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正常的路子走不通,近找那些偏门就对了。
毕竟,光是她眼睛的存在,就是一个匪夷所思。
聊了许久,白胤被很好的说服了。
临走的时候,繁星带着闪烁的眼神,直直的看着他坐的那把椅子。
“你这丫头,看上大伯这把椅子了?”
白胤宠溺的看着她。
“那就看大伯舍不舍得割爱了。”
在他的印象中,繁星是一个要求很少的孩子。这让他作为大家长很多时候都觉得无力。
他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弥补她的缺失,但是,他现在能提供的都是一些物质的东西。
然而,有了墨夜溟的存在,物质的东西成了繁星最不缺的了。。
因此,难得看到她主动有了想要的东西,白胤自然是要啥给啥。
就这样,繁星把那把椅子顺回了自己住的地方。
回家的时候,墨夜溟看着她身后跟着的人抬着一把厚重的椅子,不明所以的挑眉。
繁星让人把椅子送到楼上锁了起来,这才回答了男人的疑问。
“我在大伯的书房看到了这个,觉得有些不对劲。过两天祖老师也会来这边,我想拉着他一起研究下里面的玄机。”
她说的轻松,却不知道男人听完脸就黑了。
这么危险的东西,还敢往家里带。
“顾繁星,你胆子是不是变大了?”
他语带危险的冷哼。
“好了,你就别臭着一张脸了,你知道的,不解开巴山做的椅子的奥秘,我不会罢休的。”
她摇着男人的手臂开始撒娇。
然而,这一招并不奏效,墨总的表情看起来有点生气。
留给她一个凉凉的眼神,就去外面继续看孩子去了。
繁星看着那明显在闹别扭的背影,眼珠哧溜一转,有了主意。
大院那边都在施工布置,午饭是给他们送过来的。
今天的菜色里有一道酸辣脆藕,这是繁星最近疯狂喜爱的味道。
饭桌上有些安静,墨夜溟专注的给女儿喂饭。
吃成小松鼠的肉肉摇晃着小粗腿,浑然不觉爸爸妈妈在闹别扭。
繁星神色自若的吃了几口酸藕。
表情突然顿住,捂住嘴巴胸口剧烈的起伏。
她放下碗筷,快速跑进了卫生间。
“妈妈吃坏了肚子吗?”
咽下嘴里的饭,肉肉疑惑的问到。
随即,卫生间里传来冲水的声音。
反,反胃?
一时间,两个硕大的字眼在墨总的脑子里回荡。
“咣当。”
拿的稳稳的勺子掉在地上。
上午累积的怨气不翼而飞,就像有无数个烟花在他头上炸开一般。
到处都特么的是春天的味道。
“宝宝,自己吃,爸爸去看看。”
快速给女儿换了一把勺子,墨夜溟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抖。
来到卫生间门口,繁星端着一个杯子,脸色有点泛白。
“你,你肚子不舒服?”
他小心翼翼的问到。
“不知道,平时吃着挺好的,今天有点想吐,大概是过犹不及吧。”
“或者,你有没有想过,不是藕的问题?”
“不是藕的问题……”
繁星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人,每一个细胞都仿佛浸泡了喜色,这让她差点忍不住破功。
“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她将男人推开,留下墨夜溟一个人,拿着一个水杯嘴角疯狂上扬。
他老婆到底是什么个宝贝?
从卫生间出来,墨夜溟就想拉着繁星去找老秦看看。
可老秦很不凑巧的出去了要晚上才会回来。
吃过午饭后,肉肉被几个舅妈带出去玩了,家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繁星有点饭后困,干脆补了一个午觉。
刚躺下不久,身边的床陷落,属于他的温度贴了上来。
“怎么,你也要睡午觉?”
“我为什么不可以。”
男人的手圈在她的腰间,不着痕迹的放在她的肚子上。
平日里的英明神武统统不见,此时的他更像一个铁憨憨。
繁星哼唧了一声,闭上了眼。
过了一会,身后的男人传来了匀称的呼吸声,她睁开双眼,转过身亲密的贴了上去。
迷迷糊糊的有了莫名的感应。
墨夜溟悠悠醒来,发现繁星不知道何时趴在了他的身上,将他的上衣撩起正在作怪。
卷带着幽香的唇舌在他的皮肤上轻琢亲吻。
女人的眼神闪烁着迷茫的水光,她想要什么,不言而喻。
如果是换做平时,这特么就是一个甜蜜的邀请,接下来就是一顿火花四射的激情。
但是,想起了中午的情况。
明明自己的身体一被他撩拨就要爆炸,他的理智却贼清晰。
“你,你等一下。”
他将繁星推开,气息不稳的说到。
繁星笑意堆满了脸,看起来有几分恶质。
这种词,以往都是她说的,然而男人却一定会不依不挠。
现在角色变幻,罪魁祸首变成了想要逃跑的羔羊。
真是有趣极了。
“你不想吗?”
学着他的样子,繁星攀附到他的脖子位置开始吹冷气。
真是要命极了。
这对于墨夜溟来说,就是一场理智与情感的天人交战。
“不是,只是现在不合适。”
“什么不合适。是现在白天时间不合适,还是位置不合适?”
她一边说着,一面按下窗帘的遥控器。
房间内一片漆黑,属于她的气息无孔不人,无意不在狂啸着让他放弃挣扎,给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好看。
“顾繁星,男人和女人的构造不一样,不是想要,就可以的。”
为了找一个合适的理由,他甚至说起了胡话。
“哦?看你的样子,应该是效果不够严重。”
繁星并不气馁,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裙子的肩带上。
顺着肩膀往下滑,裙子滑落在腰间。
他指尖所触,尽是一片白皙柔滑的肌肤。
最后,她将自己的手所带到之处,轻轻滑动一下她的身体。
那是一个被动抚摸的动作。
啪,啪。
墨夜溟感觉自己理智的线在她过火的行为下一根根崩断。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玩火?”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黯哑的声音染上厚重的情绪。
“我不仅知道,我这还是带着你在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