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自行雨过天晴的模样,分明之前就是故意的,想要看她能做到什么程度。
繁星气急想要咬他,又不小心碰到了手臂,疼的直皱眉。
“弄疼了?”
自知理亏的墨夜溟主动将手臂送了上去。
“给你咬,消消气。”
“哼!”
繁星背过身,全然忘了自己露出了背后大片的春光。
身后的视线顿时有些烧人。
紧接着,男人俯身在她的脊骨处亲了一口。
甚少被触碰过的位置有些敏感,她周身寒毛竖起。
反应过来后,她用被子遮住自己,恼怒异常。
“墨夜溟,这个时候你怎么能。你是狗吗?”
“我可不咬人。”
墨夜溟将她环住,有些遗憾的意味深长。
有些人就是,你主动送的时候不珍惜,现在吃不到了,又开始来了胃口。
“我很郑重的通知你,在我消气之前,你想要也别想碰我。喜欢冷战是吧。“
“您老不是忙吗?就不要在这里浪费金贵的时间了。”
繁星气呼呼的换了衣服睡觉,留下墨夜溟苦笑,知道了什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下,伤到根本了!
不得不说,顾繁星上纲上线的本事越来越棒了。
服了药后,她昏昏沉沉的睡去,也不知道男人到底出去了没。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房间内的温度低了下来。
冷意刺激的她不自觉的将被子拉高了些。
这时,她突然身后突然贴了一个火热的身躯。而且,还是,没穿衣服的那种!!
一个转身,无措的嘴唇刚好贴在他的嘴上。
男人顺势将她揽住,不给她退路的机会,加深了这个吻。
很快,呼吸不畅的她气喘吁吁的抵着他的胸膛。
“不是说了不能碰我吗?”
“这不是你先碰我的吗?我作为一个男人好歹再怎么样也要回应一下的。”
墨夜溟一副理所当然还有点吃亏的语气。
“但你先贴上来的,还讲不讲道理?”
“难道这不是我的床?”
“你......那现在可以放开了吧。”
“冷战什么的,是你说的,我可没答应过。”
他不但不松开,反而更加用力了。
肌肤相熨,尴尬又亲密的距离。
她能很清晰的感觉到他的脉动。
“我是病人。”
挣脱不能的她只能举了举包扎好的手臂。
“我觉得,这个不影响。”
他在喉间溢出低沉的笑意,将她的衣领拉低,对准锁骨的位置,重重的吻了上去。
“唔,你果然是个禽兽。”
“是是是,那也得看对谁。”
“卑鄙、下流,油腻!”
眼看就要陷落,繁星用完好的手锤着他的背。
“油,油腻?”
墨夜溟一愣,显然不懂夫妻间正常的亲密怎么就油腻了。
这特么是个什么形容词。
“是的,油腻。你现在就跟个上头的油腻渣男没有两样。”
他停下,繁星试图从他身下逃跑,嘴里还骂骂咧咧。
摩挲间,只会让情况变得更加危险起来。
墨夜溟脸色一黑,以吻封口,堵住她未出口的话。
反正某人伤了一只手臂,战斗力大减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的欺负到彻底。
“顾繁星,下次再先斩后奏,你再试试!”
然而,女人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是被饭菜的香味勾醒的,窗外暮色将至,坐起后的繁星不止一点饿。
拖着酸软的身体下床,差点没摔个狗啃泥。宽松的衣领下落,藏不住白皙上的痕迹斑斑。
茶几上摆了温热的清粥。
喝完粥,楼下传来孩子们嬉笑的声音。
这时,手臂的纱布似乎多了什么东西。
侧目一看,白色的纱布上画了一只奇丑无比的猪。
不用想,也知道谁的杰作了。
一腔热血上涌,繁星杀下楼。罪魁祸首的墨夜溟正在游戏房陪着两个孩子在玩游戏。
显然,电视游戏对于壮壮来说是小菜一碟,但是对于什么都不懂的肉肉来说,就很艰难了,即使有爸爸帮忙,哥哥放了一个海,也依旧改不了随地扑街的命运,输了也不懂的她有些懵,却有很快嬉笑着,在手柄上乱戳。
真不知他哪里来的体力,果然是背着她偷偷吃补药了。
见她下楼,墨夜溟扯一下女儿的羊角辫。
“肉肉,你那睡懒觉的妈妈来了。”
“妈妈,太阳公公都下山了。”
肉肉扔掉手柄,摇摇晃晃的朝着她扑了过来,不小的力道差点没让全身都软的她后仰摔倒。
看见妈妈手臂上的纱布,小姑娘踮起脚。
“呼呼呼呼,宝宝吹吹,痛痛飞飞!”
圆乎乎的小脸,亮晶晶的眼睛。
瞬间觉得被萌化了的繁星陷入自我陶醉。
啊,她的女儿怎么会这么可爱这么暖。
“妈妈,我要你玩这个。”
肉肉将她拉过去,指了那边的电视游戏。
“爸爸是笨蛋,都打不赢哥哥。”
“笨蛋爸爸都赢不了,一只手的妈妈也不行啊!”
在女儿过分璀璨的眼神下,繁星艰难的说道。
“没关系的,妈咪,我也可以用一只手。”
一心想她加入战局的壮壮十分的善解人意。
“肉肉,妈妈比爸爸还笨,一只手也赢不了哥哥的。你看,笨蛋的手上还有个猪猪。”
不嫌事大的墨夜溟笑着挪逾。
“谁说我赢不了的。”
不服气的繁星拿过手柄坐了下来。她伤的又不是右手,对于这种操作,可是很有天分的好不好。
然而,现实总是残忍的,繁星到底还是小看了儿子在这方面的天分。
单手让她,她也赢不了。
难道是她老了还是很久没开车了,跟不上这种考验反应的赛车游戏。
两局之后,看她揉着发酸的眼睛,墨夜溟拿过手柄,禁止她继续了。
“这种事情,还是笨蛋爸爸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