的结尾,顾繁星被墨夜溟送进了疯人院,而墨夜溟给了她一场盛世童话婚礼。
在众人倾羡的目光中,墨夜溟拿出硕大的钻戒,深情款款的准备带在她的无名指上。
这么关键的时候,一瓢冷水将她浇醒。
美梦碎了个稀巴烂,马欣欣不可置信的看着对自己恶作剧的弟弟。
小孩子做了个鬼脸跑了,她锁在自己小小的房间内,双手捂着疯狂跳动的心脏。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升起一股执拗,觉得那个无比真实的梦,是对未来给的讯号。
马欣欣这边妄想过了天,而与此同时,想来睡眠质量很好的墨总,做了噩梦。
梦里,有一张又臭又粘的大狗皮膏药一直死死的追着他不放,想要贴在他的身上。
墨总惊醒,脑门上都是冷汗。
抬头一看,已经睡着的繁星掀开被子滚到床的另外一头。
觉得受到惊吓的墨总赶紧将老婆拉到自己的怀里,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来压惊。
眸光一冷,他嫌弃无比,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