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责打怒骂你那不也是常有的事情吗?
“我老婆还就不相信了,不就是责打自家孩吗?还能被抓进去坐牢?哼!被打就是活该!定是她们不听爹娘,不听话爷奶的话!责打几下又如何?”周氏梗着脖,越却是越有底气!
白锦神色淡然,缓缓道:”周奶奶,我是不是胡,您可以去镇上打听打听有没有这回事,至于那些被抓的人,也都是大舅舅亲口告诉我的,若是周奶奶不相信,也可以去问问我大舅舅。”
周氏咬着牙恨恨瞪着白锦,白锦的大舅舅也就是沈氏的,是镇上的捕快,谁人不知?
而周氏更没有想到,那沈大虎竟是这么好命,竟是当上了衙门里的捕头?
这捕头可是要比捕快权利更大!要想抓个人那的确是事……
“……哼!我一个老婆去打听那些个腌臜是事情干啥?晦气!真是晦气!”着,周氏就端着手里的簸箕朝着屋内走去。
白锦转身和赵英这话:“阿英,你们每日里洗这么多衣裳,你的手和身体哪能受得了?若真是有一天给累垮了身体病了,这可怎么好?”
周氏回屋的脚步慢下来,心底却是止不住的在骂白锦。
这死丫头是啥意思?是间接她自己孙女?不就是洗了那么点衣裳吗?至于累病吗?
心里这么想着,周氏的面色却一直在变换着。
这边,白锦拉着赵英依旧这话:“不过阿英你放心,我们是朋友,我哪能坐视不理?若是你这的累病了,我大舅舅……”
周氏狠狠的啐了一口,大步回了屋。
白锦和赵英对视一眼,二人不多言语,却是相视一笑。
赵英将白锦送到门口,对白锦道:“阿锦谢谢你。”
白锦方才的话自然是对周氏的,周氏对赵英三姐妹也的确算得上是了,那么一大堆的衣裳,每日的让她们浆洗,双手整日的泡在水里,身体不累病才怪!
周氏为人刻薄,却胆如鼠,白锦了这些,想来那周氏不管咋也会收敛一些。
只要她收敛一些,赵英三姐妹最起码可以少受一些苦。
“阿英,这只是暂时的。”白锦却是定定的看着赵英,认真道;“若在这样下去,你们一定吃不消。”
赵英知道白锦是告诉她,让她早作打算。
赵英抿嘴,低下头,过了会儿低声道:“可那又能如何?现在我们只期盼着娘能将弟弟生下来,这样,他们的心思就全部到了弟弟身上,对我们姐妹三人应是疏忽一些。”
真的会这样吗?
白锦却是不相信。
而赵英也只是期盼,再者,赵英三姐妹自就生活在赵家,即使她们受了再多委屈,再多痛苦,又能躲到哪里去?
赵家毕竟是她们的家。
白锦心里却是不这么想,她觉着赵英三姐妹若是不离开赵家,就永远逃脱不了周氏和赵老汉的拿捏。
可是她这么想,却也知道即使告诉赵英,赵英也不一定敢做出离家这种事情。
现在她只期盼,期盼李氏能平安将孩生下,这样,就像赵英的,高兴了,最起码这段时日,赵英她们可以少受一些罪。
……
天色暗沉下来,白家大房这边,白妙身上穿着灰扑扑的围裙,将刚做好的饭菜端到桌上,叫了众人吃饭,又去扶着张氏坐下。
今儿个,出走好几天的白高文忽然回了家,只是白高文连看都不看张氏,等着白老汉和王氏坐下后,白高文救拿着碗筷开始扒饭。
白妙累的浑身酸疼,看着桌上的饭菜虽没个肉,也不香,可好歹也能管饱肚。
王氏看着桌上的清汤寡水,还有两盘青菜,再看碗里面的糙面馍馍,就皱起了眉毛。
“家里的白面白米没有了吗?”王氏看着这桌的饭菜是一点食欲都没有。
白妙刚坐下,闻言,她为难的道:“奶,灶房里面就这些……”白妙还想着给自己开个灶吃点鸡蛋呢,谁知道灶房里面竟是连鸡蛋都没有了!
紧接着,王氏就冷哼一声,道;“一个嫁出去的人,见天的住在娘家,成何体统?!”
白妙脸上的笑容一僵,紧接着就见坐在白妙身边的白语噗嗤笑出声。
紧接着就听白语也跟着道;“就是啊姐,你这整天住在娘家,婆家那边要是闹了闲话,你脸上不好看不,也会害的咱们爹娘被人道的。”
白妙咬牙瞪着白语:“别人还没有道!你倒是长舌妇了!我若不在家!家里的饭菜你做?娘你照顾?”
白语被的一堵,的确,白妙在家,她倒是省却很多麻烦,而且白妙在娘家,她和刘还能常常见面呢!
白语不话了,可是一旁坐着的白老汉却是重重咳嗽起来;“老大,老大媳妇儿,妙丫头都是嫁出去的人,整日住在娘家,的确不好。”
白妙咬牙,眼底闪过愤恨!
她回娘家,管这老不死的啥事?
白高文撇撇嘴,顺嘴道;“那明天就让妙丫头回去呗。”
白毛心底一个咯噔,她现在可不能回去!她还没有完成刘郎交代她的事情,若是回去了,刘郎定然会生气的。
“爹,娘身体不适,我想着多留下来几天,照顾照顾娘。”白妙软下声音求道。
白高文却是看也不看张氏,淡淡道;“白家又不是你一个闺女。”
张氏见白高文对自己的这种态度,心底早就有了气,也有了委屈。
就算是她做了错事又咋了?那还不是白家二房给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