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言郎双目恶狠狠的盯着白妙,左手用力的敲着炕沿,尤其那双盯着白妙的眼睛,眼看着便是发了怒。
刘言郎嘴巴张开想说啥,然嘴里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显是说不出话。
白妙吓的浑身僵硬,可最终还是一步一步走走到炕边,而后跪在炕边。
刘言郎眼见着白妙颤颤巍巍的跪在面前,他阴沉的眼中露出一丝狠戾之色,而后就见他用他的左手狠狠的掐在白妙的手臂上。
瞬间,白妙面目因痛而扭曲,一张脸煞白难看,她忍着剧痛,颤声道;“相,相公……求求你了,我,我好疼……”
而刘言郎眼见着白妙的脸上露出痛苦扭曲之色,他下手却是越来越狠!
仿若白妙神情越是痛苦,而刘言郎才会越来越高兴!越来越兴奋!
白妙越是痛苦,越是出声求饶,刘言郎下手就越是狠。
白妙跪在那里,忍受着剧痛,心底一片凄然。
她的命咋就这么苦!她不该嫁到刘家!不该啊!
该嫁到刘家来受苦的是白锦!而不是她啊!
此时此刻,白妙可以说是很后悔了!
然现在她娘家也回不去,若不好好伺候刘言郎一家人,又会被崔氏打骂羞辱,而刘老汉更是让她每日……做暗中皮肉营生。
白妙整日活的极为痛苦,仿若地狱深渊!
眼见着白妙一脸扭曲痛苦之色,刘言郎眼见着极为满意,这才缓缓放开手,然他并没有放过白妙,趁着他还有些力气,竟是再次换了地方狠狠的掐拧白妙!
而刘言郎在做这些时,盯着白妙的神色看着甚是兴奋,尤其是看到白妙脸上越是痛苦,他就越是兴奋,越是兴奋,下手就越是狠。
刘言郎眼见着白妙如此痛苦,眼前一闪,白妙的模样忽然变成白锦的模样!
瞬间,刘言郎下手就更狠了!
都是因为白锦这个贱人!都是因为她,自己才会变成这样!
如今他被暮云深的人害的瘫倒在炕上,口不能言,腿不能走,已经是个废人了!刘言郎怎能不恨?!
然到现在刘言郎也不曾想过,若不是他贪得无厌,屡次想要陷害白锦,毁掉白锦,他亦不会到了如今这般凄惨下场!
当然,刘言郎是不会这么想的,他只觉是上天不公!竟然一个人人喊打的灾星混的风生水起,而自己这个秀才郎如今竟是落魄至此!
老天不公!老天不公!
还有白锦那个贱人!若不是她水性杨花,勾引了暮云深,她如今已然是他的娘子!白家三房和沈大虎也会无怨无悔的帮助他们一家!
是的!白锦和白家三房一家就该像他的梦里一样!任凭他刘言郎差遣!
然,梦终究梦,每当刘言郎在梦里过了瘾,醒来后,他便会发狂发疯,而他发狂发疯的后果就是折磨白妙!
贱人!贱人!贱人!
刘言郎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那阴沉狠戾的目光死死盯着白妙,仿若他在折磨的人是白锦!是他肖想已久的白锦。
这种痛苦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刘言郎累了,他这才罢手。
而白妙也瘫倒在炕上,在看她的手臂上,更是青紫一大片,可见都是这段时间刘言郎折磨她所致。
自从刘言郎醒来后,便每日如此折磨白妙。
白妙每日痛不欲生,心中有恨,可看到刘言郎她又忍不住的害怕。
刘言郎折磨完人后,连看都不看白妙,就闭上眼睛。
白妙一脸痛苦的站起身拾掇好衣裳后,她这才出了屋。
谁知道一出屋就碰见崔氏,崔氏一张苍老刻薄的面皮上顿时露出愤恨怒色。
“个死不要脸的东西!你还不赶快去伺候客人!若是怠慢了客人,让老娘收不到银子,小心老娘打断你的狗腿!将你卖了!”
白妙面色一白,呆呆的看着崔氏。
而崔氏已然蹬蹬蹬走到白妙面前,抬手揪着白妙的头发,咬牙啐道:“个千人骑的小娼妇!你没听到老娘说话吗!?还不赶快去!”
白妙就这么被崔氏给推进屋内,而白妙知道屋内等着她的将是每日的噩梦!
她每日都生活在地狱里!每日都生活在地狱里!
连日来,白妙被刘言郎折磨一通,精神已经崩溃,如今又被崔氏打骂羞辱一通,被逼着推进屋子。
崔氏只顾着羞辱责骂白妙,却没有看到白妙眼底那临近崩溃边缘的滔天恨意!
暮云深已经离开了好些时日,按照路程来算,还有几日,暮云深便会迎着太师夫妇二人来到大邱村。
时间越是接近,沈氏和白高忠就越是紧张。
他们已然将太师大人夫妇二人的屋子都收拾好,屋内一切用具也都换上了新的。
白锦见爹娘整日这么紧张,无奈叹息,时常宽慰他们二人。
不过白锦也能理解,即使是她,其实心中还是有些紧张的。
若不是因为暮云深,他们这些小老百姓这一辈子怕也是见不到当朝的太师大人和太师夫人的。
白守义和白守信兄弟三人在得知太师大人夫妇二人会来时,三兄弟倒是没有多紧张,反而很是兴奋。
尤其是年纪最小的白守信,一直拉着白高忠的手,拍着胸脯道;“爹,你放心,等太师大人他们来了后,我就带着他们在这附近转一转,咱们村子附近有好几处景色不错呢,尤其是冬天一下雪,那一片山上一片白茫茫的,看着很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