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和白锦听后,面上满是震惊。
尤其是沈氏,她一脸震惊,不可置信问道:“打,打残了手?右腿也打断了?”这得有多惨啊。
白高忠点头道:“可不,我听那镇上的大夫,刘秀才被打的遍体鳞伤,不身上大大的伤势,最为严重的便是那右手手骨断了,听这右手也废了,还有右腿也打断了,不过大夫给他接回去了,是好好将养,将来走路是没有问题。”
白高忠想到刘秀才那被打的凄惨模样,神色间便带着一丝同情。
他虽不喜刘秀才,可前几日刘秀才也救了白锦。
再者,刘秀才可是十里八村都知道的秀才郎,长得好,学问好,还在书院学习,谁知道刘秀才竟然会被人打?
手骨断了,接不好也就废了,这一个读书人的右手废了,那他日后如何在学习。如何科考?
沈氏听后,亦是满脸震惊和同情之色。
正常人的右手若是废了,这生活都无法,更何况刘言郎还是个秀才,若是没了右手,那刘秀才这辈也算是完了。
白高忠和沈氏同情了几句,一旁的白锦眸色有些复杂,她想了想,温声问道:“爹,你可有听,是谁打了刘秀才?又是为何打了他?”
白高忠皱眉想了想,摇头道:“那刘家人没,你大伯他们也没。”顿了顿,白高忠不知道想到啥,面色有些难看,叹了口气道:“不过路上,我倒是听见那崔氏嘴里一直埋怨白妙,是白妙害了刘秀才。”
白锦皱眉,就连一旁的沈氏面色也有些难看。
沈氏本就看不惯崔氏,如今听到这话,便啐了口道:“早就听这崔氏是个蛮不讲理的,没想到她竟如此糊涂难缠,这刘秀才被人打成这样,怎么能怪白妙?刘秀才又不是白妙打的!再了,刘秀才被打成这样,总是有原因的,他们与其在那里骂白妙,倒不如快些报官,让衙门的人查一查!”
白高忠听听后,也是点头,可不是咋的,想到一路上,崔氏就将白妙给骂了一路,那言语真是难听又难受。
“这崔氏果然是个难缠,还是个蛮不讲理的。”白高忠神色间带着一丝厌恶之色,冷声道。
完,他不知道想到啥,忽然抬头看了一眼白锦,叹了声道:“幸亏当初锦丫头坚持,不然现在……”
沈氏听到这话,也是大大的呼了口气。
她明白高忠的意思,若不是的昂出白锦执意不嫁给刘秀才,而他们提出的要求,崔氏也没有同意,那现在若是白锦嫁给刘秀才,那现在遭罪的人就是白锦,而他们家也会被崔氏给缠着!
这种事情,想想都觉得可怕。
沈氏和白高忠是个心善的,他们不喜刘秀才,也不喜刘秀才一家人,可是想到刘秀才被无缘无故的打了一通,还断了手脚,也着人凌人唏嘘,同情。
一旁站着的白锦,却是神色复杂。
听刘言郎被人打残了手脚,白锦心中毫无波澜,没有幸灾乐祸,也没有任何同情。
一个人的心中没有那个人,又怎会牵动自己的情绪?
然而,让白锦疑惑奇怪的,却是那个打了刘言郎的人。
就这样,白锦想了一天,等到第二天,她想定一件事情,便等着白高忠和沈氏去卖醋后,便决定出门。
谁知道她一开院门,就见有个高大的背影背对着院门站着。
听到身后的开门声,那高大俊挺的背影一僵,紧接着,这人转过身,正是暮云深。
其实暮云深在三房院门外已经徘徊了很长时间,他想见见白锦,却又怕白锦还没有原谅自己,怕自己惹白锦生气。
他想敲门,却又不敢敲门,他有一肚的话,要跟白锦。这不,正在他纠结的时候,院门就给开了。
白锦出门本就是要去找暮云深,没想到一开门,就见到了人。
“锦儿。”暮云深的目光一落在白锦身上,便移不开了。
自从上次那间事情后,暮云深知道自己惹白锦伤了心,生了气,他今日来就是向白锦坦诚自己做的事情,也希望白锦可以不胜他的气。
白锦看着这出现早自己家门外的人,挑了挑眉,只直直的盯着暮云深,也没有话。
“锦儿,我有些话想要跟你。”暮云深声音温柔,神色柔和,眼底却带着一丝心疼和愧疚。
白锦抿唇,随即侧身让开,让暮云深进门。
进了屋,二人坐下,暮云深身形有些僵硬,他看着白锦一会儿,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话。
白锦秀眉蹙,淡淡道:“你有啥话要跟我?”
“锦儿。”暮云深深邃柔情的目光,直视直视着白锦,温声道:“你,你这几日过得好吗?”
“……”白锦直盯盯的盯着暮云深,眼底闪过一丝火气,哼了声道:“不好!”
“……锦儿,我……”暮云深知道白锦生他的气,他心中愧疚又心疼,声音也不自觉的放软了:“你莫要生气,我,那日我不该那样,是我错了,你莫生气了。”
白锦抬眼瞪了一眼暮云深。
暮云深紧抿唇,温声道:“锦儿,还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诉你。”
“那日拦下你的人,的确是我爹。”起这个,只见暮云深眼底闪过一丝冷光,接着道:“同他一起勾结的人,正是刘秀才刘言郎!”
白锦眼底划过一丝惊色,她的确怀疑过刘秀才和暮铁栓之间有些问题,但是没想到,还真是他们二人勾结陷害的。
白锦抿唇想了想,问道:“刘秀才被打,是你找人做的?”
暮云深眸色沉暗,点头道:“是!”
于刘言郎那种人,暮云深曾教训过一次,那一次陈九和王三便要打断他的右手。
不过他念在刘言郎是个读书人,也不想将事情做的太绝
谁知道,刘言郎不知悔改,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白锦,暮云深怎能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