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关上房门掩盖住了里面发出不可描述的声音。
墨夜溟刚从洗手池那边过来,一想到自己刚刚抱了墨清韵,他就觉得自己被细菌缠绕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她的幻觉里是把那个男人当成了你,就觉得你脏了。”
“少废话,你确定今晚没问题?”
墨夜溟只关心结果,要是不成功,他可不想再有下次这样的机会。
“放心吧,这个办法,就是繁星也抵抗不了。”
他们今天的目的,是套出墨清韵嘴里关于巴山的信息。
当然,以巴山的谨慎程度,她不会知道的太多,所以,江河要给她的脑海中埋下催眠指令。
既然巴山敢用他留下的东西去操控繁星,他就操控墨清韵。
他没有繁星那样的异能。
要想催眠的指令足够强大到抹杀他意识,就要找那个人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
一个人在两种情况下,是意志最薄弱的。
一个是遭受打击后的万年俱灰。
一个是经历欢爱后的身心满足。
巴山选择前者,江河选择了后者。
他的手段,比起墨夜溟要残酷冷血的多,所以,在抽身过来之后,他就告诉墨夜溟,一旦墨清韵又进一步的念头,就答应他。
没有人,可以在伤害了他最重要的人后还可以安然无恙。
墨清韵,他毁定了。
提起繁星,墨夜溟的目光变得隐忍疼痛。
“今天去见过她了?”
“嗯,装成了家庭医生,不过,除了沈炀,她并不能接受陌生人照顾她。”
墨夜溟摸出随身携带的打火机,火光的明灭给他打了一层阴影。
“我提醒过你的。但你还是选择了这样。”
江河对他这样的情绪,到是能够感同身受。
“难道你忘了,我是怎么失去她的?对于繁星来说,这辈子,有没有爱情,有没有爱人,其实没有那么重要的,她在跟你最浓情蜜意的时候,依旧会保留一份清醒,这也是她对自己潜在的保护,所以,你也别指望,事情过去之后,她就会安然无恙的重新接纳你。况且....”
江河欲言又止,原本想要告诉他繁星现在有了别的寄托,但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
“况且什么?”
墨夜溟敏锐的发现了他的不同。
“况且,你不得不承认,沈炀现在是她最依赖的人。”
他是存了私心的,只要繁星能够痊愈,她身边的男人是墨夜溟还是沈炀,都无所谓。
“我知道。”
是他选择了用最残酷的方式,将她推到了沈炀的身边,那个男人看她的眼神是不同的。
从第一眼见到的时候他就知道。
若是这个男人和江河一样卑劣,他倒是不用那么担心,但是,那是一个正直理智的男人。即使日复一日的朝夕相处,他也很好的控制着彼此间的距离,不让她反感,却又可以让她一天天的变得依赖。
“所以你得知道,如果她不想修复你们的关系,她也不会因为你在背后为她做了这么多,就感动的留在你的身边。即便,你们之间,还有孩子”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江河应该算是最了解繁星的人。虽然这份了解已经不能让他们的关系更好的改变。
不过,还能做个类似哥哥的存在,也是不错的。
所以你说,墨夜溟后悔吗。他后悔,在决定要推开繁星的那一刻,他没有一刻不活在后悔当中。
两人不再言语,江河打开自己的箱子,为接下来的事情坐着准备工作。
一个小时后,男人提着裤子出来了。
“老板,已经好了,那女人现在爽的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嗯,不错。”
江河点头,摸出了两个厚口罩给墨夜溟递了一个。
“对了,床单上见血了,不过应该是去修补过,就她那骚样,旱了好几年的老女人都没她那么浪。”
男人补充了一句,肉眼可见的疲惫,要不是自己技术还不错,恐怕早就被掏空丢人了。
“我知道了。记住,管好你的嘴巴。”
墨夜溟递了一张支票过去。
墨清韵越浪,就说明她心里馋自己的身子已经很久了。
一阵恶心的感觉腾升,墨夜溟感觉,自己都忍不住作呕了。
就像江河说的,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但是一想到她是把这个男人当成了自己,就觉得自己很脏。
男人拿着支票,乐滋滋的走了。
江河和墨夜溟带着口罩进去。
房间内一片狼藉,墨清韵盖着被子两眼泛白的躺在床上,身上都是斑驳的吻痕,意识早就随着男人的卖力上了天还没下来。
江河拿出针管,给她打了一剂强烈的致幻剂。
手中的怀表来回摇晃。
墨清韵不受控制的看着怀表的轨迹,怀表似乎发出了愉悦的声音,她努力集中着精神要想听清楚。
自身的意识节节败退,毫不抵抗的就成了江河操控的傀儡。
“乖乖告诉我,你是谁?”
“我,我是墨清韵。”
墨清韵机械的回答,轻柔的声音已经分外沙哑。
“墨清韵,贺东是谁?”
“贺东,他是墨思雨的老公,是个手段尽出的混蛋,他用我和别的男人幽会的照片要挟和我发生了关系。”
墨清韵的神色复杂,有时候是怨恨有时候又是享受的表情。
此时,不管她说的话还是表现的状态,都是她内心里对贺东也就是巴山最真实的想法。
“然后呢?全部告诉我。”
江河下了强制的命令。
这个时候,即使他想要墨清韵的银行卡密码,她也会全部说出来。
“他找到了顾繁星的母亲,透过我让爸爸知道了这个事情,然后她操控顾繁星,让她变成疯子杀人,我必须要配合他,装成受害者的模样,这样,我就可以得到墨夜溟了。”
“他用什么操控顾繁星?”
“白家的那个老婆给她吃了加了药水的东西,会唤起她被催眠的记忆。他说,只有把顾繁星毁了,才会让她完整的成为自己的工具。”
“他要如何办到?”
“药水,一瓶蓝色的药水,被他藏在一个秘密的地方,他说这个可以让她起死回生。他不让我知道具体的地点。”
果然,那个男人对墨清韵也是防备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