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言郎温柔笑了笑道:“我知道。”
白妙咬唇,缓缓道:“可是语儿她……”
刘言郎神色微变,握着白妙的手却愈发的紧,
他道:“语儿是你的妹妹,我带她自然要好一些。”
顿了顿,又听刘言郎道:“你放心,语儿在我心中永远都只是妹妹,是你我的妹妹。”
白妙见刘言郎提到白语时目光坦然,神色平淡,就愈加印证了自己心底的猜测。
果然是白语那个不要脸的蹄勾引刘言郎,而刘言郎心中根本没有白语。
刘言郎面色温和,看着白妙的目光更为温柔,他道:“妙儿,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哪怕是我科考中第,你都是我唯一的正夫人。”
这便是给白妙吃了一颗定心丸,不管刘言郎将来如何,白妙都是他的正夫人,官夫人的名头都只能是她的!
白妙目光发亮,激动道:“相公,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的!”
白妙做着美梦,想着将来刘言郎考上状元,她就是状元夫人!是刘言郎身边唯一的状元夫人!
……
刘家这边因为刘言郎被赶出书院的事情闹腾,而白家大房这边,也因为白高文将钱寡妇迎娶进门的事情而闹腾着。
可不管张氏如何闹腾,白高文已经将钱氏给接进了白家大房,而且钱氏还以肚中有儿为由。光明正大的住了张氏那间主屋,而张氏则被白高文安排了其他的偏房。
因为这件事张氏还闹腾了一回,可惜白高文早已对张氏厌恶,而钱氏话里话外听着像是在为张氏话,却都是在火上添油讽刺张氏,只的白高文看着张氏的面色更为不好。
张氏孤助无援,就让白语帮自己话,谁知道白语一见着钱寡妇,就高高兴兴的叫了人。
白高文见白语如此乖巧懂事,看着白语的目光就更加温和慈爱。
张氏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一幕,只觉五雷轰顶,口不能言,只心底憋了一口狠气,险些喘不过气来!
钱氏见白语同她示好,她自然也一脸慈爱笑意的同白语话,更是拿出自己戴着的桌送给了白语,
白语见那镯质地很不错,对钱寡妇的态度就更为乖巧温和了。
张氏看着他们几人一副和谐的画面,憋闷了半天,终于出声咒骂起来。
白高文训斥几声,白语站在钱寡妇身边,更是劝道:“娘,二娘肚里都有了孩,您就别闹腾了,还是快让爹和二娘去歇息吧。”
白高文娶钱氏是平妻之礼,白语叫钱氏自然是二娘。
张氏孤助无援,钱氏一进门,她就被踢到了偏房,而白高文和钱氏则住进了主屋,只气的张氏第二天就病了!
张氏病倒的第二天,白妙回白家大房。
白妙并不知道白家大房发生的事情,待她回家后,才发现大房内竟是多了一位女主人。
钱寡妇在嫁给白高文之前,是知道白高文的大闺女嫁给了远近闻名的秀才郎刘言郎,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钱寡妇见着白妙后,很是热情,嘘寒问暖的,那样,俨然就已经成了白家大房的女主人。
白妙神思恍惚的进了屋,因为白高文不在,家中便是钱寡妇来接待白妙。
钱寡妇待白妙可是要比张氏还要热情呢,这不,钱寡妇迎着白妙,还给白妙端来了一些零嘴儿,还送给白妙一盒胭脂。
白妙看着手中的胭脂,心底竟是有些感动。
多久了,自从她嫁到刘家后,就再也没有碰过胭脂水粉,也不曾好好打扮过。
而她每一次回娘家后,张氏对她也是非打即骂,嘴里总是骂她不不听话,嫌她总是回娘家借银……
钱寡妇待白妙那可是热络,坐下就同白妙聊起来。
不到一会儿,白妙和钱寡妇聊的已是火热,一口一个妙儿,一口一个二娘的叫了起来。
躺在偏房的张氏本来出来倒水喝,谁知一眼就看见钱寡妇和白妙一脸笑意的聊天,当即她就摔了水杯,开始大骂白妙不孝,白妙回来不先来看看她这个娘。
白妙一张脸顿时就黑下来,她在刘家手气挨打也就罢了,回到娘家张氏待她也是如此,怎不叫白妙怨恨张氏?
不过想起她此番来的事情,知道还得求张氏,就匆匆起身去服侍张氏了。
钱寡妇看着白妙的背影,再看张氏那张苍白脸色,耳内听着张氏咒骂的话,却是笑起来,嘴里喃喃道:“张氏啊张氏,这个家日后只会有我一个女主人。”
另一边,白妙扶着张氏回到屋内,刚坐下,就见张氏阴沉着一张脸揪着白妙的耳朵,就骂起来:“你个死丫头回家不来看看娘,咋就去跟那个毒妇坐一起话?!”
白妙连忙告饶,这才让张氏放开了手。
白妙看着张氏的目光时不时总会露出一丝怨毒和恨意,不过张氏嘴里抱怨骂着,也没有注意到。
“那个命硬克夫的臭不要脸的寡妇欺负了你娘,你还跟那个寡妇坐在一起,你是要气死你娘吗?”
“你没看见那个不要脸的寡妇将娘欺负的都把娘给赶出来了吗?!”
提到这个,张氏心中就生气,就愤怒,她恨不得上前将钱寡妇给撕碎!
白妙听着张氏的怒骂和抱怨,眼神闪了闪,嘴里了几句安抚的话。
白高文将张氏给赶出来,和钱寡妇住进了主屋,可见白高文对钱寡妇极好,而对张氏已然是厌恶了,不然也不可能,刚娶了一个平妻回来,转眼间就将原配夫人给赶到了偏房。
“娘。您放心,一会儿爹回来了,我一定好好劝劝爹。”白妙安抚道。
张氏听着白妙的话,这心地才舒坦一些。
她抹了抹眼泪,哽咽的道:“妙丫头,你果真是娘的好闺女,不像白语那个贱丫头!她竟然不帮娘,去帮着那个不要脸的寡妇!”
提到这个,张氏心底就升腾起了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