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往后的日子白老三醋坊便有了一大批的忠实顾客,经常来醋坊打醋,当然,这是后话。
当天色将晚,醋坊内的醋已然哄抢一空,醋坊也算是安静下来。
白锦等人忙碌一天,更是身心疲惫,不过还有一人同他们一样,亦是疲累一天。
白锦和赵英拉着小蝶进醋坊内歇息,赵英神色感激的望着小蝶道:“小蝶,今日真是辛苦你了,我们本请了你一个上午,谁知道,下午也让你受累了。”
他们以高价请了小蝶姑娘来弹琴,本只是一上午时间,谁知,下午时,小蝶姑娘没有走,反而还是在门外弹琴,如此,才能招揽这么多客人。
白锦点点头,温声道:“是啊,小蝶姑娘你受累了,你放心,该给的银子,我们一定不会少给。”
小蝶笑着道:“上午是酬劳,下午嘛,就算是我作为你们的朋友给你们的贺礼吧。”
白锦和赵英没有嫌弃她,更未利用她,三人还成为了朋友,小蝶心中自是高兴的。
说完,小蝶又笑着道:“更何况,看着那么多人来醋坊买醋,还是因为听了我的琴声才来的,我心中也极为高兴。”
白锦同赵英对视一眼,又看向小蝶,二人齐齐向小蝶行礼致谢,一旁暮云深和驾车高贵亦是躬身行礼。
“小蝶姑娘,之前失礼之处,还请勿怪。”贾成贵行礼后诚恳道。
一开始,贾成贵对小蝶的确有些偏见,毕竟小蝶是个青楼女子。
可是方才一番言语,倒是让贾成贵对小蝶另眼相看。
一个青楼女子,竟能说出对朋友义气的话,可见她并非一般的青楼女子。
小蝶身为青楼有名的清倌,见过各色的恩客,但如今日遇到的这几人,却都是第一次见。
小蝶笑着道:“能结识你们,我也很开心。”
醋坊累了一天,他们也该好好吃一顿,好好歇息一番。
之后,白锦等人同小蝶便去了一家酒楼,好好的吃了一顿,席间,几人相谈甚欢,尤其是白锦,赵英和小蝶,她们三人倒是了得极为投机,不过一日,她们便似多年不见的朋友一般,聊的投机,高兴。
待吃完饭,一行人这才互相道别,因白锦和赵英同小蝶了得极为投机,还道日后定会多多探望小蝶,小蝶自是高兴不已。
待他们都告别后,白锦和暮云深这才手拉手回到醋坊。
醋坊内的隔间空间虽然不大,却也算温馨。
待二人进入屋内后,白锦刚坐下,就见暮云深为白锦倒了杯热茶,又拿过沾湿的帕子给白锦擦脸。
今日累了一天,二人神色间满是疲累之色,白锦接过热帕子擦脸,就觉肩膀有人帮着揉捏。
白锦抬眼,就听暮云深柔声道;“今日我见你一直在揉这里,可是这里累着了?”
白锦没有想到在他们二人如此忙碌之时,暮云深竟还看着她。
心底一阵甜蜜温暖,低声道:“是有些累。”
暮云深动作不轻不重的为白锦揉捏着,少时,白锦伸手覆在暮云深手背上,柔声道;“云深,你也累了,我来帮你。”
谁知,暮云深微微倾身,将嘴巴凑到白锦耳边,热气喷洒在白锦耳内,柔声道:“我不累,你想要试试吗?”
白锦面色爆红,转眸瞪了暮云深一眼,抬手敲了一下暮云深的额头,嗔道:“色狼!”
暮云深却是一脸无辜的望着白锦,温声道:“锦儿,我只是让你试试我,看看我是不是真的疲累,你想到哪里去了?”
说着,暮云深嘴唇凑近了白锦的面颊,柔声道;“锦儿,你想到那里去了?”
白锦面颊燥热不已,瞪了暮云深一眼道:“不跟你说了!我要去沐浴!”
说完起身边走,谁知走了两步,白锦又忽然转身一双美眸水盈盈的瞪着暮云深,道;“不准偷看!不准偷偷进来!”
暮云深俊朗的面上闪过一丝尴尬之色,却是笑着道;“遵娘子命!”
白锦瞪了暮云深一眼,这才转身进了另外一个隔间。
前两日,她在沐浴时,不知暮云深何时进来,一开始还是为她擦拭身子,后来……
白锦面颊燥热不已,赶忙让自己不要想这些。
期间,白锦还真怕暮云深又突然进来,不过好在,今日的暮云深还算是安静。
待她沐浴完,暮云深便迎上来,拿着干巾为白锦擦拭头发。
“云深,你说今日咱们的醋坊开张做的活动可以吗?”白锦温声问道。
暮云深动作温柔细致的为白锦擦拭着头发,闻言,他温声道:“自然。”顿了顿,暮云深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柔声道:“我家的锦儿果然是聪明伶俐,让我深感佩服。”
“今日醋坊果真是应了那句,一鸣惊人。”
听着暮云深好不令色的夸赞言语,白锦面颊微红,想到什么,她温声缓缓道:“其实这些,都是我从师父那里学来的,师父说这里新店开张总是弄一些舞狮舞龙实在无趣,倒不如弄一些别样的。”
暮云深点头道:“这种奇思妙想的确像是江云想的。”
白锦神色期待道:“希望如你所言,醋坊的生意可以蒸蒸日上。”
如此才不辜负,他们为这醋坊所做的一些努力,不辜负她的师父对她的一番教导。
待为白锦擦干头发,暮云深这才去沐浴。
白锦铺好床,正在铺被子,忽然一具热烈宽阔的身体紧紧贴着白锦的后背,而后两只壮硕有力的手臂将白锦轻轻的环入怀内。
白锦面颊微红,双手覆在这人的手背上,温声道:“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