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等看吧,想要讨回公道是不可能了,毕竟是你先惹人家,虽然他们没有证据,但是南山的事我们也没有证据。”安宇真人揉了揉太阳穴。
他现在头痛不已:要是陆铭再找机会报复雷鸣怎么办?陆铭现在是个金丹修士,而雷鸣只是筑基后期,要是陆铭真的想置他于死地,他多的是机会,除非雷鸣不出器峰。
“可是陆铭无伤无损,我却损失了一条腿,难道就这样算了?”雷鸣不甘地说,因为被妖兽咬掉了一条腿,这两年来修为没一点进展,这都是玉竹峰的人害的。
“鸣儿,道理不是这样说的,你先惹别人,他没受伤,是他有本事,是他运气好,并不是你们手下留情,你没有逃脱他们的算计,是你的运气不好,受了伤也不会有人说理在你这边。”安宇真人耐心地跟雷鸣讲道理。
“可是我不心甘,那个陆铭,明明什么事都没有,还要在南山算计我,如果就这样算了,以后我们岂不是要低他们一头。”雷鸣烦躁地说。
当初他算计陆铭,并不是因为李成给的那点灵石,那点灵石他还真看不上眼,连那几颗轰天雷都不值那点灵石,而是陆铭的修为赶超了自己,让自己这玄天宗大师兄的地位受了威协,心想,只要他死了,就没有人跟他争了,他就是永远是这一代玄天宗的大师兄,他才同意了李成的计划。
“我们器峰本来就比他们玉竹峰低一头,论实力,他们有四位元婴真君,我们器峰则只有你二师叔和三师叔祖是元婴真君,而且还分别是元婴初期和元婴中期,跟景瑜真君他们根本不能比。”
“论财力,他们更富裕,他们不仅制符赚灵石,那无忧真人能炼器,无悔真人能做傀儡,陆铭能炼丹,就是那个林宁也会阵法,而我们器峰大多是器修,只会炼器而已,虽然比万法峰、灵剑峰富裕一些,但跟玉竹峰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这倒也是,他们还有玉竹笋能卖灵石,而我们器峰却什么都没有,就是想喝点灵茶都要去百草峰买。”雷鸣同意地点点头,这都怪器峰的老祖宗,为什么没有给他们留一点能卖灵石的东西,害他们如此紧张。
“师父,听说景瑜真君养了一池的灵莲,你去他那里要点些灵藕来练手吧,等找到万年灵藕,我们就能着手炼制分身了。”雷鸣又出了个主意,自己废了一条腿,他们出点灵藕难道不应该吗?
“景瑜真君那里的灵藕年份太短了,达不到练手的要求,我们还是不要多事了。”安宇真人很想让玉竹峰的人忘了雷鸣的事,怎么可能还去找他们刷存在感?那跟找死有什么区别?
“我这不是想您能早点炼出分身吗?”雷鸣委屈地说,心想,他要是能炼出分身,那自己的腿就更容易炼出来了,那样,他就可以成为一个健全的人,至于说等结婴时塑体,实在是太久远了。
安宇真人是看到了炼制分身的方法,可惜是残本,里面最重要的部分丢失了,这让他们恼火不已,想要慢慢地摸索,又没有材料,连千年灵藕都没摸到,更谈不上练手了。
“鸣儿,我决定出去走走,看能不能找到万年灵藕,这样,你的腿才有希望。”安宇真人看着他那空空的裤管,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知道,如果不出门,他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万年灵藕,有了万年灵藕,他就是磨也得磨着景昊真君给他点千年灵藕练手,最多他用东西换。
“师父,您要出去走走也行,但一定要注意安全,一切以生命为重。”雷鸣一个孝顺徒弟的样子对安宇真人千叮咛万嘱咐,生怕他出点意外,他怕安宇真人出意外倒是真的,但主要还是为了他自己。
安宇真人一旦有个什么事,那自己在器峰就什么都不是了,只是他不出去就找不到万年灵藕,自己就只能拖着个残缺的身体生活,这是自己不能忍受的,两相比较,他只能祈祷安宇真人能够平安归来。
林宁他们不知道景辰真君的结婴会引起这么多人的反应,景辰真君成功渡劫,他们提着的心也就放进了肚子,等她回了茶花岭,他们都进了大殿,等着景瑜真君回来。
“三师弟,恭喜你,四师叔渡劫成功了,你也放下了一桩心事。”无忧真人跟陆铭道喜。
“同喜,同喜,明天我请大家去留楼小聚。”陆铭的心情很高兴,自己的母亲终于成功的晋阶了,而且向前迈进了一大步,做为儿子的他真的是异常的兴奋。
“行,我这就通知明师弟他们。”无忧真人随手就给明轩和田智、任怡他们发了传信符,也不管天边刚刚泛出鱼肚白。
正好景瑜真君师兄弟三个踏空飞了回来,听到陆铭说要请客,表示他们也要去凑热闹。
“大师兄,我们玉竹峰又出了个元婴修士,您这做峰主也应该有所表示吧。”景辉真君坐到沙发,翘着二郞腿,手里还端着一杯茶,一点元婴真君的样子也没有。
“把所有在家的弟子都请过来,今天本君请客。”景瑜真君大手一挥,让陆铭去留仙楼订餐,还亲自点了菜。
不一会,明轩真人等飞霞峰和飞云峰的弟子们都来到了主峰,四师叔的成功结婴,大家都很兴奋:他们玉竹峰又多了一位元婴真君,做为玉竹峰的弟子有与荣焉。
“林师妹,你未来的婆婆是个元婴真君,你是不是感到压力特别大?”云霞一来就拉着林宁进了大厅旁边的小花厅。
“四师叔晋阶元婴,我高兴还来不及,哪来的压力?”林宁满头黑线,怪不得她要拉着自己来这里,景辰真君迟早要结婴的,她早就有心里准备,如果景辰真君因此而看起她,那么她就跟陆铭好和好散,她相信没有男人自己一样能活得很好。
“师妹说的是,我母亲虽然晋阶了,但她还是我的母亲,是我们的四师叔,我相信她还会象以前一们